第十六章【rou】寸止和榨精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吧w
那张床铺的高度不低,但要想坐在上面对准跪坐在地的希普利尔的头顶还是很困难,他身高并不矮小,反而比伽特露比还要高上一些。 所以伽特露比只能跪在床沿上,魔王陛下让他不许用手碰到杯子,他就只能尽量用挺腰的方式来对准,在三位女士的注视下,对着另一位可怜的同僚自慰。 刚刚的毁灭射精没有起到任何缓解性欲的作用,只会让禁欲过久的发情期更加汹涌,残留的jingye导致尿道里又麻又痒,急需要一次真正的射精高潮。 在伊栖黎尔的命令下,伽特露比只能一点点把自己带到射精的边缘位置,然后靠毅力在这种关键时刻放手,忍住最后一下的刺激。 只有这样才能让透明无色的先走汁喷出来,装进杯子里。 但是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一次完成寸止后喷出来的液体量本就不多,能够刚好落进杯子里的更是少之又少。 从刚才开始,他已经完成了四次寸止,其中有一次因为方向控制不稳而全部喷在了希普利尔的面纱上,其余三次被收集起来的那些量汇聚在高脚杯里,仅仅只够薄薄一层杯底而已。 而伽特露比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每次把手扶到性器上时,敏感至极的身体都会加重发情,只是稍微动作一下,射精欲就会膨胀得把脑子都烧坏,除了想射之外什么都思考不了,却还是要强忍着把自己的手拿开。 伊栖黎尔只是提出了这个命令而已,并没有给予他任何道具或者魔法的辅助,而她本人也正坐在一旁观赏着,这意味着实际上除了那句命令的话语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能阻碍伽特露比在下一次自慰中让自己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这是伊栖黎尔惯用的伎俩,先是故意提出一个他不可能完成的命令,然后在他真的搞砸了时,再提出下一个惩罚游戏。 性器又一次发烫地跳动着,快感让伽特露比已经非常酸痛的腰抖个不停,虽然是自己的手和简单的动作,但对于现在的性器而言,就算只是手指的自然颤抖都是难以忍受的致命快感。 必须……松手了…… 伽特露比咬紧牙关,全身都用力紧绷着,强迫自己的双手停下,欢呼雀跃的jingye又一次遭受背叛,无声地抗议着。 第五次完成了,这次还好,几乎大半都顺利地进入了杯子,只有少部分溅了出去,落在希普利尔的黑发上。 每一次自行寸止的痛苦程度都远胜于自残了,但对于缓解性欲没有丝毫帮助,反而是火上浇油,让欲望持续节节攀升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伽特露比几乎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不能再继续了,下一次一定要射出来”,但每当真得快要射出来时,却还是强撑着把手松开,让快感停留在最难以忍受的位置上。 并非是由于他害怕再被惩罚,而是另有原因…… 伊栖黎尔在走开之前,用着几乎没人能听到的气声,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话。 “乖、乖、等、着……结、束、后、有、奖、励……剑、在、床、下。” 那种细小的声音,只有感官极端敏锐的伽特露比才能听到。 而且从刚刚开始,那三位女士对话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了,侧目过去偷看一下,尽管还有些模糊,但也算是能顺利看到那两位贵族的脸了。 绝不会有错,就算已经十年未见,就算只是用余光看到了一瞬间模糊的脸,伽特露比也不会认错那个猫女老板。 魔王的魔法是不可能因为什么疏漏而出错的,但现在这个情况,毫无疑问是认知阻碍魔法正在消散。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伊栖黎尔是故意的,想让他们听到某些事。 准确来说,应该是想让希普利尔听到些什么吧。 虽然希普利尔的脸上还盖着一层深色的面纱,但以伽特露比的视力,还是可以看清他的眼睛。 深蓝色的眼睛里逐渐有光了,就算只能看见眼睛,也能看出他的神情明显变了,瞳孔在颤抖。 再加上,伊栖黎尔一直都在和那个人鱼讨论希普利尔的事…… 但是伽特露比的情况也容不得他细想太多,也只有在寸止完成之后,等待性器稍微冷静下来的一两分钟内,他的脑袋才会稍微清醒一点,一旦再次开始自虐一样的自慰,所有想法就会瞬间被“想射”给覆盖掉。 另一边的人鱼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缓缓开口介绍着:“简单来说,那个孩子是一个储存魔力的容器,经过我们的改造,他的身体可以直接把性欲转化成魔力。”她看起来很不情愿仔细讲解关于这方面的细节,所以只是很笼统地说明了主要功能。 “当然,那个过程会带来两个弊端,首先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不可能永远都产生性欲,其次是,这样一个储存了大量魔力的容器,如果不听话的话会很麻烦。”人鱼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看样子比起介绍容器,她更想对外介绍的是触手服,“于是呢,我们的第二件产品,那个触手服就应运而生了。” 她现在并没有注意到伊栖黎尔解除了认知阻碍魔法,殊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已经暴露给了希普利尔听到。 只不过,他从来都不介意被称为“产品”“容器”或者“性奴”,也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羞耻心”。 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现在可以听到那个声音”这一点,朝思梦想的,甜美且冰冷的声音。 “那个触手服内侧总共植入了……具体数字我记不得了,大概有一千条以上不同粗细长短的触手,根据不同位置有不同的造型设计,只需要从宿主身上汲取很少量的魔力就能驱动,24小时不间断地给予宿主最大限度的快感。” 正如她所说,根据希普利尔的体感而言,全身上下除了露在外面的眼部之外,全部都在被触手一刻不停地刺激。 这些触手经过调试是非常聪明的,不会一直维持在最大快感把脑子直接烧坏,而是会适当地放缓动作给予他短暂的休息,晚上也会有相对来说平稳的睡眠时间,持续一种模式太久了之后还会变换位置和动作,避免身体习惯了同一种刺激而麻木。 不过,如果仅仅如此的话,倒也称不上是地狱。 “我为什么会说‘宿主’这个词呢?”人鱼自问自答道,“因为那件衣服已经深深扎根在血rou里,寄生在他的身上了,相当于第二层皮肤一样,如果非要脱下来的话,恐怕只能连着皮rou一起切掉了。” 这种描述让猫女有些不寒而栗。 “最绝妙的,就是对于身体的控制性了,”她似乎对此很自豪,“您应该也注意到了吧,他的身体并不像是被触手强行控制住的,而是非常自然、放松。” 的确如此,希普利尔并不像是被触手固定了全身,也不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一样僵硬,而是仿佛脱力了一样,看不出一点紧绷的样子。 “那就是这件产品的最大优点了,生物的感官是依靠脊椎来传递信号的,而我们的触手服中,有一部分极细的触手,是穿过背部肌rou,直接寄生于脊椎的。”人鱼越说越开心,她真的非常自豪于这项功能,“这也就意味着,他全身的神经和感官,都是被触手控制着的,您能明白吗?” 从猫女的表情上看,她显然是不太明白,但仍然有些对接下来要知道的事情感到兴奋的神色。 伊栖黎尔突然解释道:“具体状态是可以根据主人的意愿随时调节的,比如说现在,我的小希他和全身瘫痪的植物人没有多大区别,触手单方面屏蔽了大脑传递给身体的信号,就算再怎么想动,那个‘请动起来’的指令也无法传达给身体的肌rou,身体能做到的就只有在皮肤受到刺激后条件反射的颤抖。” “不只是这样吧?”人鱼问道,“正常来说,应该要让容器永久处于禁欲状态,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性欲,但是……” 她看向了希普利尔已经湿透了的腿间,这射得太多了,从地上的积液看起来,应该已经射空了,从刚才开始就已经在重复着空射和潮吹,这样的话对于容器储存魔力的功能而言并没有益处。 “毕竟人类很脆弱,偶尔也是需要把jingye排空的嘛,而且~”伊栖黎尔像是恶作剧一样地笑着说,“我在保留快感的同时,把高潮的信号阻断了。” 这就是希普利尔现在的情况了。 身体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受难般地享受着完整的快感,被无数条触手不由分说地推上高潮,快感积累到极限,yinjing抖动,jingye涌动爆发,但在射精的瞬间——却失去了高潮的感觉。 射精结束了,身体也的的确确地高潮了一次,肌rou本能性收缩颤抖,体内发热,睾丸抽动,尿道里仍然残留着jingye射出时的快感,如果努力挣扎的话,说不定还能感觉到一点点高潮的余韵吧,但是这一系列连续的画面被突兀地抽掉了其中一帧,把“高潮”这个环节给抹除掉了。 大脑没有从中获得任何高潮的快感,硬要说的话,就像是在射精的前一秒被注射了高效麻药,短暂失去了知觉,错过了高潮的瞬间,随后立刻恢复原样。 而高潮后的性器已经进入了不应期,变得更加敏感,在这个时候持续接受追加的快感,guitou被磨得发痛,引起潮吹,同样的,在潮吹的瞬间也会失去潮吹高潮的快感。 大脑饥渴难耐地寻求更多快感和刺激来获得梦寐以求的高潮,但身体却截然相反,已经高潮到了射不出来的地步。 接下来继续循环往复,身体被榨精,被迫潮吹,射到睾丸都在发痛了,同时大脑被一次次寸止,每次爽到极点,差一下就要冲破边缘获得高潮时,却只能绝望地急刹车,让一个人同时体验到极端矛盾的两种折磨,远比单纯的榨精或寸止要更恐怖百倍。 没有专门锻炼过意志且有着强大动力做支撑的话,任何人都会在十分钟内被这种感觉逼疯。 用一个更加形象的比喻来说,就是饿了很久后,终于可以吃饭的时候,牙齿刚刚接触到美味的食物,下个瞬间,嘴巴里却空无一物,胃里却又撑又胀,明明自己正在吃饭,但口腔品尝不到任何美味的滋味,徒劳地发馋,对着桌上的美食流口水,再吃一口却仍然如此,尝不到任何味道,胃口却越来越撑。 “您真的是个虐待方面的天才,”人鱼忍不住夸赞道,“这不是奉承,我由衷地为这种形式的折磨感到惊讶,让榨精和寸止同时存在,真的太完美了。” “……如果那件衣服不是穿上就脱不下来的话,我真的很想要多购买一些用在店里。”猫女也忍不住赞叹着。 在她们对话的同时,希普利尔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的确,自己能清楚地感觉到全身每个角落的每一处快感。 被缠绕爱抚着榨精的性器,已经空空如也发出阵阵刺痛感的睾丸,被撑开且盛满了触手的后xue里,有好几条细小的触手正一直在针对性地戳弄着前列腺,rutou像是在被两只小嘴嚼着一样又痛又痒,大腿根、小腹、腰侧、脖颈、腋下、手指、脚趾缝……没有任何一块地方能幸免于难,全身都早已被改造成了敏感带,并且全部被触手蠕动着,把身体强行推向最猛烈的高潮。 然后,他就只能感觉到睾丸又一次痛苦地抽搐,性器挣扎着想要吐出去点什么,有非常稀薄的液体喷了出来,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液体冲破尿道口的瞬间。 却唯独没有得到高潮。 这个时候的脑袋,会像是要疯了一样的尖叫着“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舒服的感觉不要消失啊——”,但是却不能叫出来,当然也不能发疯,甚至还要刻意注意呼吸节奏以免窒息昏厥,再加上,额外控制一下头部的颤抖,以免把骑士辛辛苦苦榨出来的汁水给打翻了。 普通人的话绝对已经嚎啕大哭满地打滚着求饶了,就算立刻因为过度快感而心脏骤停当场猝死,也比这种活生生的地狱要好太多。 但是……琦丝拉弗在时不时地说话。 绝对不能昏过去,如果让意识昏过去的话,就再也听不到这个声音了。 这是支撑着希普利尔的唯一一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