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论]月夜(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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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天迹a,地冥o装b,非常君b装o 天迹回到窈窈之冥时空气中还残留几分香气,他将烤鸡放在半损的石桌上,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地冥这家伙又欺负非常君了。 他将现场随意收拾,动作间思绪乱飞,一会想着地冥怎么把非常君都惹生气了,一会又想着这个人脾气反复无常,连自己都经常被弄生气,那他跟非常君起冲突似乎也正常。 但是烤鸡的香味混杂在隐约的信香中,他去喊两位同修的时候,想法反复变更几次,最后停落在一点:不管怎么说,得让地冥以后收着点了,至少别逼得非常君在雨露期都和他过招。 作为一个天乾…… 地冥是中庸,和雨露期的非常君吵架不受影响,但是他们把到处弄乱之后,天迹这个天乾嗅着一点气息却有些烦躁。 * 一起吃饭时,天迹信守承诺地给他们带了小食,然后两位同修大概是刚炒过,各在一侧。 非常君惯例细细品尝,坐得远远的,地冥立在远处看了会,指尖一动,勾着那纸包上的线,转身似乎要离开。 天迹想了想然后追上去。 但地冥离他远远的,被他追过去了,又看过来,天迹就有点尴尬。他犹豫后说:“呃……非常君好歹是个坤泽,地冥你别……” 他没说完,又被地冥看了一眼。 平时他们总是斗嘴吵架,但是这会大概是非常君的信息素还没散开,天迹鼻尖依然萦绕着一点气息,话语也不自觉软下来。 他本来是要说让地冥别在这时期欺负非常君,但是顿了下,还是说:“你们好歹收敛一点嘛,别在气息不稳定的时候乱过招,考虑考虑我。” 地冥说话还是那样冷淡得令人讨厌:“天迹,管好你自己。” 天迹嘟嘟囔囔:“是你要管好自己才是。”说到这里,他看着地冥要走,想起什么了追去把人拽住。 他莫名有些急地将地冥的黑色长袍抓住,被一下扯开时,才在地冥避开几步后的眼神里反应过来。 “你就这样走了?弄坏的桌子还是我扶起来的呢。”天迹说着还原场地,让地冥这个罪魁祸首之一别直接走人,之后看地冥哼一声了换个方向。 两个人沉默收尾,回去的时候,天迹看地冥今天总是避着他,离他远远的。 天迹想,我自然是也不喜欢他,可是这样被避之不及难免令人难过。 * 晚上月凉如水,天迹躺下后却烦躁气闷,他想找人说说话,但是非常君正在雨露期,白天三人同在他都避着人了,晚上作为天乾独自跑过去未免太居心剖测,于是纠结一会后,也只能去找地冥。 推开门后,天迹没看到人,地冥的房间里空荡荡。 他听到压抑的呼吸声,又循着走过去,拉开遮挡的帘子后,就看到地冥胡乱套着外套,一旁散着惊落在地的药丸,人则是靠在浴池望过来。 地冥远远靠在那,看过来那个眼神很难形容,有些讶异与愣神,又有些其他什么,让人不自觉走近。 浴池香气熏人,天迹靠近的时候,透过湿透的衣裳看到地冥的躯体轮廓。 鼻尖是很香的味道。 他将手伸进去的时候,地冥往后倒下去,然后又是一起跌入浴池。 你是坤泽? 天迹有些发晕的时候想说这句话,但是浴池里两个人靠的近,他说话是气泡。 但是那衣裳湿透了贴在人身上。 当一个莫名的深吻之后,天迹把地冥放在浴池边上,看着自己的手在湿透的衣服下滑动,拨弄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然后他摸向地冥的胸口,又捏了捏,把两边聚起来。 地冥双腿蹬了一下,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怎样,天迹直接把自己卡在他的腿间。 他的手指在胸乳拨弄揉捏的时候,地冥微微歪着头,很安静地咬唇看着他,只有双腿偶尔晃动着要挪开,又被压在那。 天迹玩了一会,被地冥用脚蹬了下,又将一只手从湿透的衣裳与微热的皮肤之间滑行下来,然后顺着大腿,捏过膝盖,最后揉搓到脚掌,又捏着脚踝把地冥的腿折回来。 地冥的衣裳是深黑色,他的肤色却很白,一只腿被折在一边的时候,大腿的莹白被天迹不断揉弄,又顺着动作摸进半遮不遮的下摆里,在那黏重的布料下,动作鲜明地揉捏到性器上,又很快摸到xue口。 衣裳已经凌乱,天迹的半只手都露了出来,其下是隐隐绰绰的私处。 天迹摸到软绵的xue口,摸进去、挤进去,又被绵热缠在那里。 他脸上依旧挂着笑,总是挂着笑,他本来要说什么,但是看过去的时候地冥望着他,那点不合时宜的玩笑又咽下去。 甬道里很快地摸进去四根手指,天迹抵在那里的时候轻轻问了一句,那我进去了?地冥没回答,然后他一点一点进去,又摸了摸地冥的后腰,把他固定在浴池边,上半身躺着,下半身被自己分开,又垂进浴池里,摇摇晃晃被撞出道道涟漪。 “放松点……?”很久,天迹被锢紧后清醒些,低声说了句。地冥体内是截然不同的湿热,他被紧紧缠着,舒适的时候动作起来有些滞涩,又有些难受,不知道地冥算是配合还是不配合,然后他摸摸地冥的腰,又说,“别这么紧,我动不了。” 但是这句话之后,好一会,地冥后知后觉更紧绷起来。 之后说一句,人反而更紧张些。 于是天迹不再多言,只是把他圈在自己腰上,然后一下下撞开,直将那些软rou治得服帖,又温顺地迎合。 戳到一点的时候,地冥骤然挣扎,天迹按着他,地冥再蹬过来,他就好奇地再次顶撞过去,多弄几次,那个闪躲的腰身慢慢软作一滩,直到天迹将那道小口一点点磨开,又进入更销魂的所在。 “神毓逍遥……” 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声音低低传来,天迹抬眼去看,就看到地冥眼睛里雾气化为实质落下,有点气恼,又那样很怪地看着他。 天迹想着你哭什么,刚才也是这样哭吗,又俯身过去,到底是摸摸他,轻声问说怎么了。 地冥被巨物深入到生殖腔,太久不触碰的地方带来无法抵抗的快感,几乎将人击溃,不想答也无法回答。 这种快乐带来的眼泪里天迹探头向他颈后,但是即使这个时候,地冥边哭边躲,又被再一次轻轻cao着最里面的时候颤栗。 直到结束,天迹只是在周围舔了舔,就被地冥拒绝靠近腺体。 第二天醒来,天迹还有点尴尬,地冥却衣裳穿好在一边,冷淡得好像真是中庸。 天迹开口,地冥让他忘掉昨天的一切。 很久之后,记忆回笼,天迹才知道他早就标记过地冥,在很早之前。所以一触既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