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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次逼也逼不出话,干脆不问了,省得猫挠心似的。两人很快便到了车子前,淮夏看着早已就定位的物资队,又看着解央与那些人说了话后上了某台车,本已随着明萱上车的她,登时又下了车。“去哪呢淮夏?就要出发了。”“我跟解央一起。”在淮夏的认知里,身了搭挡最好同车为好,却不料这话一落,便让明萱露出〝一脸我懂〞的表情。淮夏已懒的问她怎么了,走向军用悍马、拉开车门。车内的解央为之挑眉。“回妳的车子,要出发了。”就知道他会赶自己!便也提醒着,“别忘了我们是‘搭挡’!”淮夏特别强调后面那两字。解央就这么看着她一会,随即叹了口气。“好吧。”话落便对一旁的人道着,“你去左翼。”“是,长官。”长官车比一般军用悍马宽大些许,舒适度也非一般车子可以比拟,淮夏看着闭目养神的解央,又看着身旁空空的坐位,只觉这台车就坐了他一个人还配了个司机,特权还真不是一般大。不过她喜欢!哈!不用像沙丁鱼一样挤着了,谁喜欢?淮夏好奇的东看看、西瞧瞧,在解央不理会她下,好奇的劲头一过,没一会便觉得无聊了。虽然她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可像解央这般话少,倒也没有,而平时明萱都会跟她说话,如今这么安静,一时间倒是有些不习惯。然而要她与解央说话呢……解央本身就是个闷葫芦,除了公事还能说上几句,要聊天,简直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加上她一进车,这人就闭上眼、一副不想与她说话的姿态,还能聊什么?于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直到昏昏欲睡、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打起盹来,也没发现解央已是睁开了双眼、活动着维持太久而酸麻的四肢。解央活动了一会、待至好受些时,这才发现淮夏已如小鸡啄米般的打着盹。“淮夏。”他轻唤,试着让她头枕着后方好受些,谁知没帮她乔正姿势不说,她整个人便这么顺势、歪倒在他身上了。虽没被压到伤口,可她就这么靠在自己身上,还不住的拱着脑袋、似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已想跟她保持点距离的解央怎可能让她如此。登时就想将人给唤醒。“坐好淮夏!”解央试着将人给扯开,可淮夏却不依了,双手甚至还环上他的腰,囔着,“别吵,借我睡一下嘛。”只有这时淮夏才会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不行!”由于伤势的缘故,解央根本就推不开淮夏,反而还被搂的紧紧的。过份靠近下,她身上的馨香及女性曲线立马印在脑海里,让这阵子有所自觉的他叫苦不迭。迷迷瞪瞪的淮夏可不懂他心里的纠结与羞涩。对于人rou枕头的不安份,只能耍赖。“一下下就好,你别这么小气……”这怎么成了他小气了?她是个女孩子好嘛!解央有些无语,又推了推她,“妳一个女孩子别净往我身上靠。”“是女孩子又怎了?”淮夏倏地抬头,瞪着他,“你真小气!”“我就小气,妳可以起了吧?”挣不开也说不动,解央只能靠这话激淮夏别赖在他身上了。淮夏确实是因他这话不靠在他身上了,可却改成枕在他大腿上。“淮夏──”“再吵小心我扑倒你!”解央:……。妳一个女孩子,说这话好吗?淮夏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平常虽是一副好说话的模样,可任性起来简直让人头疼,解央以前也不是没被她赖过,次次吃瘪、被她的话顶的无语下,也只能随她了。于是这对话这一幕落在前头开车的林左耳里眼里,简直八卦的不行。艾玛~看不出来解上校是个妻管严呀!也看不出他的搭挡柔柔弱弱的,性子却是如此彪悍!不过这般看下来,他怎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尤其是解上校,平时那冷脸足已冻死人,而现在?见那无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眼底的宠溺之色藏也藏不住,完全就是……难怪白狼毛皮要以他搭挡的身材来做了,根本就是要送她嘛!第101章想死你爸了十五天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丧尸sao扰不断,待至北区首都时,解央一行人比原本预定时间超出了整整一周。“终于到了!不过今天车子还真多呀……”林左道着,淮夏的目光登时转向窗外。外头的车辆确实排个老长,可吸引住淮夏视线的,却是那无数巨石推切而成的城墙及城门上,苍劲有力的〝邑都〞两字。“这墙……很有气势。”不平整的巨石,百来丈的横卧之态,大开的城门令邑都的外型犹若条衔嘴游龙。巨石厚度、上头的刮磨崩损,述说着这城市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战事、也有了一定的年头。但便是年代久远,可依旧昂然屹立、忠诚的守护着居住里头的人们。“哈……确实有气势,别的地方可没这样的城墙,唯读我们邑都!”说这话时,林左甚为自豪。一般基地的城墙多为砖造或是砖造上、上头再添了各种金属,可邑都却不是,整个城垣完全采天然巨石而建,再辅以金属材料,所以远远看过去,被阳光那一照射,更显大气凛然。其壮观的模样满是磅礡之势,让人见之心胸也被蕴染了一片万千豪情。而这抹豪情,随着她见到各个高头大马的北区人时,满是疑惑。这里的人说话豪迈、言语直白,行为表现皆是豪气的不像话,可解央不是这里的人吗?怎就个闷葫芦的性子?“唉呀!我们解家小子已经这么大了!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终于舍得回来了?”一名身高足有两米的中年男子大笑间,厚实的大掌非常不客气的猛往解央肩上拍着。虽然解央一动也未动的任中年男子动作,也笑笑的应了句,“应叔。”可看在淮夏眼里,都替他疼了。“我家臭小子呢?”刚自车上下来的应绍,听到这沉而有力的问话,便回,“爸──我回来了。”淮夏并未忽略被解央称〝应叔〞的中年壮汉,在见到应绍时那微微泛着水光的眼眶。“臭小子舍得回来了!”应叔粗声粗气的吼着,人也立马阔步行走、往应绍方向前往。那身量及来势汹汹的模样,看的应绍一阵头皮发麻、只觉的要遭殃了,忙道,“唉唷老爸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