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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刃:对门竟是我前世老婆(有h)

    

    “啧。”

    “??”景元迷惑,他早起上学,在家门口碰到新搬来的对门邻居,面对自己热情友好、究极无敌迷人的笑容,这人是不是咂嘴了,肯定啧了吧?!

    不可能,上至八十,下到八岁,对异性无往不利的景元首次尝到挫败的滋味,这位黑长直年上jiejie还是他的好球带呢,怎么就…

    “你挡路了。”

    刚才没听清,原来是男的啊,那没事了.jpg

    少年默默感叹还未开始就已逝去的恋情,快跑几步,硬生生从新邻居前挤了过去,开玩笑,他才不给大叔让道。

    被横冲直撞地挤到一边,远远看着比记忆中自由得多的背影跑走,刃低头短促地笑了声,“臭小子,还是老样子…”他也没想到对门居然是前世的老熟人,看房时要是知道就不租了。看刚才的情形,景元应该并没有以前的记忆,那他也不会去主动招惹,没必要,这没必要。

    景元没再上学时碰到他的新邻居,平时隔壁也静悄悄的,不像上一个住户孩子哭闹声不停,要不是晚自习回来能看到房间亮灯,他还以为那天早上碰到的人是没睡醒出现幻觉。

    就显得这人在商场突然自然地搭话超尴尬的啊!

    “你要是换冻裂的水管,这材质的不行。”看见景元惊讶的表情,刃才反应过来此人非故人,但话已出口,他叹口气,算了,就当个现代友善邻居,伸手递出自己挑好的“用这个吧。”

    “……谢谢,对了,我叫景元,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忘了这小子最爱打蛇顺棍上,刃决定用客套话敷衍过去,“不客气,只是小事,我的名字是刃,点刀刃。”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景元没来得及回话,面前那人就飞快地跑没影了,他眨眨眼,跑这么快是因为自己上次态度不好吗,但刚才还帮我,人还怪好的咧。

    这一定是孽缘,刃冷漠地想,他和景元在博物馆又碰到了,以普遍理性而论,高中生组织参观博物馆很正常,但,公司团建去博物馆一定是有什么大病。

    看景元兴奋地跑来,他本应该装作没看到,但鬼事神差地没有掉头就走,博物馆昏黄的灯照似乎为少年镀上了时间的光泽,耳边好像又出现魔阴身的幻听,铠甲的金铁交错声,就像…

    “刃?刃哥?回神啦!”景元在身前左摇右晃没个正形,试图吸引他的注意力。

    从前世记忆中抽离,刃的眼睛重新聚焦,他平静地说:“怎么跑过来了,不和同学一起玩吗?”

    景元摇摇头,“太吵了,我还想好好看看呢。”低头从双肩包里翻出刚买的纪念品,“谢谢你上次提醒我,给。”看刃没伸手接,他硬塞过去,“要不就当是待会儿陪我逛博物馆的好处?”

    真是爱自说自话,刃神色不明地看着手里的精致礼盒,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那种景区都有的花卉冰箱贴。根据对付这人的以往经验,再拒绝怕是更麻烦,还是糊弄一下小孩,等他觉得无聊,就不会再招惹自己了。

    接下来,两个人在博物馆里溜溜哒哒地四处乱逛,下个展区去哪儿全依景元即兴,但他似乎是真的想认真参观博物馆,只偶尔和刃交流两句。到了集合时间,景元和刃干脆地挥手告别,男人终于松口气,总算是把这小子的兴趣打消了,以后应该就不会有过多接触了。

    刃对景元的了解很深刻,但有一点,这人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最起码,他对自己脸的杀伤力就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啊啊啊啊啊!”景元晚上在床上疯狂打滚,害怕被隔壁听见,还特意钻到被子里尖叫。“我怎么就没买那个最贵的,送冰箱贴好逊啊!!!”他懊悔极了,但小孩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嘿嘿,刃哥真好看,他戴眼镜好漂亮啊,米白色也很衬他,展台的灯光照的好温柔哦,嘿嘿嘿…”

    少年慕艾,多是见色起意。

    但他根本和刃碰不上面,景元扼腕叹息,高中生活也太紧凑了吧,就不能让人抽空谈个恋爱吗!

    老天大概是被他每天祈祷烦透了,景元的父母出差,只留他一人在家。刃哥心软的神,如果我假装被偷没钱吃饭,哥一定会收留我吧,景元的算盘打得叮当响。

    “刃哥,刃哥~”少年可怜巴巴地扒着门上的猫眼,“你快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我又是哪儿招惹上他了,刃站在玄关听着外边的鬼哭狼嚎,额角爆出青筋,不想理人,但门口外头那人是那种越不理越来劲的类型。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将门打开一条缝。

    景元没预料到门突然打开,还在扭捏要不要进屋,就见到一张红票被递到自己眼前。

    “去外边自己买点什么吃吧。”刃的表情礼貌又疏远,“不必推辞,等你父母回来我会找他们报销的。”看着门外景元不知所措的脸,他垂下眼,“高中生很辛苦吧,吃完早点休息,再见。”

    景元茫然地接过纸币,愣在关好的房门前,没有他想象中的登堂入室或者一起出去深夜夜宵摊,也没有视而不见的忽视,属于成年人的社交模板让高中生感到陌生。明明刃见到自己的瞬间都很生气勃勃,但一真开口说话,就只能感受到一潭死水,还是那种死了好多年的。

    像是终于被打击到了,景元即使碰到刃出门也只是点头问好,或者欲言又止。刃心里满意,景元这人自己最擅长打官腔,但也最讨厌别人打官腔,将军那种老狐狸我没把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不是轻松拿下?接下来只要正常出现,再打击几次巩固巩固,应该就行了。

    沮丧,很沮丧,景元最近碰到刃都是标准邻居间打招呼,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看起来本就十分正常。

    很快冬去夏至,马上到暑假了,景元被期末大考小考折磨的精神恍惚,出门碰到刃刚想打招呼,“!!!”他眼尖地看见对面人脖子上的红点和憔悴的脸色,成、成年人的夜生活?!

    小孩突然就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刃感到莫名其妙,难道是因为看到自己熬夜加班的脸滤镜破碎了吗?呵,颜狗。

    到单位他才发现脖子有些痒,应该是被叮了几个包,但也没联想到景元今早那副表现上去。呵,直男。

    过了几天,景元终于从期末的刑期中解放,下午没有考试他正好到处闲逛,这一逛就逛到了天黑。

    “前面的人有点眼熟啊,来这种地方?”景元眯起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现在是刚走出电玩城,不远处就是本地有名的红灯区,“要不要劝劝,就当日行一善,保佑我期末成绩能让我爹满意。”少年人下定心思就马上去做,他三步并两步跑过去,一拍人肩膀“同学你的大好前前、前…”

    街边晦涩不明灯光下,回过头的是刃。

    他好不容易把舌头打的结解开,震惊之下没过大脑脱口而出:“我行吗?”话一出口,他把自己也惊个倒仰,但嘴巴仿佛不受他控制,“我口风比他们都严。”在说什么啊我,景元懊悔,心里又偷偷雀跃。

    刃的眼睛比黑暗更加幽深,“小鬼。”没再披着所谓社会成年人的外衣,他完全展露出前世那云上五骁传奇、八十一亿三千万星核猎手的气势。

    景元大脑是真的空白了,对面人那双在博物馆灯光下异常温柔的红眸,现在仿佛映着尸山血海,是杀手吧,自己是不是撞见了抛尸现场…冷汗瞬间湿透了他后背的衣服。

    “你还是个处吧?”刃轻松地笑着,语气像景元之前期望的一样亲密,但他现在只能从喉咙里干涩地挤出一个字:“…是。”

    刃转身,“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他走远了。

    景元蹲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毕竟现在的他只是个普通高中生,连鸡都没杀过,没有罗浮压在他头上,没有帝弓司命,没有药师。但他有一点和神策将军一样,那就是,对刃(应星)的死缠烂打。

    少年不记仇,回家思索好久觉得这次表现不佳,怎么能被心上人吓住呢,他决定向从小怕到大的堂姐求助,暑假特训一下能不能提高心理素质,对,是镜流,国家击剑二级运动员。

    暑假过半,和镜流在去体育馆的路上,景元在路边看见了刃,他给自己加油打气,能在姐手下活过半个月,那这次一定没问题。心里写好腹稿,景元急冲冲地跑到人面前,刃一抬眼看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男人等得不耐烦,转身想走,少年急了,拽住人袖子不让走,末了才没头没尾地蹦出一句:“我行吗?”

    完了,这不是一点长进没有吗,景元绝望地低头,盯着自己局促的脚尖等着死刑宣判。

    “哼,小鬼。”没有之前故意吓唬小孩的煞气,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

    少年猛地抬头,刃却面色如常没给什么别的回应,甚至要直接走人。他急了,连忙横跨几步拦住人,男人瞥了他一眼,转头看向等人许久的镜流开口:“他说…唔”

    景元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手比脑子快地急忙捂住刃的嘴。本就心跳加速,感受到掌心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这下脑子炸了,他触电般的松开手,踉跄着倒退几步,险些撞上路灯,飞快地跑回镜流身后躲着。

    镜流下意识举起剑盒,看了看景元通红的脸,又把剑放下。

    刃都已经走到街边转角,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懒洋洋地丢过一串叮当响的东西,看路径是要正中景元头顶,被镜流一把拦下,“钥匙?”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能读出那人唇语。

    “今晚…别让我进不了…家门…?”

    嘭,脑子终于回过弯儿来,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阵仗,少年热得头顶冒烟。

    这哪儿还有心情挨揍不是练剑啊!!景元怕被抢走似的抓过钥匙,远远丢下一句我还有事儿就跑远了,镜流被扔在原地,心里默默地又给他加了笔账。

    他先是旋风似的回了家,在门口蹲了几分钟后想起自己现在一身汗,急急忙忙地回自己家里冲个战斗澡,又想到是不是要买点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咚咚地跑到小区角落的某种24小时贩卖机,现搜索现买…

    当景元终于折腾完,拎着大包小包回家,刃正闭目养神地靠在门口等他,还是来晚了…热度刚下去一点的脸腾地又变得通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直接闭嘴掏出钥匙开门。

    刃先进屋,景元随后进去关好门,玄关的鞋柜挺大,但空落落,除了主人穿走的,没有多余的待客拖鞋,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脱鞋。”刃没看他,摆弄着柜上的糖果盒,在里面挑挑拣拣。

    景元听话地依言动作,只穿着袜子踩在地砖上,很凉,就像他现在慢慢沉下的心情。

    终于挑到满意的糖果,刃慢条斯理地剥开包装,放进自己口中,景元辨认出那是一颗奶糖,这是暗示我乳臭未干痴心妄想吗?他心里胡乱地想着。

    没让他多等一会儿,刃吐出没吃完的糖,俯身把人压在柜上,眼看着脸越贴越近,呼吸交融,景元理智终于上线,“等、等等,太快了吧!!”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嘴,没让刃亲到。

    “啧。”刃拽开景元的捣乱的手,把两只手臂都扣在台面上,亲了下去。

    “唔唔唔??”

    刃的唇和他冷硬的外表不同,很软,贴上去的一瞬间能让人心化成水儿。舌头灵巧又有韧性,撬开牙关后就勾缠上另一个僵硬的舌尖,轻扫上膛带起难以忍受的酥痒,在齿间游荡…

    一吻终了,景元舌尖都被吸麻了,刃也有些气息不匀,他看着被亲懵的少年低低地笑出声,心情颇好地把人拉起往客厅带,景元呆归呆,没忘了他辛辛苦苦买的那堆东西,一起拎走。

    一边走,景元一边吸髓知味地去追刃的唇,几步路被两个人走的跌跌撞撞,“哗啦啦”景元刚才还宝贝的东西撒了一地,他粗喘着气将刃压在沙发上,舔了舔因那颗糖还泛着甜味的唇,眼神像是被饿了七天七夜的狮子。

    景元急切地舔咬着刃的喉结,感受着他的吞咽滚动,亲到颈侧的时候,明显听到刃的气息不稳,这里是敏感点吗?景元心想,他故意用虎牙的尖端去蹭那后颈。

    “唔”

    果然,刃没忍住地溢出一声轻哼。

    少年被身下人的反应激得越发兴奋,手不老实地从T恤下钻进去,抚摸形状美好的腹肌,刃穿那件高领毛衣的时候他就惦念上了,紧实的肌rou随着呼吸起伏,手感极佳。

    “啧,抬头…”被这没有章法的一顿乱蹭,刃下身也有点抬头的趋势,他对自己被小孩轻易撩起欲望莫名不满,拿出前世练出来的吻技,把景元亲的七荤八素。

    现在的景元就算还小,那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被亲了两次,他极快地掌握了所有技巧,反将一军,无师自通地在男人口中肆意掠夺。

    正处于体力巅峰期的高中生把刃亲的缺氧,“你是想亲一宿吗。”抵着景元的肩膀,将追着还想再腻歪的人推开,“起码用上那堆东西吧?”他抬起膝盖故意顶了顶少年已经撑起的帐篷。

    “嘶”景元被撩拨得倒抽一口凉气,他咬牙切齿地说:“都用上你不会中途逃走吧,刃哥?”

    “呵呵”刃回他一个不屑的冷笑。

    景元气急,转身从袋子里掏出几瓶润滑液,咬开其中一瓶全倒在人身上,衬衫被浇得湿淋淋的还泛着一股蜂蜜的甜香,透出胸前两点殷红。少年俯下身,隔着粗糙的布料舔弄他的rutou。

    “你…怎么什么都…吃…”刃这一世根本没自渎过,未经开发的身体唐突被陌生的快感袭击,神情难得有些狼狈,想伸手把人拨开,又不想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

    景元一边吃的啧啧作响,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这是koujiao液,可食用的。”他咬开碍事的衬衫扣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只手用刚打磨好的指甲扣挖着乳孔,另一只手搂住刃精瘦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两人性器隔裤子顶在一起,自力更生的勉强相互摩擦着。

    少年顺着肚脐落下一个个吻痕,正拉开他的裤链,被刃一把揪了回去,“别口,我还想亲你。”景元愣看着他的脸,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响亮地猛亲了一口,“哥我也想亲你!”

    刃放松身体仰靠在沙发上,看少年像打了鸡血一样又去翻找他的“宝贝”,还是小孩好哄,他想,一边自己解开皮带,将裤子拉下半截。

    景元回过身就看见心上人脱好了衣服等他,刃哥好主动,他真的,我哭死。抹了把不存在的鼻血,景元拧开润滑液淋在手上,湿漉漉的指尖试探着绕着小口打转,又挤了一些润滑,半节手指陷入rouxue。

    夹得好紧,“放松点,刃哥。”他用手指在甬道前端浅浅戳刺着,感觉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根手指。

    “嗯…”耳边响起一声没捂住的呻吟,刃眼角透着红,有些羞恼地瞪他一眼。

    裤子里的roubang不争气的跳了一下,鸡儿邦硬,这样下去太慢,他等不了。想起店长的介绍,景元手忙脚乱拿出一个小巧的跳蛋,用润滑剂裹了一圈将它推进去。

    湿软的xuerou将跳蛋顺利吞下,只留充电线露在外面,按下开关,就闷闷地响起暧昧的滋滋声。“呜嗯…唔…”不同于温热的手指,异物震动的感觉太过清晰,刃下意识地收缩肠rou,反而让它进的更深,好巧不巧地停在前列腺前边,快感随着震动一波一波涌上,却总因为就差那么一点始终到不了顶端。

    刃将腿掰开,冲景元一仰头,“…行了,插进来。”

    犯规,这人太犯规了。

    正在戴套的景元被色得手下一哆嗦,差点给自己捏射了。

    “等、等下,先把…唔唔唔!”

    受到如此冲击的少年哪可能听他讲完话,爆着青筋的性器直直捅进rouxue,连带着跳蛋一起顶入最深处。唇舌纠缠的水声未被下面冲撞声盖过,将未尽的话语连着喘息呻吟都吞下。

    被跳蛋调教过的xiaoxue又热又紧,水多的要把他淹死,湿滑的肠rou一缩一缩像是在吸吮。人生竟有如此妙事,景元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压在刃身上不管不顾地向里顶撞。

    男高中生比钻石硬,古人诚不欺我,刃被cao得理智混乱,这人完全忘了自己此世也是个处男,少年没有技巧全是感情,每次敏感点被roubang狠狠碾过,甬道都会死死绞紧,又被下一次粗暴捅开,“太快…慢…轻点”,他嘴一得空,就词不成句地喘些什么。

    “慢不了,阿刃,喜欢,喜欢阿刃?”景元胡乱地亲在他的颈侧,叼起一块皮rou用牙尖啃咬,加快了冲刺,“呼呼,要射了!”

    “呜——!”

    猝不及防被cao的又重又深,刃很快禁不住快感冲刷,几乎是和景元前后脚射精,高潮中抽搐的xuerou不断挤压着roubang,让少年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最后还是恋恋不舍半硬着抽出来。

    真软了安全套容易掉在里面,他还记得当时临时抱的佛脚。

    两人的腹肌上全是润滑剂混着jingye,在客厅灯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泽,刃躺在沙发上平复呼吸,景元看着看着又硬了,他蹑手蹑脚地,想再拆一盒新花样的安全套。

    “…学生纷纷走上街头,宣传…”

    遥控器怎么在地上啊??!!!

    尬得他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事后可以是激情地再来一次,可以是温馨地相拥而眠,但总不能是一起听新闻联播吧!

    得赶紧说点什么活跃气氛,景元飞快转头:“刃哥,没想到已经七…七…点了…”

    刃硬了,他硬了?!

    哥们儿你性癖好几把怪哦.jpg

    也许是看景元表情太过微妙,没来得及用抱枕挡住生理反应的刃恼羞成怒:“什么眼神,这不都应该怪你总是任性乱来吗?!”

    总是?景元觉得哪里不对,又看刃一副失言的懊恼表情,他恍然,不会把我当成前任了吧!

    少年震惊,少年委屈,少年气鼓鼓的。愤怒是男人最高效的催情剂,倒是没忘了戴套,他提枪插进刚刚已经cao熟的xiaoxue,一边打桩似的捣得又深又重,一边恶狠狠地质问:“他有我硬吗?有我大吗?能捅到这里吗?!”

    刃被捅的猝不及防,还未完全平息的快感又如同潮水般将他打懵,“停…你…唔嗯…”,腿被折到胸前,狰狞的roubang几乎每次都完全抽出,又顶进最里面,之前射的jingye都被打成白沫堆在小腹上。

    这个姿势刃的腰后空荡荡的,他吃不住力,又抓不到身上人的肩膀,“景元…”他声音发颤,“景元…慢些…”

    气头上的少年像是被人戳了个口子,他头一次听自己的名字包含如此多的情绪,无忧无虑长大的小孩无法理解,但心脏好像因此抽痛了一下。

    不由自主的放慢动作,景元低头轻柔地亲吻身下的人,想听他意乱情迷地喊自己的名字,又不想以这种语气,那就接吻吧,将一切声音都咽下。

    叼起舌尖含住吮吸,guitou抵着敏感点反复研磨,景元慢慢抽送着roubang,“阿刃,阿刃”他咕哝着喊人。

    被湿软xuerou紧紧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妙,少年还是忍不住继续狠狠抽插,“别…?!”刃刚缓过一口气,被景元这猛地加速弄得差点抽筋,他手胡乱之中在沙发上抓住了什么,不小心一用力。

    是早被忘在脑后的跳蛋开关。

    “唔啊——!”

    两人都被意外袭击震的精关失守,刃在没顶的高潮中根本没有多余的理性去关掉它,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景元先回过神,连忙把自己的性器和跳蛋一起抽出来,“呃嗯…”又被突然碾过敏感点,刃惊喘一声。

    过了一会儿,终于缓过神来的刃,视线对上表情明显心虚的景元,“刃哥~”少年声音带着撒娇讨好,两根手指拎起个什么东西,“套…破了…”

    大脑刚刚重启还没反应过来,刚想起身,有什么随他的动作缓缓从体内流出,“你,第一回,就无套内射?”像从牙缝里挤出字,刃的脸比外边天还黑。

    “有的有的…这不是,破了吗…”景元声音渐小,没敢反驳是第二次,“先、先去清理一下吧。”他殷勤地想拉起人。

    “你收拾,我自己来。”刃腿软了一下,扶住沙发站稳,“今天没有第三次。”他看破少年的小心思。

    “哦,可是你都…好的,我这就干活!”景元被无情镇压,他委委屈屈地开始整理残局。但扭头还能看见,去浴室那人走动间流下的白浊,自己只能一边想象浴室里的色情清理,一边硬着做事后客厅的杂物清理。

    果然是分开洗澡!少年忿忿不平的坐在床上,刃在一旁给他吹头发,手法颇为娴熟。景元那头乱毛还是头一次这么快被吹干,摸着自己难得顺滑的头发,他突然又想起这样温柔的对待,说不定刃的前男友也享受过。

    “睡觉。”被一把搂进怀里,景元想问的话,突然又堵在嗓子,明天问吧,他想,今天刃可被自己折腾得不轻。

    “晚安,阿刃。”

    第二天,景元生物钟很早就把他从床上薅起,想赖床呜呜呜,少年不想离开自己guntang的恋人,等等,guntang?

    “阿刃,阿刃,醒醒。”刃被景元轻轻推醒,“你发烧了,先吃这个,待会儿粥好了再吃饭。”温水递到嘴边,他下意识喝了一口,顺下药片。

    舌根返上苦味,烧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两辈子加一起才第一次,发烧,新奇的感觉。工匠身体素质很好,魔阴身更是和生病沾不上边,这一世从小到大也没有过头疼脑热,他一边走神,一边听景元在耳边唠叨。

    “…肯定是你昨天清理的不干净,下次我来,哎呀,阿刃你到底在没在听啊?”少年似乎是想揪他的脸颊教训,又顾忌生病的身体,纠结到最后,只轻轻用指尖戳出一个浅坑。

    清理吗?确实,自己以为还是魔阴身那种随便怎么都无所谓的身体,不够细致,但让景元来,之后就会再射进去更多吧?

    思路渐渐跑偏,刃被发烧热得有些混乱,“你要试试吗?”

    “?”试试什么,景元一头雾水,要试清理也得下次吧。

    “现在cao进来的话,会很热哦?”

    这人怎么能一脸平静地说出这种话!

    “哥你快接着睡吧!饭好了我再叫你!”

    将人团吧团吧塞进被子,景元屁股着火似的跑出卧室。“真是的…”他用勺子泄愤地搅着白粥,把米粒晃得稀碎,“生病了还说这种话,到底知不知道因为什么才发的烧啊…”

    白粥很简单,煮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可以出锅。

    景元关停炉灶,没立即将粥盛出,他发愣地看着还在咕嘟咕嘟冒泡的锅,“阿刃…”,倒不是那种执着于初次啦,他觉得有个前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被当作替身是另一码事。刃最开始的奇怪态度,中间又莫名冷漠,现在又若无其事的撩拨他,还有…“真是够了,所以说前任这种东西!”少年挫败地蹲下,头埋在手臂里低声抱怨。

    “你看起来很在意。”

    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卧室,靠在门框上,正静静地看着他。

    “哥你怎么下床了…嘶”同样还没吃早饭,景元这下猛地站起来,一阵眩晕让他不小心被还有余温的锅沿烫了一下。

    “手真笨。”走过去把粥锅端起,制止了要接过的少年,“拿碗去。”

    两人在餐桌前坐好,等粥晾凉,一时间沉默蔓延。

    “问吧。”终究还是刃先开口。

    “…我是不是和你前任长得很像?”景元踌躇着开口,“你对我的态度…”

    “没有前任。”刃在刚才好不容易捋清了少年弯弯绕绕的心思,就,挺无语的,“你是第一个。”

    “哦。”虽然看上去信了,但显然景元并没有被解开心结的样子,他有点犹豫,似乎不知道下句话该不该说。

    “你在梦里的时候,”他还是决定开口,“喊了‘镜流’,为什么?你没道理认识我姐的?”

    少年的眼睛像是阳光下的银杏叶,金灿灿,“还有,你昨天喊我名字时的语气…我不好形容,但那应该是你第一次喊我名字。”

    刃沉默不语,诚然,他可以随便编个谎话骗人,毕竟前世这种超自然现象对于现在的唯物主义,还是做梦梦到比较让人信服。但面前的,是景元,他从不怀疑这人的强大,尤其是精神上的,这一世因为自己的放纵,两人又纠缠到一起,是说谎,还是坦白?

    “景元。”

    又是这种语气,少年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

    “刚才有一点要纠正一下,”刃的声音平静无波,“我有前任。”

    景元惊得嗖一下站起来,你刚才骗我?!

    无视对面控诉的眼神,刃继续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的前男友是你,”他抬眼看向少年迷惑的脸,“准确来说,是前世的你。”

    起猛了,没吃饭低血糖,要不怎么会听到梦话。

    景元掐了下自己,挺疼,又看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声音虚浮:“真的?我?前世?”

    “嗯,粥凉了,先吃吧。”

    少年机械地用勺子往嘴里灌食,他还是有点不相信,“能不能在多讲讲,关于,呃,前世的我?”

    刃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声开口:“好。”

    “景元,你是仙舟罗浮的将军…”

    本以为身入魔阴已经湮没了大半记忆,本以为转世多年的普通生活早让他遗忘,没想到,还记得这么多。此时,讲述过往已不会再让魔阴身发作,平静得令他生理恶心,毕竟短生种无法承载过多的记忆,而他又没能忘。

    “好了,就这样吧,我知道了。”景元担忧地出声喊停,讲到一半,刃的脸褪下血色,明显这些看似美好的回忆对他来说不那么愉快。

    刃看着小孩难得皱着眉头,心里的阴影突然就消散大半,他提起另一个话题,“你昨天问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

    “?”景元思路没拐回弯,昨天?他问什么了吗?

    “他比你硬,比你大,还能捅到这里。”

    少年又羞又恼的脸取悦了男人,他悠悠补了一句,“当然,我相信你的潜力,毕竟体验过。”

    “我又不是他!他是不合格的男朋友!”景元气成河豚,又想起什么似的,涨红了脸,“现、现在”他有些结巴,“我们算是交往了吗?男朋友?”

    “嗯,我喜欢你,男朋友。”

    告白被抢了!景元惊觉,那至少…

    “请嫁给我吧,阿刃。”少年单膝跪地,深情款款。

    刃觉得好笑,难得景元会有如此疏忽。

    “结婚的法定年龄是22岁,小鬼。”

    后日谈:

    景元:阿刃,我有一件事好奇很久了…

    刃:说?

    景元:就是,你为什么听新闻联播会硬啊?

    刃:…

    刃:……

    刃:你当初,神策府处理公务好好的,非把我按在桌上cao。

    刃:外面青镞汇报的声音

    刃:新闻联播很像。

    景元:6,不愧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