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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警方定义为劫财。但是他却对情杀方面比较怀疑。子琴以前工作的公司,子琴的前任男友,甚至最近市里流窜的地痞流氓,名单上赫赫有名的悍匪。都是他调查的对象。但是他一个人的能量有多大呢?他对于子琴的前任男人很是怀疑。那个名叫李//鹏的男人。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明!平常晚上都是在酒吧鬼混,偏偏那晚在家里睡大头觉?和子琴分手后还死缠烂打过一段时间!很有可能就是他对子琴怀恨在心……!但是江白找不到证据。子琴的那个老上司赵穆峰也是。追求子琴了一段时间。后面子琴搬进了自己的小屋。他才停止了追求。但是万一是他心有不甘呢?他的家就在城郊的别墅区!可是江白还是找不到任何证据。他听闻到哪里有奇人异士,也会赶过去诚心求问。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子琴的家人所为。然后子琴就能被他们藏在家里。这样就容易解释为什么找不到子琴,也没有任何线索了!相比子琴的mama——她还说了那晚的证词。子琴的爸爸更让人怀疑!他那晚和子琴mama分房睡的。没有不在场证明!为此他甚至去子琴家里大闹过几次,要求调查家里。结果都是被子琴爸爸打出来的。子琴的mama每次都是哭着大声骂他没有良心。几年过去了,他一无所获,并且变得一贫如洗。他仍不懈的坚持奔走,寻找能帮他的人。为此不惜变卖了小房子,数次卖血。流落成街头的乞丐……一无所获。还是一无所获。直到某一天,他听到了记忆回溯事务所的事情。据说这家事务所接受的委托都很奇怪。他们能回到人的记忆里。并且改变过去。所需要支付的,是顾客最珍贵的东西。即使听起来那么荒诞,走投无路的江白还是决定去试一试。他除了性命一条,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支付了。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这事务所的能力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就是这样。”江白舔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你、您……能帮助我吗?”在他讲述过程中,一名青年从某处走出来,端来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而从头到尾,面瘫少女都只盯着他的眼睛,一言不发。微生初南眼神转动,又盯住了那名青年。仿佛这青年出现后,她连话都懒得说了。青年顿时心领神会,走过来解说:“先生你好,我是事务所的成员。我叫清远。”“帮助你当然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可以回到你的过去,看到那晚上的真相,了解凶手是谁。”“我们也可以阻止那名凶手,这样你们夫妻就能在一起了。这些全看你怎么选择。”“——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江白按捺不住狂喜的站起来。这几年里他从未得到过如此肯定的答复。清远微笑起来,露出鼓励的神情:“先生请不要激动。这些都是可以的。”江白连珠炮一样急切道:“我当然是想回到那晚上阻止凶手,然后和子琴在一起!我需要给出什么?我珍贵的东西吗?我现在除了性命一条,没有别的珍贵东西了!”“——性命就可以了,先生。”“不对!”江白突然噎住了,不可思议的盯着清远。“……我、我付出了性命,还怎么和子琴在一起?!”如果不是渴望太迫切,江白几乎想立刻翻脸。这不是在玩他吗!他站着,颇有些愤怒的攥住了拳头。气愤得脸上泛上红晕。清远却没有一丝慌张,仍站在少女身边,遥遥安抚他:“先生请不要激动。听完我的话。”江白喘着粗气,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导致脑袋有些发懵。他深呼吸了几次,勉强又坐了下来。“江白先生,其实你珍贵的东西不止你的性命。支付别的东西也是可以的。”“你的性命,你对朱子琴的爱。还有你右口袋里的那样物品。这些都可以。”他这样说着的时候,安静坐着的少女眸中也闪过一丝异彩。她看向清远,死水般的眸中竟泛起了些期待。清远回以胜券在握的微笑。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啦,喜欢的小天使请收藏一个~下来放主要资料:女主:复姓微生,名初南。年方十五,有cao纵记忆的异能,面无表情的抑郁少女。有悲伤的过去。开了一家回溯记忆的事务所。独自(和记忆中的家人)住在老宅中。她的搭档:姓未知,名清远。永远的二十五岁。稳重细心。兴趣是逗初南笑。灵魂状态跟随在她身边。是事务所的成员,因为丧失记忆,具体身份未知。男主:姓祁,名眸。暂时未出场。所以等出场的时候再介绍吧。☆、静寂的新娘/chaptertwo江白一惊,不由自主的按住了右边的裤子口袋。不用拿出来看,他也无比清楚。那是当年子琴送他的那枚胸针。这胸针应该不是什么贵的东西,上面只镶着一小块乌黑的圆润石头和一些装饰而已。犹豫了一下,江白把胸针拿了出来:“我选择给这个。”相比性命,相比对子琴的爱。子琴送的胸针是更好的选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看重这枚胸针。假设那石头是一枚价值连城的宝石。对于现在的江白来说,也没有丝毫用处。清远小心的接过胸针,就势别在了自己胸口。江白看到有点不快,却也没说什么。“那么,委托成立了。”清远收起脸上的笑容,严肃宣布。他对少女轻轻点头。微生初南面色淡淡,开口将江白的注意力吸引过来:“那么,看着我的眼睛。”江白不由自主向那双黑眸看去。少女的眼睛十分幽黑平静,像死水一样死寂,看了几眼就让他感到一阵浓厚的困意。——这根本不像一个花季少女的眼睛。抱着这样的想法,江白失去了意识。微生初南看着对面沙发上歪倒的男人,抬眸看向清远:“我们也走吧。”她抬起纤细的手腕,做出邀请的姿势。没有了外人,清远脸上挂起了坏笑。恢复了他的本性——“今天又收集到了一个碎片,最近半年真是时来运转啊。”他炫耀似的拨拨衣襟上的胸针。回答他的是不耐烦的一声哼。“好吧,遵命,我的公主。”他屈膝,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提裙礼。然后把手放在那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