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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摸高潮,初夜】

    严潍呆住了,他一动不动,像块石头。我起了逗弄的心思,捏着他的下颌,舌头从撬开的牙齿间钻进去,绕着他的口腔舔舐后在下唇啃了口才退出来。

    感觉不赖。

    严潍足足用了一秒来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捂住嘴踉跄着后退,耳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为什么?”他问。

    “不解风情”形容的大概就是这种家伙,在被喜欢的姑娘轻薄后还能费心去研究为什么。

    “我喜欢你,看不出来?”我压上前,搂住他的腰。

    他迷茫地看着我,显然是不信的。

    我用指腹在他腰线摩挲,额头抵着他的额:“你忘了,我在你身边待了有段时间了。三个月来,我那么多次看着你吻照片上的我,听着你叫我。”

    严潍像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下意识就要后退,我用力一扯,把他攥回来。

    “我也会想,我为什么成了地缚灵。我想通了,也许是我放不下你,也许是你太过思念我,所以上天把我留在你身边。现在这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陈潇。”

    “我总觉得..……像梦一样。”他深吸一口气,“我还记得你最后的样子。”

    “是不是梦一会儿就知道了。”我在他嘴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该你了。”

    严潍捧住我的脸,一点儿一点儿凑过来,最后也只极尽轻柔地吻我的嘴角,吻完便又迅速退回去,小心翼翼的。

    他那样子,活像在吻个易碎品,生怕一不留神我便泡沫似的散干净了

    我恨铁不成钢,摁住他的颈,重新与他吻成一团, 手也往下探,从腰肢摸进去,小严潍已经硬起来了,我试探地揉了一把。

    严潍猫一般地喘了声,整个人软在我身上,我愣了愣,抽回手,掌心里溅满了白色粘稠物。

    “严潍?”我感觉到他体温比刚才guntang许多,笑道,“你也……太敏感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抱歉。”他哆嗦着腿站稳,匆忙扯了纸巾为我擦手,然后转身往洗浴间去,始终垂着头, “我清理一下。”

    我拉回严潍,在他颈窝上啃了口,把他往床的方向推了推:“用不着洗,上床。”

    严潍红着耳跟退到床沿,犹豫片刻,干巴巴躺上床。

    我压在他身上,从额头往下吻,边脱他的衣服,边舔弄rutou。两粒小东西在我口舌间涨大,我觉得新奇,吮得更厉害,他的胸脯便跟着颤抖。这具身体那么瘦削,长期的不规律作息让它显得能够被折断,可却也遍布横竖交叉的旧伤,证实了这个男人曾在战场上呼风唤雨,杀人如麻。

    把人的疼爱欲和征服欲通通勾扯出来。

    严维侧着头,只偶尔漏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哼吟,但我知道他是舒服的,他的yinjing在慢慢站起来,脚也在床单上磨蹭。即使如此,他也只敢攥着我的衣服,好像生怕会把我握疼。

    等我扒光他身上最后用来蔽体的内裤,他轻声说了句什么。

    那声音轻得就像蚊子嗡鸣,我不得不低下头再去听:“什么?”

    “没有润滑剂。”

    我笑了,在他的大腿内侧掐了把:“再射一次就有了。”

    一切都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我忽然觉得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我想了几秒,也就是几秒,什么都没能想出来。

    管他呢。我不再想,握住小严潍。

    严潍在我的手活下颤得厉害,他小口小口地吸气,腰腹绷紧,甚至承受不住地往后躲。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伺候人,我就只是在那根东西上揉来揉去,毫无技巧可言。

    “严潍,”我咬他耳朵,“你怎么敏感成这样?”

    “我不知道……嗯……”他顺从地吻我脸颊,“以前从没有……”

    我顺势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严潍猛地弹动,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他交待在我手里,瞳孔空茫没有焦距,目光却还会跟随我移动。

    他永远都在注视着我。

    我心里一软,沾着jingye的手指按进他后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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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维的脸色发白,耳根却越发红了,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体内的异物不适,还是觉得舒服。

    我一边亲吻他,一边在湿热的rouxue里探索,手指触碰到某块软rou时,严潍的呻吟忽然拔高,脚趾都蜷缩起来。然后他大概记起自己是个大男人,于是又狠狠咬住下唇,甚至用力推我。

    “别弄了,阿潇,出去……出去!”

    他说不弄,我偏要弄那地方,看他在我身下舒爽得几乎要发疯。

    “为什么出去?你不舒服么?”

    “舒服……很怪,”他摇头, “我, 我受不住……”

    “严潍,”我问他,“你找了我多少年?从十五岁那年开始么?”

    他已经被快感冲昏头脑,没法消化我的问话,也咬不住绵软的吟哦,呜咽高高低低地响起,听起来像快要被摸软的猫。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呀,严潍,喜欢到雌伏在我身下,颠倒阴阳。”

    严潍的泪水落下来,半晌后,他缓慢地点头,揪住我的衣服:“陈潇,亲。”

    那个字很轻,但我听清了,我笑笑,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吻他。其实没什么必要问的,答案已经足够明显了。

    我把他亲得更加晕晕乎乎,我知道他快射了,他的腿磨蹭着我腰窝,溺水的人似的不停叫我名字。

    陈潇,陈潇,陈潇……

    我亲吻他的鬓发,轻声说:“我喜欢你,严潍。”

    严潍攀上了高潮。

    严潍握着我的手腕,睡得很熟。

    我用另一只手把玩他的鬓发,黑色的发丝意外的柔软。他闭上那双狐里眼,五官便锋利得俊美。

    直到他做了噩梦,皱着眉叫我的名字。

    “严潍?”我抱住他,拍他的脸,“没事,没事了。”

    他猛地从梦里惊醒,惊惶地看着我,然后他扑上来,把我抱在怀里,脸埋进我颈窝。

    “怎么了?做噩梦了?”我一下下抚摸他的脊背。

    严维点头。

    “没事了,都是假的,乖啊。”我吻他的下颌。

    “不是假的,我梦见你把自己的头拧下来。”

    我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都是过去的事。”

    “可我过不去。”他把我勒得更紧, “我还梦见……你为什么不恨我呢?阿潇。”

    “我到底为什么要恨你?你如果再重复你杀了我这种话,我可真得恨你了。严潍,你从来不是这么磨磨唧唧的人。”

    “因为我杀了那个小姑娘,你很看重她,不是么。”他松开我,眉眼被掩盖在碎发下,“我用枪抵在她额头上,逼她说出你在哪儿,她浑身都是血,一边笑一边骂,骂我怎么敢试图屠神,她说我会遭报应的。陈潇,我确实遭报应了,现世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