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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强制,语言羞辱,失禁,弟弟是害死嫂子的凶手 京海的秋天并不是很明显,更像是夏天的延续,雨也不是文人们所描绘的秋雨绵绵——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落下,天际还时不时掠过几道闪电。 空旷的灵堂在雨夜里变得更加凄冷,高启强身穿参加葬礼的黑西装,跪坐在蒲团上,神情格外憔悴。 他抬头看着挂在大厅中央的遗像,明艳动人的妻子变成冷冰冰的黑白照,即使距离事故已经过了好几天,他还是感觉不够真实,就像多年他听说父母的噩耗一样。 不管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结婚,这么多年的夫妻相处下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没感情。至于是哪种感情,他与陈书婷都过了轰轰烈烈爱一场的年纪,也不屑于去把感情讲得太明白。 相敬如宾又何尝不是一种感情? 一道惊雷声响起,他正想站起来休息,却敏锐地捕捉到藏在雨声雷声里细微的脚步声。 “谁?!”他正想回头,口鼻却被一条毛巾死死捂住,脑袋被用力压制着,根本无法转动。 察觉到自己越来越脱力,高启强这才意识到:毛巾上有迷药。 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大脑已不复清醒,眼皮愈发沉重,只能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昏睡过去。 - 没有睡很久,高启强就被一个刺鼻的味道给熏醒了。 他原以为是灵堂出了什么事,但在他出现苏醒迹象后,那个味道就离开了,他由此猜测是袭击者专门拿一些特殊东西让他清醒的。 趁袭击者没有再进行什么动作,高启强马上分析一下他现在的处境——他现在躺在地上,根据地上冰凉的瓷砖触感推断他应该还在灵堂里。他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眼睛被蒙了黑布,外套不知道被丢哪去了,身上只剩下一件薄的黑衬衫。 袭击者到底有什么目的? 好在高启强的嘴没有被封住,可以尝试与袭击者谈谈,就算不能脱离险境,也可以拖延时间。 “你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要钱,那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如果是其他,我们也可以谈,别冲动。” 袭击者听完他的话,用明显压着嗓子的嘶哑声音回答:“你说的没错,我要的东西你现在就可以给我。” 高启强见有谈判的余地,心下大喜,更进一步问:“你想要什么?”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低低的笑,伸手揉了高启强的臀,手指还顺着臀沟往身前摸过去。 高启强被这轻薄的行为气得满脸通红,抬脚要踹过去,却因为看不到人而被轻松躲过,脚踝还被抓到了手里。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本来脸皮就薄的高启强被这句话气得不轻。深呼吸了几下,他努力要在这种处境中保持理智,不能一时的情绪上头而导致错过脱困的机会。 “你看我就一个快到中年的男人,没什么好睡的。如果你真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可以帮你找年轻漂亮的,你想要男的也有,喜欢哪一种都有,绝对都比我这样的好。” 袭击者不置可否,只是将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到了他的喉咙上,低声威胁:“别乱动,不然就保不住你的命。” 高启强的无助感更甚,袭击者明显还带有刀具,他能逃脱的机会更加渺茫了。 “你,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见高启强终于停止说服他,袭击者将匕首收起。换了修长手指,顺着高启强的喉结开始缓缓往下滑,每遇到一颗衬衫纽扣,他就会停下来帮他解开。 微凉空气与肌肤接触,高启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开始微微颤抖。 没事的,这里没其他人,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等忍到脱困,他再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袭击者碎尸万段。高启强抿着嘴安慰自己。 手指滑到了皮带的位置,伴随着一个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皮带也被解开了。 即使猜到了对方的意图,高启强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感到抗拒,他不受控制地想往后退。 很快他就被按住腰侧不让动弹,冰冷的匕首像是提醒他似地贴上他的内裤边缘。 高启强停止了挣扎。 但匕首似乎没有马上收走,反而是往下一挑,一点点地将高启强的棉质内裤割开,露出偏麦色的肌肤。 袭击者随手将破破烂烂的内裤丢在一旁,取来蒲团垫到了高启强的腰下。 凉凉的液体被倾倒在高启强的臀间,沾了润滑剂的手刺进后xue,吓得高启强发出一声惊呼。 没有理会高启强的挣扎,那人开始加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里抽插抠挖。 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经历这种刺激的高启强感觉全身开始发热,未曾体验过的快感让性器慢慢有了抬头的迹象。 用另一只手揉搓了几下诚实的性器作为嘉奖,袭击者撤走了手指。 此时的高启强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全身因为恐惧而开始更剧烈地发抖。 已经来到入口的guntang硬物没有照顾高启强的情绪,一个沉腰,整个性器没入了高启强的后xue,疼得高启强刚刚立起来的性器又萎了下去,与此同时眼角被逼出泪水。 袭击者怜惜地吻掉高启强的泪,伏下身子将他圈在怀里,又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见高启强紧咬牙关不肯张嘴,他也不恼,抽出下身再一个猛顶,趁高启强叫出来的时候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了口腔。 高启强无法享受这样的接吻,泄愤般咬对方的嘴唇,直到口腔里出现血腥味。 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袭击者下半身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高启强被顶到无法再思考反抗,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在某一次抽送中顶到了前列腺,引得高启强一阵酥麻,已经被快感搅和成一片混沌的大脑管控不住自己,无意识地吐出一声低泣:“阿盛……” 一时间,袭击者停了下来。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高启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全身的热浪褪去,只剩下如坠冰窟的惶恐。 整个大厅都陷入了寂静,除了雨声之外听不到其他声音。 让人压抑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那人不再压抑自己的嗓子,发出一阵闷闷的笑声,将蒙着高启强眼睛的布扯了下来。 认出熟悉笑声的高启强死死地闭紧双眼,不敢睁开。 高启盛笑得更大声了,他摸上高启强的脸,故作无辜地说:“没想到哥被cao的时候叫的居然是我啊……我还以为你会喊嫂子呢。”他刻意在“嫂子”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既然自己已经自曝了身份,高启盛也不打算一直捆着他哥,取过来旁边的匕首,把绑住高启强的绳子割开了。 刚脱离束缚的高启强马上就是一个巴掌要扇过去,却因为脱力被高启盛轻易抓住,用力一拽直接将高启强拉到怀里,性器进入到了更深处。 高启强咬牙切齿地怒瞪着高启盛,高启盛却看着他哥因为刚刚的深入而含水的眼眸感觉那玩意更硬了。 “这么生气啊?刚刚不是还叫我吗?我现在如你愿在你面前cao你,哥你不高兴吗?” 高启强一时弱了气势,只能苍白地反驳:“我没有,是你听错了。” “这样啊……“高启盛瞟了一眼高启强身后挂在大厅上的遗像,”那不知道你刚刚喊我的时候,嫂子有没有听见呢?” 闻言高启强惊恐地回头看了眼亡妻的遗像,一时间觉得自己羞愧到无所遁形。 高启盛不满哥哥的紧张,直接托起臀将人抱起,高启强没有站立的支点,只能搂紧高启盛,颤声质问道:“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那么想看嫂子,那我就更近一点,在嫂子面前cao你吧。” “高启盛你神经病是不是?!”没有料到高启盛会干出这么疯狂事,高启强开始剧烈挣扎,但他越挣扎高启盛的性器在他体内埋得越深,每走一步就是往深处顶一下,高启强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被顶得双腿打颤。 从蒲团到供桌不过几米的距离,高启盛腾出一只手将供桌上的所有东西扫到地上,然后把高启强放到了桌面上。 趁着这个间隙,高启强抓住机会往高启盛的腰上踹了一脚,见高启盛吃痛后退,也顾不上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转身就要跑。 但脚步有些虚浮的他马上又被高启盛拉了回来。频繁的反抗让高启盛有点生气,动作也粗暴起来,一把将高启强按到了供桌上,强行从后面插入了高启强,同时还不忘抬起他的脸,逼着他直视着亡妻的遗像:“嫂子那么漂亮,哥当然要多看,你就这样一边看着嫂子一边被亲弟弟侵犯好了。” “这要是传出去,建工集团的高总,老婆刚死没多久就在灵堂跟亲弟弟上床了,大家会怎么想?又或者……”他凑近高启强的耳边,恶劣地轻声说:“高总其实就是一个sao货,在妻子的灵堂还要勾引自己的亲弟弟。” 被高启盛羞辱的高启强只能咬牙切齿地回应:“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怎么会?我怎么会舍得,你可是我哥呀,我连爱你都来不及。”高启盛一边往深处顶一边在高启强耳边低语,“但外人可就不一定了。” 像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高启强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了高启盛:“是你害死了书婷?” 听到“书婷”这样亲昵的称呼的高启盛感觉反胃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啊,我只是‘借’了一下嫂子车上的几个零件而已,至于什么山路上的车什么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谁能想到那个司机刚迎面撞上嫂子的车呢。天黑路滑,肇事逃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已经坐走私船跑了。” 满意地看着高启强的表情,高启盛继续说:“而就在刚刚,你在嫂子面前被cao爽了后喊的却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的名字,现在又衣衫不整地趴在嫂子前的供桌上,后面还吸着我的yinjing。哥,你说嫂子会不会喜欢这份供礼?” 高启强已经完全呆住,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现状,他抬头看着黑白遗像,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高启强一边被他cao一边却看着陈书婷的遗像,高启盛不满地“啧”了一声,将已经放弃抵抗的高启强翻过来,一边发狠冲撞着那个突起的敏感点一边扣着高启强的脑袋与他接吻。 被高启盛吻到大脑有点缺氧的高启强目光开始变得涣散,萎靡的性器重新站了起来,后xue也泌出肠液,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而将两人的相连之处变得泥泞不堪。 高启盛的唇往下游走,一路又是吮又是咬的,在高启强的躯体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的红痕。 吻到胸口,高启盛抬眼看了一下失神的高启强,一口咬上乳尖,猝不及防的快感直冲脑门,高启强失声叫了出来,jingye喷溅出,在他黑色的衬衫还有高启盛的西装上留下显眼的白色浊液。 “有那么shuangma哥?”感受着甬道因为高潮而吸附上来,高启盛又开始讲一些孟浪的话来刺激高启强:“你好紧啊哥,是因为被我cao才变得这么紧,还是因为在嫂子面前才这么紧?” 高启强被顶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嘶……你……给我……嗯……闭嘴!” “哥,再叫大声点,好让嫂子听见,让她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可以被亲弟弟cao到高潮的丈夫。让她知道我们两兄弟才是天生一对。” 因为张嘴会泄露呻吟,所以高启强放弃了与高启盛辩驳的打算,紧紧咬住下唇,隐隐传出来几声闷哼。 这样可就没意思了。高启盛想着,直接伸出手指撬开高启强的嘴,感受着哥哥口腔的湿软,见高启强作势要咬下去,他低笑着说:“咬吧哥,最好你把我的手指咬断,不然我是不会拿走的。” 他向来很擅长拿捏住高启强的弱点,这话一出,是吃准了高启强不会真的把他的手指咬烂。 闷哼声由此转成呜咽声,高启盛眯起眼睛,两只手指捏起高启强的舌头,欣赏着他哥连口腔都被侵犯的yin靡场面。 “哥,嫂子能这样满足你吗?应该不能吧?”刚安静没一会的高启盛又开始胡说八道,“你后面这么贪吃,cao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嫂子她一个女人肯定没办法像我这样cao你,早这样,你应该跟我结婚才是啊,我保证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说完他还专门拍了一个高启强的屁股,带起一阵浅浅的rou浪。 “那你跟嫂子做的时候会叫我的名字吗?呵呵,想来应该也不会,毕竟她一定没办法把你服侍得这么爽,对吧?” 高启强已经没力气去分辨清楚高启盛又在说什么胡话了,他的嘴巴因为被打开太久而发酸,后xue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垮他的理智,他无意识地抓住高启盛的西装,葬礼用的黑色西服已被他揉皱,但这无所谓,毕竟现在西装主人在做的事远比揉皱礼服更加大逆不道。 借拍打屁股带来的紧绷,高启盛最后一口咬上高启强的锁骨,顶着前列腺射了出来。 口腔的手指在不经意时收走,高启强没有注意到,持久的刺激让他的腰眼一麻,yinjing流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流了满脸泪水的高启强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顾不上羞耻,他选择了当一个鸵鸟不愿意面对现实,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灵堂惨白的灯光中,一对阴影中的兄弟相拥着完成了最为不堪最为背伦丧德的交媾。 高启盛在他哥的嘴上轻啄了一下,舍不得从高启强的体内退出来,他将几乎全裸一身性爱痕迹的高启强抱紧到怀里,抬头看着相框里的女人,挑衅地勾起了嘴角,带着胜利者口吻的轻笑声在空旷的灵堂里回荡:“你听到了吗?他喊的是我的名字,看来还是我赢了呢,嫂子……” - 其实这一篇我想写的两人感情还蛮扭曲的,但是因为正文里感觉没有体现出来所以专门写点出来讲讲(大家根据这个脑补肯定能比看我写的好XD) 强其实就是在日渐意识到弟弟的感情还有自己似有似无的感情后更加不想面对,反而选择跟妻子更加如胶似漆来掩饰自己已经不再纯粹的兄弟情,同时也是希望弟弟知难而退。结果弟弟却看到的是好不容易发现哥哥对自己有点回应,转头又去跟老婆孩子过了,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争不过嫂子,于是发大疯要解决所有绊脚石,甚至直接要在灵堂把哥哥据为己有。 强前面无意识叫出弟弟的名字属于是我个人恶趣味,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可能性特别低,但我的XP告诉我这样写更加带劲XD。 要圆回来的话就是,强其实已经潜意识知道只有弟弟会这么做了,但不愿意相信弟弟会这样,加上其实对弟弟还是有那样的感情的,所以就意乱情迷间不小心喊出了心底里死死藏起来的名字。 盛蒙眼其实是给两个人之间留一点余地,结果发现哥哥原来真的有那方面的感情,直接就坦诚相对了(确信),后面的语言羞辱一方面是我感觉这是灵堂PLAY里比较重要的元素,一方面是盛自己心里也有那种“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但你居然还是选择了那个外人”的愤怒,于是要一直提嫂子刺激他哥,摧毁他的心理防线(算是一种对哥哥不坦诚的惩罚?)。后面强没有再反抗一是他有点愧疚,认为自己对妻子的死也有责任,二是破罐子破摔,妻子已经没了,藏在心里的秘密被弟弟发现了,甚至做都做了,反正所有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干脆堕落在欲海里算了。 我对写两个人的感情双向奔赴还挺执着的,主要是感觉盛强加了哥哥对弟弟的爱与纵容才能让这个单方面的强制爱变成独一无二的仙品,以及写rou好多时候就是看两人的欲望战胜了理智的过程,所以我经常会觉得强在弟弟的强制爱里反而获得了性愉悦的桥段会让这个强制上升到另一个层次。 总之就是写的不如脑的好(bushi),灵堂PLAY一直是我想看的,但是好像没怎么看到类似的,于是咬咬牙自己上了,写得没有很好,但我脑的时候已经完完全全爽到了XD 支持弟弟爆炒哥哥助力哥哥看清自己的真心(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