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鞭打刑罚可笑的情爱
不着寸缕的少年被困在水牢中,他腕上沉重的锁链深嵌到墙体之中,高束起手臂,让他不得挣脱。 在水牢死寂的环境之中,他垂落到腰间的银发已经黯淡无光,脸上的伤痕还未痊愈,暗红色的血顺着细长的伤痕溢出,虚弱又狼狈。 神邸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半死不活地一条龙。 软鞭被神力控制着,浮在半空中,朝着伤痕累累的少年抽打过去。 “啪啪”几声清亮的响声,少年血痕交错的胸膛上便又多了几道狭长的红痕,在嫣红的乳首相交相错。 “唔……嗯……”羽渊闷声出口,抬起头看立在水牢边上,羽衣飘逸的神邸。 她永远都是这般不入心的模样,喜怒嗔痴看似真实,实则都仅浮了三分在面上,蒙骗那些狂热到疯狂的信徒。 他不是广白,他是羽渊,他是厌恶神邸虚伪的叛神者。 “啊嗯……”软鞭破空之声越发凌厉,他不住上下滚落的喉间溢出意味不明的喘息声,凌乱披散的银发掩住了面容,垂头奄奄的模样似乎下一刻便要难以承受,濒死求饶。 但骄傲的龙族从不低头。 细长红痕交错的胸膛起伏着,鞭子每每落下,胸腹的肌rou便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显出明晰的轮廓,随着他的呼吸,她的刑罚,若隐若现。 蕴了神力的软鞭另辟蹊径,“啪”的抽在了他跨间的物件上。 受了刺激的两根rou茎不再趴软,而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龙性本yin,羽渊你这副身体不如也舍了?”神邸五指微收,软鞭卷曲,圈住了粗挺的两根rou茎,在顶端的位置紧箍住。 羽渊仍旧垂首不语,他眸里映出自己充血的生殖器,如同上了锁一般,被软鞭箍得刺疼。 越发觉得无趣的神邸直接以神力化鞭,抽打在了他的胯下。 硬挺翘立的rou茎根部布着细密的银色鳞片,苍白的色调随着抽打与充血,透红的茎身上鼓起交错的青筋,铃口积蓄的前液不知羞耻地下滑到禁箍的软鞭上。 他像是件被她腻了的玩物,随意打发,惩处,弄得破烂不堪后,再毫无留恋地丢弃。 “你的胆魄很是不错。”她挑着刁钻的角度,脖颈,腹部,大腿内侧,脚腕,一遍遍地用神力抽打他,“但身为神邸的小宠,并不需要胆魄,只需要听话就足够了。” “咳唔……神上掌欲执情,却当真知道情欲的滋味吗?”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她,隐忍压抑的一双眼清凌凌的,固执地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哦?本神不知的话,你便知了吗?你与那凡人生出的情欲便是世间最真切的吗?”神邸话里听不出喜怒。 他与广白身为小宠,名为仙君,身心皆为神邸之物,供她解闷亵玩。 他却犯下了最不可饶恕的罪孽,他叛神下凡,惹了私情,动了欲念。 “可我爱她,神上从未爱过谁,何有情,何生欲。”他已准备好了接受神邸的怒火,她却倏然收了力。 “淹了吧。”她转过身,水牢底下的天水随着她的心念开始上升,在她走后,淹没了那条不听话的小宠。 那点子稀薄的情爱听来简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