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妙真仙子(强占道姑/拂尘抽屄/拂尘柄开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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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业二年,一向懒怠的谢明琨也不得不支起精神问政,只因过了年就要筹备起春闱。这是他登基后第一次选士,少不得要多上心。 这样一来,皇帝在后宫游荡或是召人伴驾的次数就少了,不过隔上一两日翻一回牌子罢了。宫里的女人尚且能明争暗斗抢那一点雨露,宫外候着上不了明面的几个,就只能对月垂泪期盼皇帝想起自己来。 皇帝公务繁忙,没有特别的兴致时常是随手抽一枚牌子,看也不看是谁的。不少妃妾只好在说得上话的几个人身上下功夫,有求见皇后的,也有走皇帝近侍路子的。后宫暗流涌动下,又有一道惊雷落下。 春寒未尽的时候,理王妃突然领旨住进了前朝后妃、公主等出家守节的清云观,小郡主则送进了宫里寄住。她原是宗室边缘的寡妇,外面人也不留意,只有宫里女人悄悄议论起来。 “大约是有了。”青柳扶着下巴沉思道。 殿中几个妃嫔听了立时叽叽喳喳争起来,最后也都不得不承认让田氏争了这泼天的运道。碧桃把手绢攥得皱巴巴,恨恨骂了句老蚌生珠。 其他姬妾大约也是这么想的,但帝后都守口如瓶,只当没这件事,下面的女人也不敢问了。等宫里风声渐渐平息,皇帝才从政务上脱出身,悄悄带着小郡主进了一次清云观。 清云观建在城外深山,寻常人连此处有一座道观都不知晓。沿着山间小径向上,一路古树森森,山间房舍虽质朴,但丝毫不显破落。谢明琨在观里见过惴惴不安的田氏,叮嘱她在观内安心养胎,又让小郡主留下陪她说话。 田氏有孕后本就风流的身材更添一丝柔媚,双乳丰满异常,皇帝看得心中一动,好歹还惦记着头几个月胎儿不稳,自己转身出去了。他在观内闲走一阵,林间凉风瑟瑟,可皇帝还是燥热不已。 他忽而远远看见一个女冠背影,虽看不见面容,但女子身段窈窕,在山间行走轻盈稳健,一身道袍宽大,随着她步伐飘起,恍若仙女即将凌风而去。 谢明琨眼前一亮,快步跟上女冠,一路到了观中藏书阁。因是宗室妇人隐居守节的地方,观里没什么旁人,藏书阁内此时也只那女冠一人。皇帝见天时地利尽在己方,便大胆推门而入。 那女冠听见动静,连忙回头。皇帝见她二十上下年纪,生得果然面容俏丽,眉眼俱是淡淡的,宛如画笔细细描绘,又兼有常年清修的恬静温柔,真真是如画中仙子活了过来。 女冠乍然见到外男,很是吃了一惊,本能就要后退,却被层层木柜围住。皇帝只消几步就抓住美人衣摆,却不想这女冠颇有几分烈性,挣扎之下撕掉一角衣袍往外逃去,徒留皇帝握着一片碎布。 谢明琨在宫里见惯了婉转奉承的女人,见女冠贞烈,骨子里的捕猎欲望燃起,他赶在女子逃出大门前将人捉住,几下将她衣裳扯得凌乱。道袍本就宽大,轻易就让皇帝撕碎,女子肩头雪白肌肤露出来,向下是一抹嫩黄色的抹胸。 女冠被撕了衣裳,一时不敢赤身裸体向外逃,只犹豫了一瞬,就被皇帝制住压在身下。皇帝见她挣扎间肌肤泛起绯色,更比画中仙多了一分旖旎艳丽,他当下再也忍不住,用撕下的碎布条胡乱捆住女人手腕,强硬分开一双纤细长腿就要泄火。 女冠幽xue口是两片薄薄的浅粉色花唇,如今紧紧闭合在一块儿,几乎连一丝缝隙都无,上面阴蒂怯生生藏在rou瓣中间。皇帝两指夹住小小蒂珠拉扯,女冠浑身一震,从未有过的陌生滋味让她再度激烈挣扎起来,慌乱中竟是踢了皇帝一脚。 谢明琨恼怒抓住她粉雕玉琢的脚踝,恼怒之下也不顾女子能否承受他粗大异常的分身,只狠狠按住女子小腿,自己随手扯下腰带放出蓄势待发的阳茎,对着青涩脆弱的xue口用力顶入。 这女冠处子xiaoxue本就是小小一朵,被皇帝鸡蛋大的冠头顶着陷入,一圈儿边缘被撑到最大泛着白,里面窄小紧致的甬道像是被阳茎生生破开挤出空间。皇帝心下急躁,一下就强行顶入半根,轻松破开苞膜,但女子屄内紧得惊人,他便不寻求整根没入,自顾自浅浅抽插取乐。 女冠捂着嘴,百般忍耐还是泄出泣音,她身下被烙铁一般的硬物撑开,还在被一次次进出顶弄,剧痛之中的内壁蚌rou被拉扯着摩擦。破瓜的一缕血液滑落,倒方便了皇帝进得更深。 谢明琨见美人摇晃间胸乳在内衫下半遮半露,干脆扯开那一片嫩黄布料,放出一对软腻的雪乳。 女冠惊呼一声,她双手被缚,仍是扭着身子努力捂住胸前。皇帝推开她藕节般的胳膊,捉住两只不停摇晃的奶子取笑她,“身子都被人插过了,还有什么看不得?” 女子呜咽着放弃了挣扎,咬着朱唇黯然落泪。皇帝满意地捧着她小巧rufang把玩,只觉得比起田氏等妇人的成熟硕乳另有一分趣味。他身下耕耘不停,数百下后才将紧窄rou壁捣得软烂,里面不自禁渗出透明yin液。 熟悉的软滑触感让皇帝加速挺腰,连连往深处撞。女冠原是咬牙适应了被不停破开的痛楚,骤然又被顶到更深处,整个人如鱼儿一般弹起。这一下仿佛顶到了什么关窍,她嫩屄里猛地涌出一大股热液,湿淋淋地顺着交合处流出。男人龙根捅进来的时候除却痛感又有一种异样的guntang酥麻,女子呼吸逐渐急促,脸上飞起醉酒般的酡红,分明是疼的,xiaoxue嫩rou却不受控地绞紧入侵的硬物,又被烫得不停瑟缩。 女冠一身皮rou有节律地抽搐,她之前不通情事,不明白这是高潮将至,只觉得心慌不已,身上和屄里都一样的滚热,被皇帝揪住玩弄的rutou也麻酥酥的痒。血液涌动间自己的心跳被无限放大,皇帝俯身插得更深,最后用力一挺腰,整根阳物都挤进来塞满了花xue。 仿佛暴雨突降,灭顶快感轰然落下,这女冠猛然昂起头,含着roubang的玉臀上挺,浑身抖得仿佛骨头散了,腿心一股股溢出汁水。皇帝及时拔出分身,好欣赏美人花xue射出晶莹水柱的美景。只见一朵xiaoxue早已不复青涩,两瓣yinchun被暴力插松了瘫着,小屄大张着圆口,里面水润粘腻的红色蚌rou清晰可见,一注yin水激射而出,打在书柜上,在木质表面留下一缕深色的湿痕。 女子此时爽得魂飞天外,张着合不拢的腿儿不停流水,她目光涣散望向屋顶,还在初次高潮的余震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身上被一阵软毛拂过,原是皇帝拿起她随身带的拂尘研究起来。 拂尘上刻着女冠的道号,唤作妙真。谢明琨将这名字翻来覆去念了两遍,手腕一翻就要用这法器去yin弄妙真。 云朵一般的一团软丝滑过女子光洁如玉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女子抖了抖,但腰部以下又酸又痛,动弹不得,只能承受拂尘软丝在身上戏弄。柔软绵密的细丝扫过双乳,两粒红彤彤的蕊果被逗得酥痒难耐。皇帝就偏偏对着这两处轻轻逗弄,等妙真实在忍耐不住,乳尖高高挺起的时候,他再好心解了女冠手腕上的束缚。 妙真得了自由,第一时间是顾不上脸面先捂住了自己rutou。充血硬挺的乳尖抵着掌心,方才入骨的酥痒还未消散,女子红着脸,忍不住自己揪住了两粒殷红rutou轻轻搓动,才缓解了一点痒意。 谢明琨放她自得其乐玩着奶子,拂尘继续向下扫过平台光滑的腹部,最后落到大张的腿心中间。女子阴xue被皇帝捣得像被碾碎的花泥,糜烂湿滑地一滩肿着,xue口还在不住收缩,一时无法恢复。 软毛打着圈儿轻轻扫着妙真腿间的一片温柔乡,细密线条温柔舔着xue口嫩rou,已然被cao到过高潮的女子如何能抵抗,拖长了呻吟软绵绵地就去了。她身子绵软,大腿根偶尔弹动,屄口再度蜿蜒溢出爱液来,这一回不比被强占身子的疼痛高潮,只有全然的极乐快感。 谢明琨假意笑她,“原以为是多贞洁的出家人,cao上一回就湿成这样,想来平时没少用这拂尘取乐。” 妙真骤然回神,还来不及反驳,谢明琨腕上用力,拂尘带着风重重击打在女子腿心。软毛如千万根柔软的细针,扎进屄口一片软rou,细密尖锐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妙真哀嚎一声,不顾下身使不上力气,就要逃离皇帝的下一轮yin戏。 她刚一动,小腹就酸痛得逼着她软了腰起不来,只能扭着身子爬向一旁。皇帝的第二下抽打如影随形,软毛受了力,敏感软嫩的yinchun连带蒂珠都被刷过,阴蒂同时被千百根丝线刮擦,霎那又将妙真推上高潮。 下一刻拂尘又击上高潮中漏水的rou花,高潮里的极致快感叠加,妙真生生被逼得又去了一次,还不等她一口气呼出,皇帝将人翻过来对准阴蒂和xue口一连抽了七八次,将rou花打得通红欲滴,妙真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打得粉碎,哭叫着在地上滚动妄图逃离皇帝的恩赏。 妙真扭着身子躲避,爽得眼冒金星的同时发出短促的尖叫,她一头乌发散乱,翻滚间沾上了自己泄出的yin水,整个人如画中仙女落入凡尘在污浊中挣扎。皇帝按住她后颈不许再动,美人面庞紧紧贴着青石地板,脸上又是泪又是涎水,却仍旧清丽非常。 谢明琨反拿拂尘,握住桃木的硬柄,对准两团圆润臀rou中间的屄口就插进去。妙真方才被皇帝龙根强行阔开,眼下不甚费力就吃下了木柄。 拂尘木柄上的雕刻的纹路是妙真日日把玩的,再熟悉不过,此时这些木纹鲜明地刮过花xue内壁的yinrou,妙真几乎能想象到那些花纹如何在体内转动着磨蹭rou壁,挤出更多的花水来。 皇帝握着拂尘在妙真体内大开大合进出,粉嘟嘟的小口费力吃下细长木柄。谢明琨手腕撞在女子臀rou上,发出交合一般的啪啪声,他一连用拂尘快速插了妙真小屄百下,又慢下来用底部在花xue里慢慢探索。 妙真感到木柄插到了rou道尽处,深得令人害怕,一时间硬物又撞到了深处的一点,激起尖锐的酸麻。她倒吸一口气,立刻让皇帝知道了关窍所在。谢明琨手执拂尘,对准那一点转着圈深入。 向内的入口被挤开,小腹里宫口被慢慢撑大,隐秘的痛感和快感一起涌上,妙真颤抖着捂住肚子,屄里又淌出热液顺着男人手腕流下。木柄圆润的底部继续推进,紧闭的宫颈被撑开了填入硬邦邦的木棍,rou环吮着无机质的硬物讨饶,自然是毫无作用。 小腹深处传来一波一波的酸涩快感,妙真抽噎着不敢动弹,怕小肚子被捅破了。皇帝手上动作虽慢却坚定,将木柄一点点推入女zigong内,不时在宫口浅浅抽插,逼着rou环在高潮里缴械。 妙真从最深处的宫颈到外面的花唇都在颤抖,她被插得小嘴微张几欲干呕,一截红舌落在外面。她哭着求皇帝放过,男人按住她后颈的手松开,妙真浅浅放下心,下一刻那只手滑到她肚皮上。 妙真预感到了男人的动作,张嘴还未来得及哭求,皇帝已然按住里面夹着木柄的小腹揉弄起来。原本含着木头僵持不下不肯放松的宫口被按着套在木棍上揉了一圈,迸发出决堤的快感。 妙真发出嘶哑的低叫,娇小zigong里喷涌出失禁般的大股水液,内里蚌rou终于全然崩溃,让木柄一插到底,抵住了宫腔内幼嫩的软壁戏弄。 皇帝见她身子被彻底捅开,准备好了承幸,便一把抽出拂尘扔在一旁。他抽的太急,连着宫口被拉扯着变了形,又乖巧弹回原位,留下松弛的小口准备侍奉皇帝。 谢明琨将人捞起来放在藏经阁的书桌上,案上还有抄写了一半的经书,被妙真满身的水痕一沾立刻晕开。 谢明琨让她面朝自己坐在桌面上,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然后一挺胯将尚未发泄的分身送进幽谷。妙真此时被皇帝和拂尘轮流cao过,小屄不再是紧致过分的状态,而是软滑服帖恰到好处,谢明琨满意抽气,在女子xue内尽情驰骋起来。 这回皇帝龙根不再留力,一次次狠狠全部撞进女子xiaoxue,顺着拂尘挤开的路直直插进zigong。rou刃比木柄更粗,几乎将宫颈撑裂,妙真小肚子被顶起,肚皮激烈地抽动,里面更是不停收缩讨好男人。妙真xue口流出的爱液被拍打成碎沫,白花花糊在腿根,yin靡异常。 rou刃在阴xue里换着角度肆意进出,将小小一枚宫腔撑成龙根的形状,宫颈被一次次抽插cao服帖了,如屄rou一般乖巧含着柱身吸吮。皇帝抓着妙真纤腰向下按,畅快地将昨日还紧致的处子嫩屄cao成一枚直通深处zigong的rou道。 妙真四肢挂在男人身上,下体相连处无限的快感绵延全身,她被彻底cao开了xue窍,食髓知味下主动摇摆着腰迎合rou刃侵入,每一次都插到宫腔尽头,在肚皮上顶出连绵的rou浪。 皇帝忽然低头,叼住一枚在空中翻飞的粉色乳珠,男人舌头用力推过乳尖,妙真猝不及防被拿住另一处弱点,尖叫一声立时再度潮吹。她屄里紧紧夹住阳物不放,整个人绷紧了好几息才松开粗粗喘息。 谢明琨被她夹得头皮发麻,索性不再坚持,直接拔出来射在了女子身上。妙真被浇了一身热精,下身双腿大张,还淅淅沥沥止不住地淌水,腰上臀上全是青紫手印,哪还有凌风登仙的模样,竟是被困在情欲间再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