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浮生半日闲(人体盛/长公主koujiao/首次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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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从前只有太妃去皇子府上荣养的例子,往公主府上去的还是头一个。朝上那些个古板老臣自是有话要说,谢明琨一概不看一概不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数月过去,也就渐渐平息。 如今入了秋,眼看谢明琨登基将满一年,他在这位置上万事都遵循先帝时的旧例,且他再贪玩,上朝和捡些紧要折子批了总是不忘的。如此,新帝与群臣颇为得宜。 如今皇帝是五日一朝,不上朝的日子便闲些。皇帝平素上午处理政务,或读书习武。过了午歇便要松快松快,这日谢明琨午睡起来,一面啜着薄荷茶醒神,一面问丫鬟宫里有什么动静。 紫檀偏头一想,“郑夫人今日进宫呢,现下应当在蔡贵人那儿休息。” 郑夫人和蔡清影两个凭一手母女同欢,很是受了一阵子宠幸,如今皇帝玩过的母女和人妇都不少了,渐渐失了兴趣,他道,“留郑氏在宫里用晚膳,你瞧着送几道菜过去,不必让她来谢恩。” 黛槿见皇帝无意传召郑氏,便道,“乐府此前排了一支新舞,可要传来看看?” 谢明琨只说是庸脂俗粉。 黛槿想不出法子,香钏眼波一横,娇嗔道,“陛下如今连天上的凤凰也得了,自然瞧不上我们破落户。” 谢明琨心下确实惦记着长公主,但见香钏娇俏造作,先将她拉进怀里揉捏两把,逗得丫鬟惊呼求饶,身子却柔媚倒在他怀里扭动。 皇帝吩咐了人托皇后的名义请长公主进宫,自己却等不得了,先留了香钏泄火。 长公主谢明纨接旨的时候正与驸马一块儿陪母亲说话尽孝,口谕一到,她便知道是要侍寝。谢明纨心脏狂跳,脸上乍然火热,不敢瞧自己驸马,急匆匆去更衣。 公主府不比后宫,等谢明纨到了乾清宫,太阳已然西斜。紫檀打了帘子请她进去,谢明纨想想母妃,深吸一口气进了殿。 转进内殿,先瞧见的却不是皇帝,而是宽大御案上横陈的美人。香钏懒懒躺在平素放国务文书的案面上,眼神迷蒙,似是半梦半醒之间,唇齿分开,呵出热气。她一身皮rou如春日御膳房特进的桃花冻,泛着几欲融化的粉红色,上面点着大片白浊精斑,四肢、胸腹、面颊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液。 谢明纨不见皇帝,正欲进屏风隔开的暖阁,案上的女子先回过神来,她抬手一抹自己唇角沾着的精水,从条案上起身下来,但她花唇被玩得肿胀糜烂,里面也热辣辣地残留着方才的快感,这样一动牵连腿根和xue口肌rou抽搐,立刻又刺激到敏感xiaoxue逼着她去了。 香钏膝盖一软跪下,双腿分开留出一朵rou花绽放,里面猛地泄出一大捧潮水,哗啦啦打在地砖上,声音清脆。她浑身剧烈颤动,圆乎乎的奶子在胸前亦是摇晃得迷了人眼。少女握着自己rufang发抖,不自觉掐着肿胀而殷红的乳尖增添快感,仰头翻着白眼发出绵长yin叫。 暖阁里谢明琨半躺在宽大躺椅里,黛槿跪在他胯间俯首卖力服侍,吸吮舔弄水声不断,听得刚来的谢明纨一阵耳热。 皇帝见她来了,便道,“正好今日黛槿轮值,这丫头口活是拔尖的,皇姐也来学学。” 谢明纨听了,忙褪了外裳爬到皇帝脚边。黛槿示范一遍,长公主就跟着学,柔滑粉舌舔过guntang柱身,香腮蹭着男人腿根撒娇,最后含住冠头吮吸,舌尖不忘往马眼里顶。 皇帝感受着她口腔湿润温暖的滋味,片刻后托住女子脑袋,慢慢挺腰往深处去。口腔很快被挤满了,喉口被撑开,男人阳茎挤着怯生的粘膜顶入,冠沟擦着咽喉。 谢明纨虽动作生涩,但好在十分顺服。皇帝满意地在她嘴里抽插,不时撞进异常紧致的喉道。黛槿搂住长公主,灵活手指往她身下探,两指夹住一粒rou蒂不停碾磨,帮她缓解异样插入的不适。 果然谢明纨下身酥麻,放松了不少,让皇帝顺利插入了大半粗长惊人的分身。女子纤细脖颈被阳具撑出了狰狞的凸起,皇帝用手拢住她粉颈,缓缓施力,让软嫩内壁更加服帖裹紧阳物,然后挺腰继续抽插驰骋。 谢明纨呼吸不畅,难受挣扎起来。偏此时黛槿一手并起三指插入她软乎乎的rou花,另一首捻住花蒂搓弄揉捏。长公主下半身酸麻无力,又被皇帝掐得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皇帝快到了关头,强行往细嫩咽喉里冲撞,女人脑袋被如玩物般被皇帝抓住前后摇晃,吞吐着几乎不可能容纳的巨大阳茎。好几息后,皇帝才提着女子头发射了她满满一嘴。 同时同刻,黛槿指尖微微勾起,划过长公主yindao内壁yinrou,快感从腿心直冲上天灵盖,谢明纨爽得眼冒金星,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昏死过去,花xue却还活泼泼抽搐弹跳着喷水,嘴角也溢出大股没咽下的jingye。 紫檀见里间享乐完毕,带了人进来服侍更衣洗漱。谢明琨收拾完了,去书房坐下,这时节传膳的宫人进来,拿了备膳的单子请皇帝确认增添或删去什么。 谢明琨让皇姐先点,长公主只得小心选了几样简单的添上。还是几个大丫鬟日日贴身服侍的,懂得察言观色,自去吩咐备下席面,以贺长公主头一次在帝王寝宫陪侍。 谢明琨又格外吩咐,“上次蓝婕妤献的点心也准备着,让皇姐也尝尝宫里的做法。” 长公主还不明所以,紫檀已点了头出去。皇帝没点明要谁来献菜,她便自作主张把机会给了自家亲近的姐妹。 红枫已是有数月未曾承幸了,听了小太监传旨连忙起身往帝王寝殿去。紫檀亲自引她去沐浴,水汽氤氲间两个丽人脑袋挨在一块儿说悄悄话。 红枫叹道,“陛下总有三四个月没想起我了,如今正经做了皇妾,还不如在王府做丫鬟时有脸面。” 紫檀安慰她,“有我在御前,你且放心就是。” 红枫如何装扮不提,珍馐佳肴已经流水一样送进宫殿。皇帝和长公主先用膳,黛槿和香钏侍立在旁为主子布菜。此时若是换了那几个大胆的妃妾,定要撒着娇让皇帝喂她,或者口里含了酒要来渡给男人。但谢明纨长在宫中,侍奉皇帝又不久,如今还是端庄知礼的模样,食不言寝不语。 皇帝各色美人见得多了,看到谢明纨方才顺服,转眼又变回天家气度,也觉得新奇,便不打算调教她做宫里常见那一等yin妇,留着以后换换口味罢了。 两人安静用完膳,残余撤毕,宫人又传点心。谢明纨正不解什么点心这样隆重,一见外间抬进来一张矮榻,上面的正是红枫。 红枫从前在王府侍女里头相貌是头一等的,五官明媚,身材也纤秾合度。如今美人一丝不挂,肌肤晶莹如玉,通身上下艳光四射,连皇帝都一时失神。 香钏麻利给皇帝和长公主递上新的餐具,请主子们用点心。 长公主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上前去看美人儿做的碗碟盛了什么。但见女子红唇分开,噙着一颗汁水饱满的樱桃,正等着人采食。向下是酥油泡螺堆的酥山,白花花砌在红枫rufang上,只留一点殷红乳尖在酥酪里隐隐若现。 往下宫妃平坦的腹部盛着四种糕点,咸的是鸡丝卷、鹅油酥,甜的是枣泥糕、松仁糖。每样都是小小一口的分量,皇帝先夹了枣泥糕吃,长公主心慌意乱捡了一样吃,也没看是什么。 皇帝又用小银勺挖她奶子上堆的泡螺吃,勺子刮过乳rou,红枫上身一弹,胸部酥酥麻麻的舒服。长公主不敢动弹,皇帝就就命香钏执勺喂她。 几个小巧精致的勺子故意刮蹭着红枫rutou玩弄,冰凉凉的纯银边缘蹭着乳尖,把两颗红果玩得硬挺肿大。红枫又痛又痒,嘴里发出呜咽,求皇帝赐予更多快感。银质的勺面压住一粒朱果下压,直到乳尖陷入雪一般的乳rou,等男人松手,这一枚rutou再弹出来,红滟滟矗着。香钏见了也有样学样压着另一侧乳果玩,红枫双乳被交替戏弄,丰腴奶rou不住地抽搐弹动,浑身也剧烈颤抖起来。 她乳尖爽得几乎麻痹,旁人还在不停用勺子刮蹭尖端最敏感的两点,两粒rutou充了血胀着,色泽艳丽诱人。皇帝干脆扔了勺子,上手拧住一粒红果揉捏捻玩。红枫嗓子里发出凄厉的尖叫,上身高高弓起,酥油和零食从她身上滑落,方才含着的樱桃也被甩在嘴角的舌头顶开滚落在地。 红枫高潮里不忘了夹紧腿,可惜晚了一步,一缕热液从yinchun缝隙间流泻而出,散出热腾腾的玫瑰香气。 原来红枫一口花xue内灌满了温热的玫瑰花茶,紫檀说是专为长公主准备的。热水本就把yinrou做的花苞塞得饱胀,连带外面花唇也被热气蒸得肥软柔嫩。 皇帝把沾了奶油的手送到一旁侍候的香钏嘴边让她舔净,又去分开红枫并拢的大腿,红枫连忙收紧内壁,不让液体喷出。充当杯盏的女子rou嘟嘟的花唇并拢在一块,挤压着中间一点敏感可怜的阴蒂,摩擦出源源不断的快感。 男人拇指与中指分开瑟缩一团的rou瓣,皇帝温言问长公主是否要饮茶,谢明纨哪里敢喝?她连连摇头拒绝。 皇帝于是转回心意继续品味爱妾姿容。红枫xue口上方一枚rou珠颤巍巍立起,敏感得吹一口气都能让她高潮绝顶。下一刻男人食指重重按下,红枫如遭雷击,她双腿蜷起,上半身亦弓起抱住皇帝手臂,整个人缩成一个球,妄图护住脆弱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谢明琨手下不留情,按住红枫蒂珠搓动,又用二指捏住了拉拽凌虐。等红枫被玩到几乎崩溃,呼吸急得快要厥过去,他才抽出手退开。 红枫还是蜷成一团,一手捂着自己嘴巴,一手捂住下面几欲决堤的xue口,她忍得牙齿都在哒哒打颤,还没听见男人允许的声音。 黛槿见了不忍,凑上去向皇帝撒娇,“长公主不喝,不如赏了奴婢罢。” 皇帝点了头,黛槿便低头去舔红枫高潮后鲜艳欲滴的花xue。可惜女子连续夹得太紧,一时放松不下来,里面饱和的水液漏不出来。她便插入两指,如剪刀般分开。rou道被强硬分开,这一下如银瓶乍破,里面积蓄的花茶混着几次高潮分泌的爱液喷涌而出。黛槿还来不及张嘴去接,先被喷了满头满脸,上身衣裳都浸湿了。 红枫双腿绷直如弓弦,光滑无暇的肌肤在烛火里呈现出玉一般的光泽。她rouxue里喷涌了许久,液体冲击xue口的滋味又是一轮新的高潮。女人身子瘫软,只有肚皮不时痉挛。她眼睛虽睁着,瞳仁早就散了,还不忘喃喃谢恩,感激皇帝赏她进膳的机会。 谢明琨观赏爱妾下身喷泉如柱,流泄完毕后花xue水光闪烁,透着红润的媚色。若在平常,说不得皇帝便要接着临幸,但今日他心思在长公主身上,只是说了让人撤下。 红枫便原样躺在竹席上被人抬走。来伴驾一回却不得侍奉皇帝龙根,她心下有些不甘,但皇帝发了话,也只好听令。 这时候宫女才端上来正经茶水,是用菊花枸杞冲的熟水,现下天色渐晚,不好再用茶叶。 两人喝过一回茶,歇了半晌。皇帝慢慢靠近搂住长姐,谢明纨心头一热,她方才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yin戏,如今亵裤早就湿得不像样,立时就软倒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被牵到龙床上。 谢明纨听从命令跪趴好,翘起嫩白屁股承幸,她小脸躲在枕头里,心如擂鼓。皇帝召幸她几次,如今才头一回要真正插进来。 皇帝现在她动情滴水的屄口揉了一把,先塞进去两指试探。长公主比他年长,二十来岁正是成熟饱满的时候,花xue里面柔嫩又不显得生涩,软得几乎要融化。男人手指在她屄里转了几下,勾出一阵阵娇媚呻吟。 皇帝又加了一指,三指并拢在皇姐xue里加速出入,长公主叫声拔高,腿间开始淅淅沥沥溅出透明的汁液。她很快食髓知味,羞怯扭着腰迎合男人手指玩弄,满意感受到温和的快感逐渐堆积。直到巅峰将近,谢明纨深吸一口气,腰肢一软去了。 皇帝见她软绵绵的似是醉在了高潮里,才挺起已经勃发的分身对准收缩张合着吐水的粉色xue口插进去。长公主虽是人妇,骤然被捅进粗长异常的阳具还是有些不适。rouxue边缘被胀撑一个绷紧的rou环,隐隐的疼,内部更是深得惊人,男人轻易顶进蠕动的yinrou深处,抵住zigong口推挤着暂且封闭的rou腔。 谢明纨咬牙忍住,男人已经开始急促地挺动胯下在她体内驰骋,两人身体相碰,啪啪声不绝。长公主习惯了皇帝的长度,渐渐放松了体会屄里从未有过的填满快感。她整个人被撞得前后摇晃,奶子垂在胸前晃来晃去,她有些害羞,俯下上半身压住不老实的酥胸。只是这样,倒把屁股撅得更高,方便皇帝cao弄。 果然皇帝见她娇痴,不由得抓住眼前两团白腻臀rou加大力度征伐。他插得又重又快,几百下后长公主已是高潮了数次,眼泪涎水沾满了枕头。皇帝分身还在和紧闭的青涩宫颈较劲,guntang冠头抵住小口硬是挤进去一寸。 谢明纨发出无声的尖叫,zigong颈被顶开的酸麻疼痛直窜上头顶,她慌乱捂住肚皮,rou道不自觉紧缩,害怕进一步的刺激。 皇帝见了她反应,便知道皇姐从未被破开过宫腔。他心下很是得意,更加狠狠撞上有些抗拒的宫口,一次比一次更重,直到把紧致宫颈硬生生cao服了,只会软烂裹着茎身,无法阻止进一步的侵入。 谢明纨抽泣着说不出话,不停摇头却只能承受火热的阳茎贯穿了宫颈,在幽深而隐秘的宫腔内冲撞。 她一口花xue不停痉挛,失禁一般不停溢出汩汩yin液。男人只觉得裹着自己的yinrou更加水滑,舒服地全力抽插,次次都突入zigong。硕大阳具推着宫壁挤压腹部,深得谢明纨不停干呕。 皇帝这样骑了长公主半个时辰,又将已经半昏迷的女人翻过来,将她双腿抗起,再次挺入阴xue。此时长公主一朵rou花已经被cao得松烂,yinchun软塌塌敞着吐水,里面更是连zigong都被顶出阳物的形状,从外面也能瞧见凸出的yin靡弧度。 皇帝满意观赏女人筋疲力尽还不得不接连高潮的模样,谢明纨叫得声音嘶哑,激烈欢爱的娇躯先是追逐快感扭动颤栗,再是连夹紧rou壁求欢的力气都没了。直到男人握住她腰下扣,胯下也顶到最深处埋入宫壁软rou,她才迟来恐惧挣扎起来。 皇帝如何允许她反抗,几下重击就抵住嫩屄射了进去。热精盛在zigong里的触感吓得长公主再度落泪,她摸着小腹惊恐不已。 皇帝抽出软下仍旧长度可观的分身,徒留长大了口无法合拢的花xue射出淋漓不止的蜜水。他搂住长公主安慰道,“怀了便生下来,朕一样的封爵赏赐,大一些便进宫伴读,和公主皇子一样的养大。” 谢明纨听了,稍稍放下心,终于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