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许老师体罚我!
书迷正在阅读:冰淇淋与巧克力、[光夜/双]挨艹的理由奇奇怪怪、偏執霸總把榴槤日爛了(高H,rou)、喜欢你没道理、30日结婚作战计划(黑道/高干)、偏執霸總把榴槤日爛了(H)、白鹤一鸣,水落石出、朱雀番外-二世降临三世重生、朱雀-二世降临三世重生、今天你睡了吗?
(SP预警!!!!!!!!!!!!!!!!) 许先生生气了,大概是我惹的。 因为我考他这门课时,很飘地睡着了。 教室很空旷,风扇很凉快,课桌也很舒适,纸质卷子的墨香也很助眠,我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一觉醒来踩点收卷,看着全卷只有密封线内有黑笔痕迹的纸张,正在后悔应该名字也不写的。 许先生要留校改试卷,我收拾好东西,连招呼都没打就灰溜溜地坐公交走了。 三天后,我坐在沙发上忘乎所以地打游戏,茶几上的薯片和可乐凌乱不堪,闺蜜一个电话打过来,激动地说许先生心平气和地改完卷子,银框眼镜后甚至没有很大的波动,她觉得我应该平安顺遂。 呵,天真。 不出意外的话,我肯定被许先生挂了。 门口传来钥匙的轻响,我只来得及将手机给放下,许先生便推门进来了。 他的黑色西装微微褶皱,修长的指节松了松领带,取下眼镜后,看着茶几上的大场面,与我对视了三秒,就在我感觉快要经历一顿毒打的时候,他微不可闻地轻笑一声,继而面无表情地提着公文包进了书房,背影真是又冷酷又帅气,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 我知道我的思想有点偏台了,但是我的肚子有点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才想起大概有一天没吃饭了。 何止是一天,我这三天每天就吃一顿。 我慢吞吞地踱步到书房门口,木门紧闭着,我贴在门上听,里头也没什么响动。 洗澡时,氤氲的水汽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踮脚够着架子上的手机,给闺蜜发了个信息:“蹦迪?” 估计一秒都还没有过完,她马上回:“安排!” 要是许先生给录成绩的时候有这么心照不宣,友谊长存就好了。 许先生是在吧台找到我的,他格格不入地冷着一张脸,冰块一样,把我从台上给扯了下来,微凉的指节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一抬眸便撞进了他深邃愠怒的眼瞳里。 不过不得不夸一句,许先生的眼睛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 我现在应该很狼狈吧,因为我从车窗上看到了一张抹着浓重烟熏妆的脸,酒精的刺激还在头脑里没有消退,我大着胆子去牵许先生方向盘上的手,却被他一巴掌给扇在手背上。 嘤。老老实实。 回家后,许先生耐心地抱我去洗澡,我跟他说我好像站在了天花板上,想去把那个水晶灯擦干净。 许先生倒是一句话都不想同我说,只在我闹腾的时候往我光溜溜的小屁股上盖上重重的几巴掌,我一生气就把浴缸里的水故意溅起来弄湿了他的西装外套。他无言几许,一把将我扯起按在怀里,小腹恰好抵住浴缸边缘,身后翘起一个令人脸红的弧度。 许先生开始揍我了,一丝不苟地揍一丝不挂的我。 肯定很顺手吧。 “先生,我疼。” 我撒着娇扭了扭腰,亲上他的侧脸,我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是一层淡淡的粉色,挨得重的地方有许先生的巴掌印。 没想到吧,我挨着打就打到床上去了。 因为我在浴缸里不遗余力地勾引他,他漂亮的眼睛里染上了情欲,在我的小臀薄薄肿起一层后,许先生把我抱回了床上,用那根黑色领带将我双手绑在了床头,我心里头咯噔一下,这次可能,玩大了。 他吻住我的唇,微微湿润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指尖玩味儿地在粉红色的小樱桃上徘徊,我局促地蹭了蹭双腿,脸红着闭上了眼睛,他凑在我耳边低声道:“睁眼,看我。” 这是他今晚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愣愣地看着他戏谑的眼神,那双白皙的手在我的小樱桃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紧接着一路向下探进了里面。 我轻轻呻吟,他的手指在湿润里不停挑弄,刺激着我敏感的一根弦,每次快要高潮,他便把手给抽回来,调笑地看着意识模糊的我,舔了舔那带着银丝的指尖,继续恶作剧般深深进去里面。 我全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哀求地看向他:“先生……” 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他的皮带抽出来扔在了床边,炽热抵着我的湿润,狠狠地撞了进去。 那晚我是怎样过来的,我已经不想回忆了,反正许先生欺负得我哭了,我让他停下,他只轻轻舔过我的泪痕,黑色的眼睛盯着我,继续一下一下地深入掠夺,我被快感冲击着神经,最后一根弦也断开了,完完整整地被欺负得没有了意识。 我很弱,像个菜鸡。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晕过去了,许先生标榜着禁欲系男神,其实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醒来时,他不在身边,玻璃窗已经打开了,清晨的空气很好闻。 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偷偷掀开被子看了看,遍身红痕,惨不忍睹。 许先生大概,也许,可能,消气了吧。 我套上他的一件白衬衫,堪堪没过大腿根,领口大开也扣不上,我软着腿偷偷摸摸地走到了客厅,只看见桌子上的早餐和牛奶,没有许先生。 带着一点点的安心吃完了早饭,我经过书房,抬头却撞进正开门的许先生的墨色瞳孔里。 我现在,扶着墙的样子,像极了爱情。 我犹豫地站在门口,一动也不敢动,像是犯了错被家长拎着罚站的小孩子。 许先生扣了扣门,示意我进去,可是,他不是应该消气了吗?! 其实,每次进他的书房我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第一次是因为顶撞了老师回家后被摁在腿上揍肿了小屁股,第二次是因为玩电脑把他的文件删除了结果戒尺抽红了手抽肿了屁股,还坐在他的椅子上写完了一份一千字的检讨。 我呆呆地捏着衬衫下摆,里面什么也没穿,凉飕飕的。 在我打了第三个寒战之后,许先生终于看了我一眼。 “先生……”我小心翼翼地揪着他的棉料衣袖,红着脸呐呐道,“我知道错了……而……而且……你昨天……也罚过我了……” 许先生静静地看着我,贴心地替我撩起了衣摆,淡淡道:“趴上去。” 我抬眼看了这张红木办公桌,它甚至大到我可以在上面睡觉打滚,虽然前提是保护好许先生的电脑和书。 我哀求地看向他,退了两步,带着哭腔道:“先生,我不想挨打……” 他的耐心终于没了,我也不知道是我随便穿了他衣服的原因还是他欲求不满的缘故,他今天的喜怒非常明显地展现在脸上,明显到我知道逃不过这顿打。 结局就是,我被许先生拎起来按趴在了桌上,重重几巴掌揍到不敢乱动之后,衬衫被撩到了胸口,腰上放了把冰冰凉凉的檀木戒尺,光着带了粉红色巴掌印的小屁股,并且高高撅起地,趴在许先生旁边,看着他点开了电脑里的期末试卷。 许先生威胁我,他说我一个小时内不做完,就让我屁股开花。 我觉得,我要是不给许先生露一手,他还真觉得自己把我教好了。 “啪!” 一下戒尺打在臀峰,臀rou下陷继而迅速反弹,浮起一道红色的棱子。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臀腿处,火辣辣的,犹如被热油泼过。 我觉得同学们应该都不知道,他们温文尔雅的许老师会执起一把檀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人,打的还是他昨晚刚刚睡过的女人。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踢了踢小腿,哭喊着求饶:“先生……呜呜呜……先生我错了!我下个学期一定好好学习!” 许先生可能是太生气了,直接略过了我的喊叫,一手紧紧压住我的腰,继续挥动着落下戒尺,好像有一种把我打死的气势。 我反手摸到他的手,泪眼朦胧地回过头道:“先生,我疼。” 许先生停了一会儿,摸摸我屁股上肿起的一道道棱子,冷言道:“三十下,自己数。” 我心一横,挣扎着从桌子上下去,可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冲刺能力,光着脚跑了两步,就被许先生提着衣领给抓回来了。 不出意料,我继续被按趴下了,回头看见他细细挽起了衣袖,镜片后的眼瞳里是满满的不加掩饰的生气。 吾命休矣。 没有志气的我立刻求饶:“先生……哥哥……老公……我错了……不跑了……”我现在的样子,红着小屁股,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砧板上的鱼,还是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 许先生的戒尺在我身后摩擦,他突然道:“说说你错哪了。” 我的脑子以光速在回忆,结果我突然发现,认错会被打死,不认错也会被打死,所以到底是…… 许先生一戒尺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继而听见他淡淡道:“敢跟我打马虎眼,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 “那……你先把东西放下……我说完……你……你就调整一下心情,不许打我。”我眼泪汪汪地抓住了他手里的戒尺,心虚地控诉。 许先生的唇角扬起一点弧度,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可以。” “我……我不该考试睡觉……” “我……不该去蹦迪……” 许先生直直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看穿:“没了?” 我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没……了。” 许先生轻笑,一戒尺甩我屁股上,一道青紫的棱子马上浮了起来,我疼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打我?? 许先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以为你三天吃三顿我不知道?” 后来我被许先生结结实实的揍够了五十下,软趴趴地贴在桌上不能动弹,并且一整天没能下得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