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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松手吗?”她低着眼,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松手你会跑。”陈迅淡淡地说。“…………”柳舒茵坐了下来,“我不跑,你松手。”她的嗓音仍在颤抖。陈迅看着她,慢慢地松开了他那跟钢铁一样冰冷坚硬的手,“我觉得你很好,同样觉得你好的还有别人。”他垂着眼睛说。柳舒茵没有说话,她在压抑着自己想跑的冲动,目光落在光滑的桌面上,已然有些飘忽。“你知道杨适吗?”陈迅问。“不知道。”她不假思索地说。“也是。”陈迅看着她,嘴唇勾起了一个笑容,他看着年纪不大,但眼底的东西却是又沉又多,“你根本不关心周围,怎么会知道他。”“你到底想说什么?”柳舒茵忍不住又质问了一句,她的耐心不多了,这个人说话和他写给她的那些东西,都一个样,莫名其妙的。“杨适是经常找你的杨悦一的哥哥,你跟杨悦一关系很好啊。”他声音里带上了淡淡的讽刺。“…………”柳舒茵呆了,不知道说什么。“杨适跟我一样,不,比我还恶心,你要是不想碰上他,最好离杨悦一远一点,不要接近她、”陈迅说着,凑近了几分,“你听清楚没有?”柳舒茵觉得有些乱,“你说话说得莫名其妙,我做什么要离她远一点,她是我朋友,我又不和她哥哥做朋友……”“不听我的话也没关系,我会看着你。”陈迅说着,站起身来,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柳舒茵看着他离开,摸了摸手臂,觉得浑身有些发凉。见到杨悦一的时候,杨悦一已经吃完了午饭,正坐在食堂门口的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玩两个珠子。柳舒茵走过去坐下,也没胃口吃东西了,她跟杨悦一随便地说了几句话,问起了她哥的事情,“你哥哥是不是叫杨适?”杨悦一的动作呆滞住,珠子滚到了地上,她回过神来,将剩下的一枚珠子握在了手掌中,“是啊,怎么了?”“之前你说碰上你哥的话不要理他是什么意思啊?”柳舒茵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戳着米饭,问。“…………”杨悦一沉默了,她很快地笑了笑,“没什么,你想理的话也没关系,只是我哥脾气不好。”“哦。”柳舒茵察觉到她表情的异样,也沉默了。有哪里不对。下午放学,柳舒茵班上还没下课,她就看见王争在教室门口等她。出了教室门,她问:“怎么到这儿等我了?不会很麻烦吗?你还得爬四楼。”王争说:“哪会麻烦,为了咱茵妹的安全,我再苦再累都值得。”柳舒茵笑了笑,没说话。两个人走下楼,柳舒茵想到了什么似地,忽然开口,问:“争争啊,你知道杨适吗?”“杨适啊,知道啊,22班的吧,怎么了?”他有些警惕。“没事,就问问。”柳舒茵很快说。不管了,反正应该和她没关系,她这么久也没遇上他。陈迅的事很快被她忘在了脑后,到家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手机丢了!她一脸慌张地跟叶鸣舟说了,叶鸣舟安慰了她,让她明天去学校找一找。柳舒茵很难受,她第一次掉这种昂贵的东西,如果找不回来,她不知道怎么办。然而手机到最后都没找到,叶鸣舟要给她买新的,她也拒绝了,她暂时不想想手机的事情,接下来,就快到元旦了。学校举行了元旦晚会,每个班都要表演一个节目,柳舒茵没有报名,只是站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光芒四射她觉得就已经够了。她这次没穿校服,只穿了一件红色的棉袄,这是叶鸣舟给她买的,衣服有一顶帽子,上面有两只红色的鹿角,很可爱,帽子里也毛茸茸的,戴起来,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你不去凑凑热闹?”身边有人问。柳舒茵没觉得他是在跟自己说话,所以没有转头看。元旦晚会在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了,柳舒茵转身找杨悦一,却已经没看见她人了。她手机也掉了,联系不上她,元旦晚会结束后,每个班上会有一场聚会,她也不找她了,直径往自己班上走。然而没走多远,杨悦一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拉住了柳舒茵的胳膊,“跟我走一趟吧。”她对柳舒茵说。“怎么了?”柳舒茵问。杨悦一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柳舒茵看着她,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杨悦一带着她到了学校后面的一片林子里,柳舒茵已经有些不舒服了,“来这里干什么?”杨悦一垂下眼皮,轻声说:“对不起了。”这是她第二次说对不起,柳舒茵仿佛预感到什么,眼皮跳了一下。“柳舒茵。”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柳舒茵抬眼看过去,却是一个男生,慢慢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长得很干净,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意。*回到家,柳舒茵的眼睛带了红,叶鸣舟一眼就看了出来,“眼睛怎么红了?”他问。柳舒茵的书包滑落在地上,叶鸣舟被她猛地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叶鸣舟被吓了一跳,浑身都僵硬了,许久才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抚慰她,“怎么了?”他一连问了几遍,见她哭得满脸水迹,伸出袖子给她擦了擦,“别哭了,有事你告诉我,别哭。”“我完蛋了!”柳舒茵一边哭着,一边嘶哑着说。“有事你告诉我,不要哭、”他手忙脚乱地安慰着,腿在她身下都绷直了。“我妈知道我在这儿了……”她抽泣着说,“我不要走,不要离开你!”叶鸣舟微睁大了眼睛,他紧捏住柳舒茵的手,沙哑着开口:“你不想走谁也不能让你走。”柳舒茵抱紧了他的腰,“他说会让我会回去,我不要走,不想走……”她一直哭,口里说的“他”也让叶鸣舟警觉,“谁说的?”今天是让她最恶心的一天,无比无比的恶心,无论是杨悦一的欺骗,还是杨适的恐吓,都让她觉得十分恶心,恶心透顶。“谁和你说了这些话?别哭,告诉我!”叶鸣舟握着她的肩膀,口气焦急起来。柳舒茵打着哭嗝,把在学校里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那个杨适,我想起来了,我在初中学校的时候,见过他,他认识我,他说要让我回去,他要帮我回去,他就是个神经病,我都说了不要了,他说一定让我回去,他听不懂人话…………”她喃喃地说着,抓紧了叶鸣舟的手臂,“我家里人很快就要找上来了,我叔叔会打死我的,他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