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之内》荧x阿贝多 产乳,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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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走进房间的时候,闻到了一点信息素。 将手机屏幕按亮,一看时间,今天约莫是到了阿贝多的发情期。 她踢开高跟鞋,光着脚往书房里走去,那里房门虚掩着,灯光带着信息素的味道溢出来。 可口。 荧想冲进去撕开那人的衣物,狠狠地将自己顶进去。 她最终还是礼貌的敲门,推门进去。 阿贝多在暖黄的灯光中抬头,他一手夹着笔,另一只拿着书,面部潮红,见到荧进来笑道:“回来了?” ——实际上在听到荧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后xue就全湿了,把内裤沾得潮湿一片。 他面上仍是笑着,两人的信息素相撞,迫着房内的温度攀升。 荧靠着门,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发情期。”她说,站直身体,朝阿贝多走去。 她撑着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贝多。 阿贝多从容地把笔盖盖好,发出一声脆响。 “阿贝多老师,”荧凑近他的,“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了?” 阿贝多放下笔:“当然可以。” 荧撑着桌子和他接吻。 津液交缠,他们发出急促的鼻音,仿佛沙漠的旅人遇到甘泉,水声交叠。来不及咽下的水液顺着嘴角滑下。 阿贝多勾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突然退开,和自己额头抵着额头。 “怎么了。”阿贝多低喘着问。 荧伸出手点了点他的鼻子:“把衣服脱了。” 阿贝多勾住她脖子的手滑下来,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他在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也仿佛一场庄严的学术研究,白皙的指尖从最上面的一颗开始,逐渐剥开自己白皙的胸膛。 荧看到他挺立的rutou,不用摸也知道那里硬得不行。 她的视线饶有兴致地滑到他的腰部,那里微微绷直,即使摸上几百次想来也不会厌倦。 房中的信息素猛烈地结合,阿贝多的颈部也染了些红。 他的手指从容不迫,像是在展示自己的身体,又像在展示一件他引以为豪的艺术品。 他抽开自己的腰带,低头脱裤子的时候露出后背光裸的皮肤,荧看到他微微勃起的性器,在纯白的裤子里十分显眼。 他的后xue还在分泌液体,脱衣服的期间可以完整地看到他白色的内裤被染湿了。 荧的视线随着他绕到衣架旁边。 他在认真地把衣物叠好,挂在衣架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荧靠在桌子上,看着他走向自己:“脱呀,怎么?” “‘惊喜要留一线’,”阿贝多说,“我们约好的。” 这是某次情事将歇,荧玩着阿贝多的手说的话。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现在,”他拉过荧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轮到你了。” 荧能感受到他身体被自己的手激得一抖,神情仍是自信而游刃有余的。 “湿了多久了,”她没有解开他的内裤,而是隔着柔软的布料去摸阿贝多的后xue,“这么湿了?” 她的指尖微微往里探,感觉正被里面的嫩rou热情地包裹着。 阿贝多发出一声闷哼,声音差点勾得荧直接插进去。 荧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别招我。” 阿贝多笑着看她:“我忍不住了。” 荧拿自己半勃的性器顶了顶他的:“彼此彼此。” 她的指尖停了停,终于伸手去解开阿贝多的内裤,露出他身体的最后部分。 “帮我脱,”荧说着,一小截食指已经探进他的后xue。 阿贝多便解开她的上衣领口,手指因为被揉中敏感点而僵直了,搭在荧的纽扣上,发出了小口的闷哼。 他的腰部有些发软,在后xue的手指又调皮,对着那里又揉又碾。 衣物解到一半,他的手指搭在荧身上,始终解不开下一颗。 额头有汗水滴到眼里,他一眨眼,听见对面的少女问:“怎么不往下了?” 她恶劣地伸出更多的手指去他的后xue作乱:“继续呀。” 阿贝多边喘着边贴到荧的耳边说:“直接进来。” 荧将他一把推倒在书桌上,手指绕过他去取他刚才拿着的笔:“不要。” 她将冰凉的笔身推进阿贝多的后xue,看着他不适地微微皱眉。 黑色的笔杆被一点点吞入,荧能看见他后xue里的水顺着笔杆往外流,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晶片的碎亮。 阿贝多只觉得冷,不同于荧温热的手指,这笔杆光滑又冷硬,进入的时候有诡异的快感,仿佛正被不带感情地jianyin。 他因着这快感发出微弱的呻吟,偏偏荧还要在耳边说:“怎么样?是它更好吃,还是我的手指更好吃?” 他的喘息响在荧的耳边,将她的耳朵也灼红了。 “我更想你的性器进来。”他在这阵喘息之后稳着声音道。 荧眨了下眼,笑道:“你还没给我脱衣服呢?” “怎样,”她凑到阿贝多耳边,“帮我?” 她带着阿贝多的手抽开自己的腰带,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极具暗示性地往他手掌顶了顶。 阿贝多带着她的腰把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贴在一处撸动。 他后xue的钢笔还在深入,最终停在他的后xue深处,荧住了手,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笔杆。 但是这样细长的笔很快被热液浇透,变得和里面一样湿热,含着这东西不放,还嫌不够——他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在前面揉弄两人性器的手法也变得粗暴,惹得荧小小惊呼一声。 他后xue的水湿哒哒地流了一桌子,轻摆着臀部,不满于荧的不作为。 荧轻哼一声,低首去吮吸他挺立的rutou,那里不经触碰,就如同花蕾一般微微挺起,稍稍一吸,就变得艳红。 如同花苞绽放。 荧控着笔杆去抽插他的后xue,笔帽在内壁上刮过,带来和手指完全不同的体验。 他看着眼前人柔软的金发蹭在自己的胸膛,正用牙齿抚慰着自己的rutou。 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这人的发梢,引得她抬头,瞳孔里是带着欲望的笑。 他感觉自己的后xue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来吧,他说,来cao我。 他摸着少女挺立的性器,笑道,这不是很硬了吗? 荧终于无法拒绝他的笑,将他的双腿拎起,后xue的钢笔抽出,性器顺畅地进入,一插到底。 两人发出舒爽的喟叹。 快感直击脑部,饱胀的感觉让两人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他们亲吻,舌尖缠着舌尖,唾液交换,下身紧密相连。 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如同他们的身体。 最终是荧压倒了阿贝多,舌头顶进他的口腔,睁开眼便能看到他温和的蓝色双眼。 他察觉到了注视,便笑了起来。 于是亲吻再次变得温和。 膨胀的欲望再次裹挟了他们,阿贝多拿脚背轻轻蹭着荧的腰,暗示她快一些。 荧就着亲吻的姿势,开始顶弄他的后xue。 他们结合过很多次,阿贝多偶尔还是会被那物的尺寸震惊,从而起了想要研究的心思——虽然每次都会被按住cao一顿,不过这样也挺好。 他喜欢和荧一起的情事。 他也喜欢亲密无间的亲吻,喜欢荧带着恶作剧的抚弄。 快感,他感受到了。 他从不排斥快感。 荧终于放弃蹂躏他的唇部,在他略带红肿的唇上留下一个齿印,就转而去咬他的脖子。 阿贝多仰着后脑任由她咬。 她在咬过之后又用舌尖去舔弄,用口腔去吮吸,而后仰脸去看阿贝多:“你的后xue好湿。” 她的挺动变得毫无章法,一个劲地往臀尖撞。 她听见了呻吟,毫不掩饰,低哑的、失控的呻吟。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的后xue敏感而温热,咬着荧的性器,在每次出去的时候挽留,又在进入的时候给予热情的包裹。 荧已经顾不上要去照顾恋人的敏感点,只想着怎么让快感冲上神经。 她摆动着腰肢,在进入的时候顶到最深,几乎让阿贝多有着要被顶穿的错觉。 她想看到阿贝多的眼泪—— 事实也是如此,她看见泪水挂在他的眼角。 他的眼睛里有着一层清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在荧的大腿上。 荧看得玩性大起,伸手揉了揉他通红的眼尾,看着他挺立的乳尖被cao得微微摇晃,便一口咬了上去。 她的力道不轻,虽没到破皮的程度,还是能听到阿贝多因此发出的呻吟——这时的呻吟已带了点哭腔,不如以往的端庄沉静。 她的下身还在抽插着,能感受到阿贝多的性器此时也顶在小腹,正硬得流水。 他们都快要释放了。 阿贝多脸上有脆弱的美感,他抬起手腕,遮住自己的双眼。 荧咬了咬他的rutou,改为两手掐着他的腰。 不经抚弄,阿贝多先一步射出来。 荧因为他的射精而变得兴奋,动作比之前还要大,抽插带来的水声灌满了室内。 她抵在后xue的最深处射出来。 阿贝多因为她的高潮,再次落下几滴眼泪。 荧拿开他遮着眼睛的手,给了他一个黏黏糊糊的吻。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荧说:“我明天要去出差。” 阿贝多轻轻嗯了一声:“要准时用餐。” “知道了,阿贝多老师——”荧拖着长音,她的性器从阿贝多的后xue里滑出来,而后吻上他的双眼。 “清理一下,我们睡觉?”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慢慢散去,两人一起买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蔓延开来。 “好,”阿贝多闭着眼。 于是荧一把抱起他:“走吧,我的小王子。” · 第二天阿贝多站在讲台上授课的时候,腰酸得紧,站久了便轻轻蹙眉。 荧一大早已经出去了,骤然的分开让他有些许不适,或许是信息素的依赖——他只知晓思念磨人。 他习惯性地带了一束新鲜的花回家,开门的时候才想到荧不在家。 花被插进花瓶里,他的动作停了一会,打开手机,拍了一张发送给荧。 荧拿着手机,朝酒店玻璃上呼了一口气。 一束三色堇。 她捧着手机。 “我也思念你。”她回复。 想飞回他身边,亲吻,射进他的后xue。 昨晚皮肤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她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希望时间快些过去。 · 阿贝多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第三天请了下午的假,回家躺在床上。 他的信息素不正常地放出,仿佛发情期到来——但是他的发情期才刚刚过去,这个状态—— 他输入搜索词条,点击屏幕。 假性发情。 是他的身体太过思念荧而产生的反应。 抑制剂对这种状况无能为力,只能靠自己硬撑过去。 理智被灼烧,他忍不住走到衣柜旁边,去拿荧穿过的衣物。 可惜荧将一些近期的衣物都带走了,那上面残存的信息素已经非常少;即使是这样的残存也让他觉得安心,他抱着衣物蜷曲在床上。 他很少在不经荧挑逗的情况下产生反应,但是今天抱着她的衣物,身体却开始发起热来。 这状态和发情期无异,只是不需要插入也能自行消退。 后xue开始不可遏制地泛滥,在挤压的过程中分泌出水液,前端也稍稍挺翘起来。 荧是半夜的航班到家,在她到家前,阿贝多都得自己撑过。 他虽被发情磨得反应极大,但是思维还是试图拉扯着他往理智的方向跑。 假性发情是一个很有趣的课题。 他想测试自己的耐受度。 虽然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却忍不住用力揪着荧的衣物,用力到手背青筋一片。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恋人的衣物面前溃不成军。 无意识地蹭着自己的rutou,那里渐渐有奶液溢出。 假性发情会产乳。他的理智告诉他。 可他只想着让荧来抚弄胀痛的rutou,想听她恶劣的笑声。 他想要略带粗暴的顶弄。 阿贝多撩起自己上衣的下摆,想着荧平时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她总是对着这个部位又揉又掐,直到这里变得红肿而靡艳,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 阿贝多是顶尖的学习者,很快便学会了怎么让自己获得快感。 “荧……”他喊着,可惜恋人此刻并不在自己身边。 他前端的性器因为他的动作悄悄挺立起来,前端分泌出一点液体,正顺着他的身体挂在床单上。 他微微分开双腿,伸手抚弄前面的性器——这里很少被人照顾,仅凭后xue就能让性器高潮,荧也喜欢这种全盘掌控的感觉。 taonong的时候,水液也蹭在了荧的衣物上。 前端得到了满足,后xue又开始叫嚣着空虚。 想被荧搂在怀里,想听她的心跳。 想摸她敏感的小腿,想她的手指在身上抚摸。 想被她射进身体的最深处。 他抚弄前端的手渐渐停了,转而去安慰空虚的后方。 那里已经湿透了,轻易地吞了他自己的一根指节。 他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伸进去,寻找自己的敏感处,将自己戳得软了腰。 脸上都是汗水,他的手心也出了一层汗,不够,还是不够,他分出更多的指节去探索自己的后xue。 的确像荧描述的那样,湿热,努力地吞吐着入侵者,宛如讨好。 仅凭手腕的抽动当然不够,不够粗大,也不够深入。 他只能幻想荧在自己身边,正抚慰着他的身体。 他将rutou蹭在粗糙的布料表面,一手安慰前端,一手在后xue抽插着。 越是思念,对比越是明显。 他终于落下眼泪,摆动腰肢去迎合自己的抚弄。 空虚感还是蔓延上来。 荧的衣物已经被他的水液浸得一塌糊涂,阿贝多在理智被烧灼之余还想了想荧回来会不会骂他。 屋内的信息素变得浓郁,沉浸在情欲之中的阿贝多也没有听到门口咔哒的开锁声。 荧回来了。 · 荧的本意是想给阿贝多一个惊喜,她改选了下午的航班,准备在家里做些饭食来迎接他的下班。 但是回家的时候,她却看到阿贝多的鞋子摆在门口。 她皱眉一想,今天下午阿贝多的确是有课。 ——难道生病了? 一想到这个猜测,荧便有些着急,匆匆放下手里的行李去开卧室门。 但是越靠近,信息素的味道越浓,一瞬间荧以为他发情了。 不对,他三天前才—— 荧心里一紧,推开了房门。 她看见了阿贝多正情动不已,蹭着自己的衣物自慰。 他抬眼去看站在门口的荧,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开口,声音沙哑而蛊惑:“荧……” 就一句话,让荧身下的性器勃起了。 她克制着自己将人cao坏的想法,一边深呼吸一边走到阿贝多身边,抚摸他的脸颊:“你又发情了?” 阿贝多好似在梦中被激了一下,迟疑地问:“荧——?” 荧跪在床边,看见他插在自己后xue中的手:“我不在,你好像玩得很开心?” 阿贝多睁大双眼,理智终于回归了一部分,他抚弄着自己的手全都收回,用力挥去脑中的快感:“我——” “好了,”荧打断他的话,“你怎么了?又到发情期了?——不应该——” 阿贝多咳了一声:“是假性发情。别紧张。” “假性发情?”荧玩味着这个词,“你这么想我?” “是啊,”阿贝多敞着衣服,任由自己一身自慰的痕迹,他转过身去看荧,“我很想你。” 荧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们对视着,开始亲吻。 荧抓着他的手压在床上,亲的他发出微弱的鼻音。 她看见了放在一旁的、自己的衣物,那件衣服被阿贝多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 “是不是该受点惩罚,”荧捏着那件衣服问。 阿贝多的脸有点不自然的红,他看了那件痕迹可疑的衣服一眼,很快移开了视线。 他咳了一声,最后还是去直视荧的双眼:“请吧。” 荧已经无法判断他说的是挑逗还是无意,拿手摸着他的后xue:“这里,自己扩张好没有?” 她看见了阿贝多蓝色双眼里的笑意:“当然。” 他真是个妖精。荧想。 她旅途的疲惫一扫而空,性器完全挺立起来,她解开腰带,顶着阿贝多的后xue往里插。 荧的性器和阿贝多自己的手指比起来,粗大了许多,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后xue中,还隐隐跳动着。 她并不着急,而是温吞地顶弄,双手也伸上去,抚摸他的rutou。 “好香啊,”荧捏着小小的红色rou球,“你是不是出奶了?” 阿贝多的视线游移了一点。 荧笑了,贴在他的rutou,揉得她自己一手水。 她把手上的奶液抹进阿贝多的嘴里,问道:“你自己的奶水,香吗?” 她看见阿贝多皱着眉,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一个深顶逼出他破碎的呻吟。 他的后xue因为这个深顶紧紧地将荧包裹住,荧掐着他的臀rou笑:“别咬这么紧,你今天好像很兴奋?” “见到你自然兴奋。”阿贝多平复气息之后说。 能见到自己的恋人回来,让他的身心感到异常满足。 荧歪了头:“我还没吃晚餐——不知道阿贝多老师能不能让我满足一下?” 她不等回答,就凑上前去咬他的rutou,将他溢出的奶液卷进口中。 这样的吮吸给阿贝多带来了快感,他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又被荧一把拉开了。 下方荧的性器挺进地十分温吞,使得来自上方的刺激远大于下方。 奶液顺着rutou滑进荧的口中,让阿贝多头皮发麻。 他摆着腰,去取悦荧的性器;但是荧仍旧缓慢地抽插着,不给他快感。 阿贝多握住荧的手腕,去摸两个人的结合处。 荧装不懂,从他的乳首上抬头,问:“怎么了?” “我的水都流得这么厉害了,”阿贝多的手指和荧的都沾上了结合处的水液,“不再快点cao我?” 荧反应过来的时候性器已经狠狠地往里插入了,引得阿贝多发出一声呻吟。 他即使被cao得哭泣,仍然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勾引自己的恋人。 荧气息混乱,恶狠狠地看着阿贝多,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口中因为这场情事而不断发出动情的喘息。 反复的抽插让xue口变得有些红肿,再次进入的时候便有些痛感,反而更激发了快感。 荧去亲阿贝多的脖子,亲他脖子上的印记,看着他因为这样的亲吻而在后xue泛滥了更多的水液。 “阿贝多老师,你看,我一摸这里,你的后面就出了很多水。”荧按着那处,感受到他的后xue正在热情地吮吸着她。 荧挺动的过程中,摸着阿贝多的小腹:“你瞧,这里也能感受到我。” 她看着阿贝多因为言论的羞耻而脸上泛红。 扳回一局,她想。 她借着这感受将阿贝多眼角的眼泪逼出,听着他的呻吟渐渐变成泣音。 他的rutou一摸便是满手情动的奶液,挂在胸脯,挂在红肿的奶粒上。 他们的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被子被丢在床底,床单被阿贝多抓得乱七八糟。 荧张口去咬他白皙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抚弄他的前端。 那里稍稍被触碰几下,就流出动情的水液。 很快便射出来,荧牙关用力,抵在他的后xue同时释放。 荧身上的衣服被弄得乱七八糟,她退出阿贝多的后xue,躺在他的身边。 他们十指相扣。 “你刚刚在房间里,怎么弄的自己?”荧调笑着说,“有没有想我?” “就是想着你,才会这样。”阿贝多闭着眼。 “哎呀——”荧鼓起脸颊,“说不过你。” 她感觉手被拉起,放在唇边被轻吻了一下。 “累了吗?我去点个外卖。”阿贝多侧手去取手机。 荧懒洋洋地闭上眼:“我想喝粥——” 她听见应答的声音,听见阿贝多的呼吸声贴近。 她得到了一个温柔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