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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和气质都称得上是她心目中完美男人的代表。他正在喝茶,修长的手指拿着紫砂杯。她知道他,艾维斯`席,在一期财经报道上看到过,是一名典型的成功人士。“嗨,你好。”楚乔斟酌良久终于鼓起勇气过去打了招呼。席郗辰侧过头,礼貌地朝她微颔首,“你好。”原本压下的紧张因为他的开口猛窜上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叫楚乔,你好。”席郗辰点了下头,并没有自报姓名,对待外界公众的姿态他永远做得得体但绝对疏离。楚乔不免失落,正想再开口说些什么,有人走上来,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男孩,“jiejie要买花灯,但是没有钱,让我来拿。”席郗辰笑了笑,起身拉住小男孩的手,“我跟你一起去。”楚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位子领近门口,望出去就是被灯火照得缤纷璀璨的小河。她看到席郗辰走到一名长发女子身边,她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席郗辰给她买了一只花灯,然后跟她一起坐在临河的廊檐下。而那小男孩拿了钱跑去旁边买糖人了。楚乔看到那女子用食指将帽檐抬高了一些,因为古镇的外走廊上挂的都是灯笼,没有电灯,所以光线有点暗,但还是能看清——她很清秀,娴雅如兰,她玩了一会儿花灯,转过头来朝身旁的人清浅一笑,然后席郗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之后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一愣将帽檐拉低,但是脸上刹那浮现的那一抹嫣红却怎么也遮挡不住。这一幕楚乔很多年后依然记得,有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关于艾维斯`席的报到,每次看到他在公众面前沉稳冷静、一丝不苟的言谈举止,心里总是会不由得想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柔情似水。第十六章聪明的孩子有糖吃席郗辰7月中旬正式回公司上班。“席总婚后看起来更帅了,哎,他为什么要这么早结婚呢?”年屹笑着点头,“英俊有那么多身家,三十一岁结婚,确实是早了点。”“年经理,你见过席总太太吗?如何?漂亮不?你觉得他们这辈子会有离婚的可能吗?”“基本不可能。”“基本?那还是有可能的?”年屹遗憾地跟今年年初刚入职的这位女副经理说:“林总,如果真要说这段婚姻最后谁会变心,我可以肯定的事,会变心的绝对不是南方。”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看到来人年屹惊讶不已,“你怎么过来了?”“他不在办公室。甄秘书说你空着,我可以进来,Sorry,是不是打扰——”对方不好意思地说。“没,没,不打扰。”年屹走过来,示意她坐在沙放上,“他现在在开会。”年屹抬手看着手表,“应该还要一些时间,要不要我进去叫他一声?”“不用,我不急。”年屹点头,“今天下午不上班?”“公司组织活动,去郊区钓鱼和烧烤,我不参加。”年屹打趣道:“宁愿来看你老公是吧?”说到这里对方有些赧然,“不是,我的钥匙掉了。”“进不去家里了?”年屹笑了笑,“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果汁把,我去茶水间给你拿,你等会儿。”年屹一走,年轻的女副经理走过来友好地搭讪:“你跟年经理是?”对方想了想,应该算是——“亲戚。”“说起来他跟我们席总也算是亲戚。”“嗯,算是。”女副经理看着面前的女人,姣好的相貌,气质娴静,不由好奇地问道:“你来找你老公,你老公使我们公司哪位同事?”正说着有人走了进来,因为门开着,所以来人并没有敲门,一身正统的深色西服,英挺出众,俊逸的脸色因为长达两小时的冗长会议而浮着些许倦意,当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走过来,“来找我吗?”安桀点了点头,“我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坦白从宽。席郗辰叹息,“想听你说一句好听的话还真难。”他对旁边的职员点了下头,拉起安桀,“等下班后,请我吃晚餐吧。”“为什么要我请?”安桀奇怪地问。“因为我想让你请。”两人边说边往外走,“我没钱。”“我可以借你。”后来他们说了什么,走远了,听不清晰。等年屹回来时,只看到林副经理坐在沙发上发呆。“人被带走了?”“嗯……她是席总的老婆?”“是的。”年屹把果汁递给她,“来,压压惊。”林副经理啼笑皆非,最后说:“很般配。”夏日的某天,淅淅沥沥下了一天的雨,知道傍晚天空才放晴。男子从出租车上下来,眼前的住宅区幽静华丽。他会来这里,只因自己还存着一份思念,思念一个不可能再挽回的人。大门口保安室的保安走出来询问他是来找哪家的。“姓席。”“我们这里姓席的有两家,你找哪一家?”“他的太太——姓简。”他的神情有些漠然。保安想了想道:“你找的应该是北边那一家。”男子点了点头,起步时保安又叫住他,善意地指了一下路,“你一直走,走到头左拐,第一幢就是,很好认的,那一家花园里种了很多小叶栀子。”“谢谢。”在一幢蓝白相间的房子前,男子停步,花园里种着茶花和水仙以及一些不知名的花种,靠近篱笆的一圈种着栀子花,雨后的空气里带着一股甜甜的清香味道。已近黄昏,放着两张白色藤椅的走廊上开着盏幽幽的橙色壁灯。男子站了一会儿,推开花园的木门走进去,因为刚下过雨,所以脚下的十字路还有些湿。他走到门前按了门铃。过了良久门被人拉开,一个俊雅的男人出来,他穿着睡袍,手上端着一杯咖啡。两人都有些意外。“进来坐吧。”最后还是席郗辰先开了口。男子想了想,跟了进去。客厅南面是落地窗,紫红色的窗帘遮住了黄昏的霞光,水晶吊灯开着,光线明亮,东面的墙上挂着一些用淡紫布遮起来的框架,隐约看得出应该是画。一套简单的米色沙发,沙发上放着许多橙色的靠枕,沙发后面是一面书墙,地上的藤编篮里零散放着一些杂志和画册,底下是白色的地毯。席郗辰已经走到吧台处给他冲了一杯咖啡,“加糖吗?”“少许,谢谢。”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她呢?”席郗辰走过来把咖啡递给他,“在睡觉。”“呵。”席郗辰坐入了对面的沙发,轻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