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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穆天山正和两位律师在对照什么,见我进来,律师就出去了。“回来了,正好,刚到的好茶。”我和穆天山做到茶几前,他泡好,我喝了一口,点头称赞:“好茶,真是好茶。”穆天山白了我一眼,“就你那品茶的手法,真的不敢恭维。说说看吧,下一步该怎么走?”荣华集团的下一步要迈出去,除非官司结束,在岛城的名誉沉冤得雪。以现在的情况,整个岛城的商业圈,都知道荣华是只签合同不办事,臭名远扬。况且江靖宇代表的理想科技牌子太硬,许多的中小型企业,都被他拉了过去。这个时候有动作,不是明智之举。可照现在这样拖着,也不是一个办法。穆天山见我犹豫思考,说:“我打算把荣华让出去,人老了,没有以前的雄心壮志了。我看得出,你和子木都不惦记我这点家当。继续留着它,反而因为我拖累了你们的脚步。至于之前留下的窟窿,在填补上以后我还会有些剩余。每天种种花,溜溜鸟,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穆天山能说出这话来,我一点都不惊讶。心里反而很同情他,殚精竭虑一辈子,甚至冒着触犯法律的危险也要让女儿过好下半辈子。出了事后,也是第一时间去扛责任。穆天山的想法,并不是我之前想的那么无知。相反,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什么时候选择进,什么时候选择退,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况且,在最困难的时候,被自己的弟弟给坑了。这样的打击,对一个中年人来说,不可谓不大。“如果您有了选择,我和穆姐全力的支持。我和穆姐会好好工作,把您老的后半生伺候好。”穆天山撇撇嘴,“这话你还真敢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银行的存款有多少?有我多吗?”我翻了翻白眼,然后相视哈哈大笑。“其实对你,我是很有意见的。第一次见面,就把我顶的气呼呼的,之后又因为我们的事情,被迫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我已经不知道,是怪你多一些还是感激你多一些。罢了罢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来吧,乖女婿。”我喜滋滋的举起茶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口咽下肚子,笑着说:“好茶啊,真的是好茶。”从荣华集团出来,我在路边等出租车,这时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白疯子的手机号。犹豫了一下,我接了起来。“怎么了?找我有事情吗?”“哼,说让你走你就走,真行啊。”白疯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责怪。我的火气也上来了,“是你让我走的,还说什么和你们从此没有关系。”“我说什么你都听是吗?赶紧来机场接老娘,玛德,一事不顺,处处不顺。”我只好拦下一辆出租车,往机场赶去。白疯子拖着三个行李箱,站在太阳底下,无语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我让出租车在一旁停下,下了车后,说起了风凉话:“这不是白大小姐吗?怎么这幅模样了啊?”白疯子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江逐一,是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这话倒让我颇为惊讶,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疯子,竟然会主动道歉。她都这样说了,再无理取闹下去,非得被砍了不可。“好了好了,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帮着她把行李搬到了后备箱,不解的问:“就你自己回来的?戴老二呢?”“暂时回不来,其实那天冲你说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只不过站的立场不同,这一点上,不论是你还是陈炎飞,我都要给出一个我的答案。”“这件事,怎么会扯到陈叔的身上?”吴有为的恩怨,看起来白疯子是了解的,并且站在了吴有为的对立面。也就是说,陈叔那天告诉我的那些隐情,白疯子是知道的。如此一来的话,白疯子这次拉着我去天海市,真实的目的是试探吴有为?并且把我往他的跟前推,这样的话,陈叔就不得不牵连进去。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白疯子的计划之内?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为什么会在一瞬间联想到了这么多,白疯子在我的眼中,慢慢变得没有那么神气了。见我的眼神里多出了怀疑,白疯子叹了口气,说:“上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正文第七十六章孤儿院白疯子开车载着我缓缓的驶出了台东,转上了高架桥之后,沿着海岸线的公路一直往南走。过了十分钟,望着离市区越来越远,我诧异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白疯子直视着前方,淡淡的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自讨没趣的被训斥了,我没好气的瞪了白疯子一眼,喃喃的说:“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这话恰巧被耳目聪慧的白疯子给听了去,“就算是温柔,也不是给你的。你一个当小弟,哪来那么多的意见。”闲着没事,我就掏出手机玩起了小游戏。玩着玩着,不知不觉的就躺在座椅上睡了过去。“醒了醒了。”直到白疯子把我叫起来,我揉了揉眼睛,望着周围的环境,说:“这不是岛城孤儿院吗?”白疯子用眼神示意我闭嘴,指了指后备箱,说:“把东西提出来。”我就知道叫我来准没好事,我腹诽的走到车屁股,打开后备箱一看,差点没吓懵。里面放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吃的东西,而是一件件的电子仪器。甚至还有七八台最新的笔记本电脑,我费力的搬出来,冲着白疯子喊:“老大,搭把手可以吗?”门口的保安认识白疯子,先是和她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上前帮我分担。我走在她的身后,不解的问道:“看不出来啊,你平时还有这样慈善的一面,真让我刮目相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白疯子的心情显然不太好,语气中多了一丝的沉重。我闭上嘴,再说下去,她真的是要砍人了。一路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推开门的那一刻,白疯子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很亲切,很可爱。她与院长握手,然后叙了一会儿旧。院长五十多岁的妇女,拍着白疯子的手背,说:“你可算来了,再不来的话,那个小家伙就要把我这里的屋顶掀了。不过,我发现他最近多了心事,经常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发呆。我找过他好几次,这个孩子的心理防备很重。兴许对你,他能说出来吧。”白疯子点了点头,说:“放心吧院长,那我就先去看孩子了。”我在一旁看着,白疯子转过身来,脸色又恢复到之前的冰冷,横了我一眼,说:“看什么看,走了。”“噢!”我把东西放下,跟着白疯子向着西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