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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酒店番外(许照澄x周让)

    跟许照澄进这家酒店的时候,周让没想到这个房间隔音这么差。

    晚上睡觉的时候,床头靠着的墙面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沉闷碰撞声,扩散到了这边的房间。

    两个人都知道旁边正在发生什么,毕竟都是成年人,隐隐约约的呜咽呻吟透过墙壁进入两个人耳朵里,莫名让人喉咙有些发紧。

    因为资源紧缺,两个人为了更多更好的资源分配,暂时组成情侣,分配到了一间酒店的房间。

    刚洗完澡,许照澄已经半长的头发全都湿哒哒地搭在肩头,发尾滴着水,落在了脖颈锁骨上滑进了衣领里深不可见的地方;而浑身散发着水汽,带着酒店特有的沐浴露香,暧昧不明。

    “……你不擦一下头发吗?”

    周让撇开视线,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白凉开喝了一口,像是要扑熄心头的躁动。

    许照澄走到茶几前,倒了杯水坐在了周让对面,看起来很平淡地喝了一口。

    她并没有回答周让的话:“趁还有热水,你去冲个澡吧。”

    周让闷声应了一句,然后快速起身走向了浴室,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焦躁,连更换的衣物都没拿。

    甫一到了浴室门口,整个浴室都是许照澄用过的痕迹和气味,周让本就躁动的小腹一紧,不可避免地支起了小帐篷。

    浴室门被关上,许照澄抬眼看过去,倒是没想到磨花玻璃再浴室灯照耀下,显出了个模糊人影,里面的一举一动外面都能看个大概。

    显然,里面的人已经把衣服脱了。

    许照澄不由得想起之前看过周让的身体,精瘦有力,尤其是那个腰……很细也很结实。

    许照澄握了握曾经揽过那节腰肢的手,沉闷的撞墙声一下又一下地抨击自己的心头,格外有力。

    听到浴室的水声,她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

    说实话,他们都是成年人,有欲望很正常。

    既然彼此都有想法,为什么不试一试?

    许照澄把玩着手里透明的玻璃杯,杯中动荡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波光粼粼,有些晃眼。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浴室里的人还在浴室淋着浴,除了水声不见别的动作。

    许照澄发现隔壁也暂时停歇了下来,似乎是换了个场地继续做去了,但被勾起的yuhuo似乎怎么也息不灭,满脑子都是周让的身体和腰。

    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他那张好看的脸通红,眉头微蹙地滴着汗,喉间不断地吐露难耐的喘息低吟的模样。

    许照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吐出来,起身走到了浴室门边。

    “周让。”

    里面的人动作一顿,微微侧身似乎朝这边看了过来。

    “什么?”

    隔着门和水声他的声音有点听不清,但是许照澄却用手指扣了扣玻璃。

    “开门。”

    周让听到这句话有点懵,心跳几乎跳出胸口,被冷水冲得几乎快要下去的欲望因为这简单的两个字猛地胀大到让他发疼。

    他走到门边,犹豫地将手搭在门把手上。

    只要他轻轻一拧,反锁的门就会被打开,那么他将会与她坦诚相见。

    坦诚相见……

    周让的喉结忍不住动了一动,头脑有些发昏,脸上红得不行,平日里温和清列的眼睛此时都有些水光潋滟。

    他的手还是没把持住把门拧开了。

    门一打开,他看到一双攻击性极强的眼睛,像是把他看作了猎物一般,带着浓烈的欲望,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又闻到许照澄身上的味道,裹挟了他全身,极其强势地将他压制在了洗漱台前。

    许照澄的气息越发接近,像是要将自己溺毙在里面,勾得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去迎接心底渴望已久的欲望。

    绵软香甜,缠绵黏腻,如胶似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就觉得自己要化在这场你来我往的交战里。

    怀里的人气息很烫,传到他身上就像是火上浇油一样,将他理智烧的所剩无几,却又因为经验太少,在许照澄的进攻里,他应接不暇到乃至节节败退。

    花洒还在喷着冷水,被人遗弃在一边,直到将纠缠不清的两人淋了个透彻,才让他们稍稍在溺毙人的rou欲里挣扎着清醒一点。

    周让揽着许照澄的腰靠在墙上换着气,伸手把花洒开关关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垂首继续跟欲望交缠,渐渐软了双腿,滑坐在了地上。

    他被压制着,闭目抬首承受着许照澄的进攻,像个虔诚奉上自我的信徒一般,双手游弋在她的背上,直到胸口rutou被捏住,才耐不住地闷声重喘两下,然后舌尖挑了挑许照澄的舌,更是纠缠不清。

    好厉害……他真的,要疯了。

    周让用模模糊糊的意志想着,手被引导着脱了许照澄的衣服,然后附上了两团绵软,不自觉地揉捏起来。

    好软……是什么……下面胀得好疼,该怎么办……

    “哈啊想……”想要。

    颈间被吮吻地又痒又有点疼,rutou被捏得腰身发软,尤其是下面陷进了一片湿软潮热,被蹭得舒服又折磨。

    当顶端滑过某个入口又生生错过的时候,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不断地想着:他想要进到更深、更紧、更软的那个地方,然后,然后……

    “啊嗯——”

    “唔呼——”

    刚刚还在想着,他就被吞吃了。

    胀痛的顶端被一片紧致湿热裹挟挤压,像是要弄出什么东西来一样,似有若无地试探磨弄着。

    “哈——阿……”

    他正要叫身上女人的名字,潮热紧致的窄道就开始吞吃肿胀的柱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袭击全身,让他脑海一片空白。

    他耳边充斥着她的喘息低吟,还有自己的喘息闷哼。

    他的手克制地搭在她起伏的腰上,靠着墙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陷在欲海里的女人,用本能动着腰身迎合着她的动作。

    吞吐,挺送,撞击……

    彼此身上的湿濡早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汗,眼前晃动的莹白软糯显得格外可口。

    他鬼使神差地凑上前,然后伸出猩红水润的舌尖触碰,他尝到了一嘴的香。

    绵软随着许照澄的动作弹跳撞到他鼻尖,像是故意的一样。

    被调戏的周让红着耳尖抓住,报复性地送进了唇舌间舔吮。

    “呵……”

    许照澄轻笑地抱住周让宽厚的臂膀,喟叹着享受周让的服务,只是腰间动作越发紧密,压着他的硬热就是好一顿吞吐磨弄,直把身下的男人弄得眼角泛红,喉间呜咽不止。

    周让哼哼两声,抱紧了许照澄的腰,倔强地挺腰抵着方才让许照澄反应明显的地方狠狠撞了起来,最后被一股热流浇在敏感的顶端,窄道紧绞着柱身,洋洋洒洒地激射了满个腔道。

    两个人这么抱着缓了一会儿,回归的清醒让两个人沉默不语,只有交缠相贴的肢体让他们觉得紧贴的地方阵阵发烫。

    怎么办呢?他们一时精(卵)虫上脑地、干柴烈火地、痛痛快快地做了。

    周让心底既羞窘又无措,虚抱着许照澄的腰心底极度挣扎,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破除现在这个尴尬的境地。

    许照澄是个经历过大场面的,混乱了一会儿想清楚后就开始彻底摆烂了。

    既然如此,做都做了,那就多做几次,做熟算了。

    许照澄按住想要起身离开的周让,在他羞窘躲闪的神色中,捧着他的脸再一次亲了上去。

    她想要继续的心思实在明显,而他一个刚被开苞的雏被诱惑得根本拒绝不了,再说他也不想拒绝。

    刚刚才离开几寸的腰腹又重新紧密贴合在了一起,黏腻泞泥的交合处溢出的爱液顺着腿根流向了地面。

    周让抱着许照澄腰臀起身,暂时分离的性器让堵塞住的液体一下子流出,这种不适感让许照澄咬了咬周让的唇。

    周让笑了笑,安慰似地亲着许照澄,等站稳这才将自己重新塞了回去,不紧不慢地挺送自己的腰,一下一下凿得又深又重。

    等出了浴室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把窄道破开,等自己完整地进入到深处,这才把所有欲望释放出来,将他精瘦有力的窄腰发挥得淋漓尽致。

    许照澄被弄得人有些混沌,一双长腿紧勾着他的腰,不甘示弱地迎合着他,彼此都在撞击着双方的要害之处。

    他跟她的相性也太合适了吧……

    许照澄微微抬高腰,舒服极了地想着,整个人都随着他动作晃荡着,床也发出阵阵晃荡声,和交合处的水声应和着,如同交响乐一般。

    许照澄低头看着泥泞的交合处,毛发交缠湿濡,半遮半掩地能看见那胀红水光的根部时而抽出时而隐入自己体内……

    周让随着她的视线也看了过去,一看更是血气翻涌,面红耳赤地俯身抓住晃出层层涌浪的绵软,唇舌缠住许照澄,阻断了她观摩的视线,恨不得将自己全都送进她那狭窄的腔道里。

    床头闷闷的撞击声大概也被送到了隔壁房间,隔壁像是不甘示弱一样,也响起了一片撞击声。

    两边暗自较着劲,于是周让越凿越深越紧密,像是要破开什么一样,导致两个人都做得有点神志不清,最终还是以彼此潮吹结了尾。

    快感通体,让他俩四肢交缠,彼此久久难以平静。

    相比较许照澄胸口几个被周让无意识吮出来的痕迹,周让脖子肩头胸口,还有后背,都是吻痕抓痕,看起来实在色情。

    “……给你上药?”

    许照澄过手瘾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腹肌,被他抓住放在自己腰上,但还是被她摸着腰间的疤痕感觉尾骨阵阵发酥发痒,像是在挠他心头一样。

    “不用。”

    周让知道她不会老实,只能把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许照澄把唇印在他锁骨上,然后咬了咬又伸舌尖舔了舔,温热的吐息洒在他肩颈处,又让他的脸漫上粉红。

    “……还要?”

    做过的许照澄像一只安猫一样,不声不响却又撩人又粘人的,让人脸红心跳,喜欢得紧;但做的时候……好强势,那种要彻底征服下他的强者气势,要周让来说,真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刺激得不行,一想就忍不住全身颤栗。

    “要。”

    就像现在一样,许照澄把他扑倒按在床上,手一遍又一遍地抚过自己的身体,而那双带着极度侵略意味的眼睛也在扫荡自己的每个角落,直到握住自己要紧的地方,灵活地抚慰着……

    直到自己再次吃被吞吃下的时候,他神智迷糊被许照澄要得支离破碎,脑海里只想许照澄在他耳边暧昧低语的一句:

    夜还长得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