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春梦

    

白日春梦



    沉溺在梦境中的少女被迫从梦境中苏醒,不堪的现实犹如一团黑雾兜头罩下,上一刻还满心欢喜的心脏骤然开始痉挛,身体本能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放在她腰际的手悄无声息地收紧,思玟陡然僵硬的身体被往里按了按,下体冷不防蹭到一根坚硬guntang的巨物。

    身体本能的记忆竟比脑识更快复苏,   思玟浑身僵直,眼睫微颤,战战兢兢的眼眸抬起,落到怀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脸上。

    年轻的世家公子姿容俊秀,相貌不凡,一袭白衣清贵出尘,玉雕似的俊雅五官与她记忆中的云系舟一般无二。

    可他脸上似嘲非嘲的笑意和冷厉的眸光又绝非云系舟所有。

    思玟猛地一颤,喉头滞涩得可怕。

    “你不是云哥哥,你是……”她惊恐道,下意识想从对方的怀抱中脱身,可是身体却被对方一只大手紧紧箍在怀中,分毫都动弹不得。

    “我是你的夫主啊。”那人勾着唇角微微笑了,分明用着云系舟的脸,笑起来的样子却和云系舟大相径庭,带着满脸毫不掩饰的恶意:“cao了你三个月,还认不出我来吗?”

    思玟一对凤眸因惊恐而大睁,眸底清晰地映照出“云系舟”清俊的容颜慢慢扭曲,眼神变得森冷,眼中悄然露出与凌渊极其相似的酷烈光芒,面容随之悄无声息地变做凌渊的模样。

    “……连做梦都在念着他的名字。你还是想嫁云系舟?嗯?”动弹不得的身体被人打横抱起,凌渊抱起她慢慢向前走出两步。

    四周的景致像被洇开的墨渍,悄然扭曲变形,落花缤纷的花树转瞬幻做一片花海。

    藕臂玉腿被向两边拉开,分别捆绑束缚在左右两棵粗壮的树干上,思玟身体悬空,雪白纤细的身段被吊挂在两棵花树之间,略微散乱的墨雪青丝顺着肩胛垂落,发稍在腰际处轻轻拂荡,一身云锦华服尚未被扒下,看上去就像一只妍美的蝴蝶,误触蛛网,被牢牢粘住了身躯,等待着被拆吃入腹。

    凌渊冷冷地看着被悬挂在树中间的小奴妻,森然道:“可惜啊,你既嫁我为奴,便是在梦中也无缘与他聚首。”

    话音落地,他掌心疾风扫过,思玟胸口蓦地一凉,包裹胸腹的衣料片片裂碎,伴着鬓边几缕被掌风削落的发丝飘然落地,雪白的酥乳彻底露出,尖挺的奶头在天光下闪动着嫩粉色的光泽,两枚金色的yin环贯穿乳尖,下方着的小小铃铛随着身体的颤抖摇摆微微抖动,发出细碎的清响。

    “莫不是这些束具还不足以提醒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凌渊调情似的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打着转轻抚,却在思玟忍不住发出压抑呻吟的同时拽住乳上金环狠狠往外一拉,满意地听见小奴妻的呻吟瞬间化作高亢的急喘。

    “如此yin贱敏感的身体,一碰就发浪,一摸就流水,生来就该成为我的胯下之奴。”凌渊一双粗厚大掌掀开繁复的裙摆,熟门熟路地探至思玟身下秘处,双指并拢在洞口大张的花xue入口处探寻似地轻轻一抚,染上一手炽热黏腻的蜜液往思玟苦欲交加的绯红侧脸上一抹,沉目笑道:“湿成这样,怕是早就痒得不行了吧?别担心,为夫这便来弄你。”

    沾了yin液的大掌掀开下摆,掏出早已坚挺火烫的roubang,凌渊一手握着自己粗长狰狞的茎身,一手化作掌刃,“噌噌”两下就划破思玟身下碍事的层层裙摆,少女溜光无毛的私处完整暴露在外。

    破碎凌乱不能蔽体的衣裙只剩下几片可怜的布条堪堪挂在雪嫩的娇躯上,袒露在外的胸乳和阴户满是虐玩的印记。思玟被悬空挂在两树间的身体无助地发颤,直到凌渊并拢的双指凶狠捅入身下麻痒潮湿的花xue。

    “啊——”脸上红霞漫起,本还在挣扎颤抖的思玟被带着薄茧的双指一番插弄,浑身的气力都化作了在四肢百骸乱窜的激流,身体瞬间失力瘫软,唯有xue中满是褶皱的软rou,如饥似渴地绞紧捅入其中的异物,炽热的花汁蜜液汹涌蜜出,随着双指的进出插合,滴滴砸落在脚下的泥地里。

    “啊……别、别在这……”在野外被夫主用手指抽插捣弄的强烈羞耻感让小奴妻忍不住哭着哀求,可话还来不及出口,xue里就又承受了一记来自夫主的大力捅弄,深藏蜜xue尽头的花心猝不及防被捅弄开来,磅礴汹涌的刺激像电流一样迅速席卷全身。思玟全身上下每一寸皮rou都仿佛被濒死的快感狠狠碾过,口中发出短促的厉叫,头颅高高仰起,墨发青丝垂坠在地,柔颈向后仰起形成一道利落美丽的弧线。

    “被夫主插得爽不爽?”凌渊扳起思玟的头,凑近耳边一字一句道:“没让云系舟看到你被我插干到高潮的模样当真可惜啊。”

    思玟早被暴烈的快感模糊了神志,哪有余力回应凌渊的污言谑语,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光溜溜的下体就被一条炽热的巨根狠狠一扇。

    夫主嘶哑严厉的声音伴随着下体被rou刃一分为二的可怕痛楚同时出现:

    “现在,为夫要roubangcao穿你的身体了。你,还不给我醒来吗!”

    *

    玟奴承了一夜欢,肚子鼓得像怀胎六月的妇人,内中装着的不是一儿半女而是夫主guntang的精尿,苍白细嫩的肚皮被顶得高高的,皮肤上纤细的血管和青筋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像是已经习惯了磨人的憋涨感觉,已经可以含着满满一肚子体液入睡,即便夫主开恩没有插入锁尿金针,也不会轻易在夫主面前失禁。

    作为奖励,凌渊允她夜夜睡在床上,只要第二日能及时醒来伺候夫主挺立的阳根。

    可是很多时候,累了一夜的玟奴都没能先凌渊醒来,乖顺地伏在床边等待为他口侍。

    今日亦是如此——晨起的时候,凌渊转了个身,毫不意外地看见自己的小奴妻抱着锦被睡得正憨,参差不齐的散乱发丝搭在颊边,光裸着的肩膀和手臂露在锦被外,细腻光洁的皮肤因晨间的凉风起了一片细密的凸起。

    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凌渊虽然沉着脸,眼底却没有怒意,在端详了片刻玟奴的睡颜后,有些无奈地凑过身去,想要替她把裸露在外的藕臂塞回辈子里,谁知刚靠了过去就看见她藏在臂弯下的薄唇微动,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凌渊凑得更近了着,数息后,终于在晨间的微风里听清她口中微茫的细语。

    云系舟。

    犹如一道天雷当空而下,凌渊脸色骤变,冰冷狠厉得可怕。

    长梦不醒,是因为那个男人在你梦中吗?

    在那一瞬间,凌渊怒气冲脑,“唰”地一下掀开锦被,露出玟奴光裸的柔躯。

    感受到寒凉的晨风吹拂到皮肤上的刺痛,玟奴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可怜兮兮地朝凌渊炽热的身体所在的方向靠了靠。

    凌渊冷沉该人的脸色缓和一瞬,拽着玟奴后脑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冷哼道:“贱奴,睡着了也想被人cao是吧?”

    “嗯……呜呜……云……”玟奴口中毫无意识地呢喃,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凌渊蹭过去。

    凌渊眸中厉光一闪,按住她的肩膀把人平放在床面上,紧接着自己欺身压上,双手大力分开身下奴妻修长笔直的双腿,双指并拢滑过光秃秃的阴户径直往下,在花xue动口触见一团黏腻。

    “贱货!梦里也能发sao!”凌渊大怒,曲起她的双腿,迫使熟睡中的玟奴完全袒露出湿漉漉的xue口,自己则抡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掌掴女主柔嫩敏感的私处。

    习武之人无论是力道还是准头都控制得极好,每一掌都能同时精准击中xue口和花蒂,沾上满手yin液。

    吃了痛的玟奴在睡梦中扭动身体,意识却仍未醒来,呜咽声中夹杂着清晰可闻的“云系舟”三字。

    凌渊像是气疯了,不怒反笑,厉掌骤停,生有厚茧的两指并拢,对准潮湿软热的花xue狠劲捅入!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凌渊俯身下去,贴在玟奴耳边,声音冷如霜雪:“他知道我用手指就能把你cao得哭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