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九灵

    九灵拢了拢穿在身上不算蔽体的丝纱,几近透明的布料隐隐约约流露出春光,美人眼里流转着奇异的光彩,活生生的像一只狐狸。来往嫖客莫不为他所吸引。

    九灵身下一天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基本上他一露面遍赢得高堂满座,这里的人撕去假惺惺的外表,都是直白地摸上他外露的奶子,握住他翘起的yinjing,粗鲁野蛮地打开他的后xuecao,对他说着粗俗下流的话。他早就对此无所谓了,只要有钱他就做,毕竟他是个男妓,何况在这种地方,又有什么尊严可言呢?

    此刻的九灵正清洁完身体,老鸨进来大骂他磨磨蹭蹭,拍卖都要开始了。对,他就是那个拍卖品,九灵早已习惯于此。高挑修长又不算上纤细,优美的肌rou曲线勾勒出九灵完美的身材,一张妖冶魅惑的脸,诸此种种夹杂在一起,成功让他成为头牌。当然也离不开他出色的表现。譬如拍卖上。

    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肌肤在众目睽睽之下漏出,数百上千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九灵登上舞台,微微揽起薄纱,半侧对着人群跪在地上,双腿大开,一只手摸向后面在紧致的xue口处打转,面上表情时而蹙额时而长叹,连肩部肌rou轻微的颤动都是早已设计好的。

    “拍卖极品sao货今晚的xiaoxue使用权-都看好了啊,这相貌这身材,这xue又紧又好玩,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来都看好!”老鸨把人都招揽过来,九灵也更卖力地展示自己。

    “五万铜币起价,五千一加——”小厮敲着锣,扯开了嗓子大喊,舞台下人头攒动,激昂地叫价声此起彼伏,炒到三十万左右时人们渐渐平静了下来,九灵饶有兴趣地看他们狂热的样子,终于,四十万时没了人再加,锣声敲定,人们好奇地张望着得主是谁。

    高阁之上,包厢里的男人曲了曲手指,吩咐手下人打点好,边揽着长袖起身,白衣欲仙飘飘然犹若一只仙鹤。凭栏俯视下方舞台中心刚刚离开的九灵,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喂,你,去仙韵阁等着去。”老鸨叫他,九灵应承着披了外袍走去。

    房间里弥漫满幽雅的清香,昏暗温暖的烛光跳跃着照的周围光影斑驳变化,九灵无趣地坐在床上等人,轻透的薄纱堆在臂弯处,风情万种。

    神相一进屋眼神就被白净的男妓吸引去了,九灵看见熟悉的这张脸闪过一秒的慌张,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早已不是能和他们并肩的人了,既陨了道行便走上了行路。

    “…是你?”神相也有些意外,刚才在高处并未认出来,也不尽然,谁也无法想象到昔日的故人而今堕入红尘嚣嚣。

    “怎么了?谋生嘛,没什么好诧异的。”九灵并未看他,自顾自的说,自顾自的爬上来掀开男人的长袍埋进去为他口。

    “你别这样?!”神相把九灵从身下拉出来,后者恋恋不舍地放开半勃起的yinjing,脸色潮红,色眯眯地看着如鹤般高洁的男人,唇瓣微启,说:“装什么?奴家还是很好cao的,几十万铜板撒出去都不可惜,那我可要好好伺候官人了~”

    …“好大好粗哦。”

    “奴家好喜欢官人的大jiba~”

    “唔唔…官人把奴家嘴撑的好满…好满足…”

    神相在一声声官人和奴家,柔软的口腔中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转而化为性欲。九灵被粗暴地按住头,强吞下浓稠的jingye。吐出性器,九灵顺从地敞开双腿,手扣开嫩xue,舔了舔嘴唇满足地说:“谢谢官人赏赐~”

    眼前艳色无边,神相忍无可忍,毫无犹豫挺进九灵体内,润滑扩张足够到位以至于整根没入,松软的xue卖力的讨好奉承着粗硬的性器,九灵晃着腰诱惑神相进一步行动。神相将他双腿分开抵在肩上,欺身向下压去,九灵配合着叫的一声比一声sao浪,不吝赞美地夸赞神相活还不错,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后,九灵不胜快感,双眼失神,只有身体还本能地追随着挨cao,亦然一副性玩具的模样。

    神相射了出来,一边喘气一边把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九灵拖回来,半勃起又插了进去,粉红的花xue内被纯白的jingye和透明的肠液浸润,触及一片湿滑,花心被摧残地敏感至极。九灵毫无还手之力,被干到最后,xue口肿胀浅粉色的rou外翻出来,流了一地的不知是什么的液体,被神相随意地按在地上做一块破烂的抹布,他叫九灵伸出舌头舔干净,把他踩在脚下,用每一寸肌肤擦拭地面。

    神相内心五味杂陈,而心灰意冷,记忆中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九灵已经消失了。现在的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男妓罢了,何其可笑。

    浑浑噩噩的一夜过去,九灵再次睁开红肿的眼睛醒来时,身侧的床褥整整齐齐,冰冷的好似无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