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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妻子修炼笔记

    

    1.

    “你不能这样做。”你说。

    “爱德,你听到了吗。”你说。

    “说话啊。”你说。

    对面的男人被笼罩在雨雾中。他又高又瘦,每一丝皮rou都紧紧地贴着骨骼。他看起来既冷酷,又英俊,这两种特质让他的魅力更具有猛兽般的侵略性。他就这样看着你,举起枪支,朝你的肚子上砰地开了一枪。他揪起你的衣领,把你推进了大海。

    他杀了你。

    你被他杀死了。

    然后你就醒了过来,这只是一个梦。

    一个美梦。

    你被男人的臂弯圈在怀里,男人均匀,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你的四周。你小心翼翼地抬了抬脑袋,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颚,你渴望看到更多的,更完整的他。可是你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你好不容易才有上床的权力。在你还“不那么乖”的时候,你被他锁在笼子里,蜷缩着睡在纸壳板上。你不想再回到那里。

    他动了一下,上帝,他要醒了。你克制住自己的颤栗,努力不让自己的上下牙碰撞出奇怪的声响。在他睁开迷蒙的睡眼时,展露出一个有些刻意的微笑。

    “早安,爱德。”你轻声说。哦不,你发哑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自然,但愿他不会发现。

    “你今天醒的很早,奥斯沃德。”他也回了你一个微笑,他微笑起来时嘴角的小褶皱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你几乎沉迷于此,直到他的笑容散去,你才意识到误。而这cao蛋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你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上拾起他的眼镜递给他,他接过去戴上,在他那双迷人的眼镜外面加了层冰冷的屏障。你本想为自己的走神道歉的,但一迎上他结着冰碴的目光,你就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如果你连怎么道歉都忘了的话,也许我们该从头再学一遍。”

    他的话语让你陷入惊惶,你拼命摇头,哆哆嗦嗦地重复着对不起,你甚至成功地让自己流出了几滴眼泪,希望男人能宽恕你的过失。他的脸色很平静,没有愤怒更没有失望,你心头惴惴,对未知的恐惧驱使你攥紧了袖口。

    结果他只是给了你一巴掌并告诉你去准备早饭,你因为他难得的仁慈差点真心实意地流出泪来。不得不承认这一巴掌的力度不小,你一边揉着你浮肿的左脸一边给煎蛋翻面,舔了舔牙床,好像有甜丝丝的血味。

    “我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你的失踪让老家伙们不太安分

    了。”在你帮他打领结时,他轻描淡写地告诉你他将晚归,

    顺带在你的眉骨处印下了一个吻。“你会做一个好女孩,乖乖在家等我对吗?”

    你笑得太久了,脸上的肌rou线条都有些僵硬。“当然,我当然会的,亲爱的。”

    他被取悦了。他先牵起你的右手,亲吻了无名指上的戒指。再拿起连着铁链的项圈,扣在了你的脖子上。

    作为回报,你拿过挂在衣帽架上的西装外套,你昨天刚刚熨好的外套,体贴地帮他穿上,抚平了每一个褶皱,像个真正的好妻子。

    一个月前,他捆住你的双手把你带到了海边,你们之前爆发了与梦中别无二致的争吵。你斥责他的忘恩负义,夸耀自己创作了爱德华尼格玛,撕心裂肺地表白自己的爱情,保证自己会改变,嘲讽他想要一个普通的,幸福的,完整的家庭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可笑。

    你的最后一个论点激怒了他。他的嘴唇因过于用力地抿紧而失去血色。“不。”他说。

    你该在此时闭嘴的。但你像条太久没尝过rou腥的野狗,咬住对方溃烂的伤口就不会松口。

    “不,爱德,你永远都不会建立一个普通的家庭。”你冲他咧咧嘴,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来。 “你不会有妻子,也不会有孩子,即使有了也不会长久。能永远陪着你的,只有我!”“不。”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面对它吧,爱德,求求你。”

    “奥斯沃德……”他的枪口举起又放下,你以为自己说服他了,眨眨酸涩的眼睛,松了一口气。

    “奥斯沃德,我会证明你是错的。”

    他向你逼近了一步,抓住在海岸边摇摇欲坠的你,你脆弱的后颈被他牢牢地握于掌心。“而你,你会协助我证明这一切。”

    “你有双漂亮的眼。它们太清澈了,这对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而言可不公平。”他说。他靠的太近了,他就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仔细地端详你,声音带上了令人不安的兴奋感。“你的睫毛很长,嘴唇也是我喜欢的形状。唯一的不足,你太瘦了,我猜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努力一下。”

    “爱德?”

    “你会成为我的妻子。”他捧着你的脸,认真地做出了承诺。

    你有点摸不准他的用意。 “我很感动,但是,爱德,我是个男人。”

    他终于露出了微笑,那个让你义无反顾地坠入爱河的忠诚友人似乎又回到了你身旁。

    “不再是了。从现在起,你只是我的小妻子。”

    02

    卫生间的水龙头坏了,你使劲地拧了拧,它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漏水。你盯着它发了一会儿呆,才用抹布擦干净水渍,摆了个桶在下面接着。

    要等他回来你才能告诉他这件事。他把你的手机扔进了河里,拆了家里的座机,电视被他捐给了教会,报纸也从来不带回家。

    你被隔离在了文明社会之外。你曾经尝试从他口中套出一些信息,但他是那么聪明,他几乎立时就发现了你的小伎俩。你得到了一次惨痛的家庭教育。他把你的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高高地悬吊在水晶吊灯上,只有脚尖可以堪堪碰到地面。他解下皮带抽打你赤裸的脊背,屁股和大腿,直到你纤薄的皮肤上遍布鼓起的红痕。他停手时你已经哭的快闭过气去,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残疾的腿早就撑不住了,抖得像个失控的闹钟。

    “现在,道歉。”

    他解开防止你咬伤舌头的布条,平静地下达了命令。然而愤怒与不甘攻占了你的头脑,你歇斯底里地骂他是个没种的野狗,嚷嚷着要送他去见他的贱人女友。没人敢这么对待企鹅。

    等你发泄完了,面对着他依旧平静的俊朗面孔,你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他伸出了手,你惊恐地往后缩了缩,可他只是拨开你被汗蘸湿的额发,然后轻柔地托住了你的后脑勺,让你直视他的眼睛。

    “疼吗。”

    你咬着下唇,谨慎地点了点头。

    “对于亚当而言,天堂是我;然而对于亚当的后裔而言,我是他们的天堂。我是什么?”

    他那样热烈又期盼地看着你,你犹豫,回答

    道,“家?”

    “出自伏尔泰。”他点头,幅度很小地勾了勾嘴角。“惩罚不是目的,奥斯沃德,我教你的是一门维护家庭和睦的必修课程,信任。”

    他看着你,他看穿了你,他在和你对话,你的每一句回答都在他的脑海中先一步出现。

    “你爱我,奥斯沃德。”他说。“那么你就应该信任我。你以前太累了。外面的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你只需要料理好家务,保持甜蜜的微笑,做一个乖巧的小妇人。”

    你的嘴唇微微蠕动,你是想讽刺他的,但他听起来那么温

    柔,又那么可靠,那么让人想去相信。半晌,你听见自己微弱的声音说,“好的,爱德。”

    “棒极了。”他拍了拍手掌,往后退了一步,兴致勃勃地把皮带拧出吱呀的响声。“现在,我长羽毛的小妻子,告诉我,辱骂丈夫应不应该受罚呢?”

    你的眼眶中迸发出更多的泪水。“是的,我,我太不乖了,请惩罚我。”

    他照办了。一个传统的绅士,从不拒绝妻子的请求。

    萧伯纳说,家是姑娘的监狱,女人的教养院。

    你学乖了。你的适应能力向来很强,不再顶嘴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可你依然在不停地犯错,他也就跟着不停地纠正你的错误,你打碎了陶资杯,他让你跪在上面帮他koujiao,你用疼。错误。你打碎了陶瓷怀,他让你跪在上面帮他koujiao,你因疼痛而阵阵紧缩的喉咙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你手一抖放多了洗衣粉,他就一边cao你一边把你的脑袋按进水盆里,掐算着时间在你窒息的前一秒拉你出来。

    他不觉得这是在对你施暴,他把这些统称为zuoai。而夫妻间的性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太过理直气壮,日积月累,渐渐地你也有些迷茫。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奥斯沃德。你问自己。你只是想有个家,现在你有一个了,还是和你最爱的人。你还奢求什么呢。

    他不在的时候,你做完了所有的家务之后就会去他的书架上找本书看。大多数都是无聊的,只有他那种书呆子才会看的大部头资料。你一本本找过去,找到小说就抽出来看,在他下班之前放回原处。

    直到昨天,出了点小差错。

    你在拿《绿山墙的安妮》时,带出了一管藏在拐角的口红。

    你打开盖子,把膏体慢慢地旋出,在自己的手背上蹭了短短的一条。

    你认出了这是伊莎贝拉最常用的色号。没错了,一定是这

    样,这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依然把她的遗物,她最喜欢的那支口红珍藏在他身边。

    你先是愣了许久,觉得反胃,干呕了几下又大笑出声,笑得胸腔一阵闷痛,握着口红的手瑟瑟发抖。

    “亲爱的,亲爱的伊莎贝拉,你知道这款口红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你对着口红自言自语,久违地,发自内心地喜悦起来。

    “它太容易沾杯了。”

    你只在嘴唇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所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你从背后帮他穿上外套,顺便踮起脚尖,在衬衣背面的领子上印下了一个显眼的口红印。

    这一定会被老家伙们发现的,他们会以为他金屋藏娇,派人来他家搜查。他们不会为了“邀请”一个小姑娘而派来专业的杀手,你可以杀掉派过来的人,用他们的配枪崩开这条该死的铁链,然后。等他回家之后,在他饱满的额头上种一个枪子儿。

    你想象着这些美好的场景,脸上洋溢着微笑,连耳边恼人的,接连不断的水滴声,都显得无比动听。

    咔哒一声,你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03

    陌生的男人仰面躺在鞋柜旁边,瞪大了眼睛,瞳仁涣散,鲜血从喉咙的断面如喷泉般肆意喷洒。你跨坐在他身上,身上只穿了爱德华以前的格子衬衣和还嵌着蕾丝边的艳俗围裙。

    血溅得到处都是,你扯起衬衣的领子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让你忍不住微笑起来。

    “先生,你得到了我最真挚的感谢。我几乎要忘掉这种感觉有多棒了,谢谢你的提醒。”你捧起他以不自然的弧度向后弯折的头颅,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我猜你一定不介意再帮我一个忙。把你的枪借给我。”

    你把他的沉默当作了默许,所以你掀开他的西装外套,从他的腰带上解下左轮手枪,确认里面还有好几枚子弹后,你不想显得太失礼,于是你还给了他一枚,正中他的眉心。

    噢,你想念这后坐力。

    你的心情无比愉悦,你几乎就要哼起歌了,玛丽有只小羊羔之类的,你还在回想第一句的歌词,什么东西就抵住了你的后脑勺。

    “放下枪,奥斯沃德。”

    你的男人用枪口磨蹭着你乱糟糟的后脑勺,他明明说过会晚回来的,你还没做晚饭,地板也没擦,这件衣服也该洗了……

    “枪可不是适合淑女的玩具。”

    去他的淑女吧,你是个三十一岁的男人,谁要和他接着玩这场恶心又畸形的过家家。你把下唇咬出了不浅的齿痕,握着枪柄的手没有放松的迹象。

    你没想到他真的会开枪。你是先看到你右手手背上被开了个血淋淋的洞,再感受到彻骨的疼痛慢慢地沿着手臂攀爬上来的。你捂着受伤的手翻滚到地板上,他无视了你的痉挛和尖叫,径直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有点凉了。”他咂了咂嘴,略带不满地评价道。

    “相信我,爱德,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闯进来,想要杀我,以我母亲的名字起誓我只是,我只是……”你哆嗦着爬向他,用你血淋淋的手扯他的针脚平整的裤腿。你也不想说得这样颠三倒四断断续续,可你太疼了,你得大口大口地吸气才能防止自己因失血过多而昏倒。

    “我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爱德华说。“看看我们,我带着口红印回家,发现你骑在别的男人身上。现在我们看起来确实像一对结婚十年的夫妻了。”

    “什么口红。”

    你还想装傻。他揽着你的腰,把你搀到了书架面前。你气息奄奄地抬起眼睛,看着他挪开一本《1984》,那里藏着个隐蔽式摄像头。

    “我在看着你。”他吻着你湿透了的头发,这个该死的混蛋还是这么喜欢隐喻。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我要死了,求求你……”

    “奥斯沃德,我厌倦了。每一次你都会道歉,但你依然在不停地犯错误。”他修长的双手扣住了你的喉咙,一寸一寸地收紧,你夺眶而出的眼泪不停地打在他的手背上。你想接着求饶的,但你已经虚弱到发不出声音了。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在你因缺氧而晕倒之前,你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一个女孩永远成不了一个好妻子,直到他成为一名母亲。

    “别害怕。”

    他在你的肚皮上贴了两个电极,大概就是女性的zigong所在的位置。

    你害怕极了,你想起了在阿卡姆的经历,你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没经历过疼痛怎么能算分娩呢。”

    他这样说着,拨动了按钮。

    你的身体骤然僵挺。这感觉就像你要被从中间撕裂了,电击带来的剧烈抽痛瞬间把你拖回了那个阴冷压抑的精神病院。你仿佛又看到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对你指指点点。你呻吟,嘶吼,痛哭流涕,不知道疼痛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也不知道谁能把你从绝境中拯救出来。

    “怪物。”他们说。

    “怪物。”他们发出阵阵的嘲笑声。

    不,不。你疲累地摇着头,睁大了被泪水裹挟着的眼睛,四处寻找着,想要从爱德华那里寻求安慰。“我,我不是个怪物……”你小声嗫嚅着,被束缚在椅子上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下面的布料。

    “你是。”

    男人冷漠地下达了判决。

    “你是个杀人凶手,是残忍冷血的怪物,是走路姿势可笑的跛子。爱你的人都因你而死,没有一个活人爱你。比你强大的人鄙夷你,比你弱小的人怨恨你,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你。”

    你不知道是电流让你浑身的肌rou都在不自然地抽搐,还是你最爱的男人笃定的言论彻底击垮了你的精神。他停掉了机器,抚摸你灰白的面庞,尽情享受着你在他掌心中默默哭泣的场景。

    “你没有地方可去,除了你丈夫的身边。”

    那双深色的眼睛平稳柔和地俯视着你,他对着你微笑,他停在你脸侧的手掌是你这具冰冷干瘪的躯壳所能接触到的唯一热源。

    “谁是你是丈夫?”

    “你,你是我的丈夫。”

    “什么是妻子的职责?”

    你的脸上渐渐拼凑出虚幻的光泽。

    “给你一个孩子。”

    他把遥控器放到了你手里。 “证明给我看。”他说。

    你爱他。你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被他抛弃。

    你按下了按钮,亲手把自己送进了绞rou机中。

    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男人背对着你,你张了张嘴,想要喊他的名字,干哑的嗓子发不出一个音节。

    男人恰在此时转过身来,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是个男孩,奥斯沃德。”

    他把怀中包裹的婴孩送到了你面前。红通通的婴儿睡得很沉,只有睫毛还在轻轻颤动。

    “看,你做mama了。”

    04

    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看起来比一只耗子大不了多少。你怀抱着婴儿的手臂僵硬无比,他那么小,那么脆弱,最重要的是,爱德华告诉你,这是你的孩子。

    你的孩子。你和爱德华的孩子。

    “他的眼睛长得像你。”丈夫对你说。“他睡醒了你就能看出来了。”

    “鼻子和嘴巴像你。”你哑着嗓子说。

    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纽带,这句话真没错。你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rou乎乎的小鼻子,再滑到那张嘟起的小嘴巴上。小家伙还没醒,但他下意识地含住了你的指尖,没长出牙的柔软牙床在你的指腹上碾来碾去。

    “他饿了。”丈夫说。看你没有反应,他无奈地笑了笑,提醒道,“给他喂奶啊。”

    你犹豫地打量着自己平坦的胸脯,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丈夫。婴儿咿呀了几声,在父亲的帮助下,把母亲微凸的rutou嘬进了口中。

    你不适地皱起了眉,婴儿吸吮了半天也没有吸到奶,只是把你的rutou吸成了肿胀的水红色。

    “我,我没有……”你又羞又愧,隐隐还有无法尽一个母亲的义务的自责。

    他叹了一口气。“你真是没有一点用处,不是吗。”他摇了摇头,想要从你的怀中把婴儿抱走。恐慌在你的心脏中瞬间爆发,你收紧手臂,把啼哭的婴儿紧紧地闷在怀里。

    “不,不要,别带走他,求你了,帮帮我。

    “别怕,我是要帮你。”

    他放柔了声音,在你放松下来后,接过孩子放进了旁边的婴儿床里,然后俯下身子,亲吻你挺翘的rutou。你头皮发麻,那个敏感的rou块被反复舔舐的快感让你闷哼出声,附近的肌肤都被激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他的舌尖在顶弄你的乳孔,翻卷出啧啧的水声。

    你几乎要因为被玩弄rutou而高潮了,涎水顺着嘴角漏了下来。“Nasty girl.”他声音里带着笑意,接下来,他就毫不留情地在小rou块上咬了一口。他洁白整齐的牙齿在那里放肆地作恶,直到鲜血从乳尖的裂缝出潺潺泌出。

    “There we go.”他把孩子抱了回来,你半哭半笑地把rutou塞到孩子嘴里。看着那张柔软的小嘴吧唧吧唧地吸食你鲜红的乳汁,你终于安下心来,仰起脑袋,向你的丈夫讨要一个奖励性质的吻。

    “我爱你。”你说。

    他微笑着,没有回应。你的产后抑郁症又发作了,你惴惴不安地搂着孩子,小声问道,“爱德,你不会抛弃我们吧,你不会的对吗。”

    “唔,这就是一个新谜题了。”他说。他给了你一个吻,一掠而过,残余的温度还停在你的嘴角。

    “试试看吧,我甜蜜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