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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生始终单膝蹲在她的面前。 段意嘉终于肯看一眼面前的人了,他眼底的心疼和怜惜清晰可见。 可包括程楚燃,和mama介绍过的各种男人,都会这样看着她。 先是疼惜怜爱,沉迷于她的脸蛋儿与rou体。 然后就是床上无休止的羞辱,骑在她身上骂着最难听的话,美其名曰给他们的床上游戏调情。 陆宴生的双眼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 她私心的将他们都混为一谈。 段意嘉挣脱开陆宴生紧握着的手,眼神平静的望着他。 “裤子脱了,在我面前,射给我看。” 陆宴生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多么荒唐病态的要求。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她勾人的眼睛,也忽略掉自己心里泛起的情绪。 声音有些干涩“确定吗。” 回应他的依旧是无休止的沉默,段意嘉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蔻色的脚尖不轻不重的踩在他的膝盖上。 懂事听话的小狗通常都会这样低伏在主人脚边的。 一团团薄荷味的烟雾散在他们中间。 陆宴生眉心蹙了蹙,垂下眼睑。 他的指节弯曲,手臂上的青筋明显,没有一丝犹豫的解开了裤子。 陆宴生低下了头,缓缓起身,站在 她面前。 roubang早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昂首挺立起来,yinjing上可以隐约看见骇人的青筋,嫩粉的guitou上挂着晶莹的液体。 她就是什么都不做,朝他勾勾小手指,他也会对她有反应。 陆宴生宽厚的手握住了身下的yinjing,明明已经在她面前赤身裸体过了。 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手yin,双手却怎么都动不了。 段意嘉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双眸从他的roubang慢慢上移,最后落到他因为害羞而有些涨红的脸。 “打飞机你不会吗,动啊。” 陆宴生知道她的阴晴不定和不耐烦的心性。 没有迟疑,陆宴生的握着yinjing的手便开始上下taonong。 陆宴生呼吸凝滞,眼底的蕴动着情欲,像是用尽了全力在忍耐。 他不敢多看她一眼,那样他会控制不住的射出来。 段意嘉始终都保持这上位者的姿势和神态,盯着陆宴生的roubang。 看着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更加明显的青筋,和因为越来越快的速度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更多液体。 段意嘉伸出手指,轻轻的用指腹蹭下来一些液体。 像个妖精一样,慢慢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掉指尖那略带腥气的液体 陆宴生只觉得这一瞬,她的所有动作就像一只无形的双手,用力握着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过来。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忽略刚才那一幕带给他的冲击。 陆宴生闭紧了双眼,无法控住自己的欲念,手掌逐渐收紧,上下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声闷哼,他的手掌都在颤抖,白浊甜腥的jingye射在他的掌心,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板上。 他有些无力的垂下头,可紧绷的神经还因为刚刚射精的快感在一下一下跳动着。 陆宴生一手拿过她刚重新点燃的烟,咬在嘴里,深吸一口。 烟熏的他眯起了眼,另一只干净的手轻轻柔柔的揉着她的头。 仿佛刚才他并不是在打飞机,而是她在给他口。 不光男人是视觉动物,长得的漂亮的女人同样也是。 和平时沉默的,冷淡的陆宴生相比,此刻他判若两人。 脸庞在烟雾里若隐若现,摸着她的手指似乎都沾着点色情意味。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痞气,眼睛湿漉漉的,骨子里都透着一丝坏。 段意嘉不得不承认,他这副皮囊真的很对的她胃口,让她很有欲望,并且很想上。 她特没出息的把头埋在他的腰腹,现在真的不敢多看他一眼,他这样比任何时候都勾人。 布满青紫掐痕的小腿还有些微微发抖,她是真没劲了,也不敢了。 随着段意嘉的动作,陆宴生轻颤了一下,她像只小兔子似的就这么钻进她怀里,以前的她从来都是带刺儿的。 刺伤他的同时,其实也在扎伤自己。 陆宴生的唇角下意识的微微上扬,也用力的环住了她的肩头。 “宝宝,乖。”语气中满是宠溺。 段意嘉听见他的声音,迟顿了一下,还是生涩的抬起一只手臂轻轻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她只是觉得好累,乱糟糟的,这样靠一下,她舒服好多,暂时想不起她妈和程楚燃的一堆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