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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上,它的智慧远在我的想象之上。它觉得正面作战难免会有损伤,故而佯装逃跑、卖出破绽,随即使出这招‘懒驴打滚’,以求一击致命?”可他想到这儿时,加拉鳄滚了一圈,又翻到了另一侧,继续逃跑;而凯文也很快从沼地中站起,仿佛毫发无伤一般,扛起已经被压成一坨铁疙瘩的摄像机拔腿猛追。“哪~尼!”觉哥见状,又是一愣,“原来凯文这么厉害!看来加拉鳄那招只是缓兵之计,其实还是它还是畏惧凯文,所以想出这种手段为自己争取时间、好接着逃跑……”倏啦——倏啦——凯文趟着沼地的泥水疾追而去,发出了这种搅屎一般的动静。十余秒后,他再度追近了加拉鳄,并且直接绕到了对方的身前。当当当——雨中,传来了三声打击声,那是铁块(摄像机)抽打在加拉鳄外齿(加拉鳄的两颊有两颗长在嘴外的獠牙)上的声音。事已至此,加拉鳄终于忍无可忍,但见它那呆萌的双眼精芒一现。下一秒,它就张开了自己的血盆大口,朝着凯文咬了下去。那情景,就好像有辆车打开了车前盖,把凯文给夹住了……而夹完以后,凯文的上半身就整个儿不见了,其下半身也失去知觉,沉入了沼水中。“我……勒个~擦!”封不觉此刻的心情,就好比是陪着春三十娘在山贼城寨里玩无绳蹦极,起起落落,欲仙欲死,“这么猛你跑个屁啊!一口就解决了啊!秒杀啊!结果凯文根本不是对手啊!”然而,又过了五秒,加拉鳄惨呼一声——死了。……时间回到现在……【主线任务进度更新】【至少完成六项节目组给出的挑战,当前进度1/6】【支线任务已完成】系统提示,证明了目标已然死透。“你们俩玩儿我是吧……”封不觉虚着眼,站在加拉鳄的尸体上,“同归于尽也要符合一点逻辑啊……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啊……说是人兽恋殉情我都信啊!”轰隆隆——在这暴雨中、荒野里,能回应他的……只有雷鸣。“切……真是不爽啊……”对觉哥来说,刚才那事儿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这种结果”。可惜,凭他目前所掌握的情报,是不可能推理到真相的……所以他不得不继续忍受这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感觉。“唉……也罢……”封不觉叹了口气,掏出了腰间的刀子,“这怪物并非死于我这把【贝尔的日常小刀】之下,所以刀子的特效对其无用……这倒是个好消息。”他一边说着,一边便开始收集加拉鳄的皮和rou。这巨怪可不同于普通的鳄鱼,它背脊上的皮肤具备钢铁般的强度,同时又具有可靠的韧性,将其切成条状、扎成一束后,便是一捆极其优良的绳索。而它的rou,更是人间美味。根据漫画中的设定,即使不加任何调味料,单纯地拿到火上去烤一烤,其本身的味道也是无与伦比的,故而有着“世界最高级别鳄鱼rou”的称谓。封不觉所谓的“好消息”,就是指这个。要是加拉鳄死于他的刀下,那美味就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有鸡rou味…………另一边,海豚号,监控船舱。“上帝!那人是不是死了?”“这还用问吗?他都被咬成两截了!”“这家伙真是个疯子!他居然反复去攻击加拉鳄,这分明是找死!”“怎么办……这是节目开播以来第三次死人了……我可不想再和警方打交道。”“真倒霉……第一次好不容易才定性为事故,最后还是得赔钱、修改规则;第二次勉强判成误杀案,节目被迫停播了一季,这回……”“这回倒是简单了,只要把我们拍到的影像提交给司法机关,就应该可以判定为……一个来历不明的精神病人闯入拍摄场地,在镜头前完成了自杀。”船舱中的工作人员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他们确实挺同情凯文的,但是,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怪人,他们的同情心较为有限,更多地……还是想到自己、想着节目该怎么收场。“既然……他本就来历不明……”忽然,还没聋那苍劲有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那我们……干脆当他从未来过……不就行了吗?”他的话如寒风过境,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为止一颤。基本上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秒懂了还没聋的意思,但没人敢搭腔……“没人说话是吗?”还没聋等了一会儿,接道,“那就是没意见了。”他说着,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走向了cao作台,“好吧,就由我亲自……把那段录像给删掉吧。”……与此同时,卡纳比斯岛以东三海里。海面下,一艘潜艇正在徐徐挺进,靠近了那座风雨中的荒岛。潜艇的指挥室中,一个身着蓝色风衣的独眼男人,正对着雷达,露出狰狞的表情。这个男人看上去四十五岁上下,留着一头邋遢的灰色长发,鼻下还有两撮横着展开的灰胡子。他的右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眼罩上印着一个海盗标记(白色骷髅头加两根交叉的白色骨头);他的右手腕上,没有手,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铁钩;而他的左脚上,也没有穿靴子,因为其小腿以下的部分……是一根锥形的木桩。“为什么那儿会有艘船?”灰胡子瞅着雷达喊道,“那些是什么人?海上缉毒署的吗?”他越说声音越高,那一口地道的破锣嗓子,和凯文属于两个极端,“糟了!他们一定发现了我藏在岛上的‘宝藏’!得干掉他们!鱼雷!快准备鱼雷!”虽然他大喊大叫,但船员们却是面面相觑,没有人行动。很显然,这帮哥儿们早已经习惯了类似的场面,他们都知道船长的命令往往是不太靠谱的……“老爹,我觉得不必急于使用鱼雷。”灰胡子话音未落,一个听上去有些稚嫩的声音从其身后不远处响起,“且不说……我们还未确认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即使那真是海上缉毒署的船,我们也不该贸然攻击……因为他们的人有可能并不全在船上。我们若是打草惊蛇,那之后就会陷入敌暗我明的被动局面。”这说话之人,居然是个小男孩儿,他看上去才十一二岁,长了一张颇为白净的脸。“儿子……叫我船长。”灰胡子闻言,弯下腰去,低声对儿子念道。“唉……”小男孩儿翻着白眼,叹了口气,“好好……船长,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先在岛的另一面找个地方登陆,然后派一队人去侦察一下那艘船的情况。如果真是缉毒署的人,那再作计较。”他耸了耸肩,“不过……据我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