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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身躯太过庞大,所以那张龙椅根本就挤不下他。看上去滑稽无比。“就这玩意?”陆横皱眉。“对,就这玩意。”王长谷用力点头。“就这鞋拔子脸?”“还有那满脸麻子。”陆横:……苏绵绵站在旁边,踮脚偷看,然后使劲捂住了小嘴偷笑。陆横垂眸看她,眼神悲悯。被这玩意逼着强娶,怪不得会变成小傻子。要是他被这玩意惦记上,指不定拿柄大刀跟这坨东西同归于尽了。“不过这画肯定不准,也就这龙袍看着还算正统。”王长谷说完,正准备收起画,那边陆横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胳膊。画已经被上了一层封模,防止被人破坏。陆横的指尖堪堪触到那件龙袍的肩膀处。那里有一只刺绣壁虎。王长谷开口道:“壁虎,就是庇护的意思。不过这作恶多端的暴君居然会有人给他绣这个?”陆横收回手,终于相信,身边的小姑娘,是来自六百年前的周朝。并且还差点嫁给面前这坨东西。“你刚才说,这幅画像不准?”“当然了。这幅画是周朝灭亡后,新任皇帝命人所画。你想想啊,这后头的皇帝怎么可能会给前面的皇帝开美颜相机呢?当然开的是丑颜特效了。”说完,王长谷把画放回去。“既然来了,就一起吃顿饭吧。我叫了火锅。”“什么叫火锅呀。”苏绵绵冒出小脑袋。自从开始跳舞后,小姑娘就格外控制饮食。虽然馋嘴,但还是会努力忍住。“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王长谷斜睨苏绵绵一眼。自从上次苏绵绵在王长谷家拆了他的台之后,王长谷就觉得这只软团子虽然长得乖巧可爱,但怎么看怎么不顺心。“来,你说说,这次的画像有什么问题呀。总不会还是假的吧?”王长谷转头看向苏绵绵。苏绵绵想了想,道:“人是假的,衣服是真的。”王长谷笑了,“这些我刚才都说过了。你再说说还有什么其它不同的地方。”苏绵绵努力想了想,正准备说话,就被陆横一把捂住了嘴。“火锅呢?”“哦。我还没订呢。”王长谷被一打岔,赶紧去订火锅。他本来就是逗着苏绵绵玩的,王长谷也没把这茬事放心上。王长谷一走,陆横立刻就一把掐住她的小嘴嘴,使劲拧了拧,“苏绵绵,给你能的,嗯?”苏绵绵立刻摇头。陆横松开她,看着她被自己掐红的小嘴。白嫩肌肤上隐隐透出粉红,上下两个手指印。可怜又可爱。乖巧极了。“苏绵绵,那只壁虎是你绣的?”“哪只哦?”“就那只鞋拔子身上的壁虎。”苏绵绵想了想,点头。“呵,”陆横冷笑,“你怎么那样的货色都看得上?”“其实他,长得好看的。”暴君虽然暴,但却是周朝有名的美男子。其灼灼风采,整个周朝,无人能出其右。只是大家贵女,都被他暴躁狠戾的性格吓跑了。“那你说,是老子好看,还是他好看?”心里不爽的陆横猛地低头,用力把自己的脸杵到苏绵绵面前。苏绵绵仔仔细细盯着陆横看。小姑娘的眼睛又干净又漂亮,清晰印出陆横那张脸来。纯真的毫无杂质。少年面色不变,露出外面的耳朵却是微微发红。苏绵绵看完了,眨了眨大眼睛,“还是他好看一点哦。”陆横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把罩住了苏绵绵的脸。就会惹他生气。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哪里像是个从古代来的,不知开化的古人!他看她会气人的很!真是……陆横不解气的使劲揉了揉她的小脸,软绵绵的像个糯米团子。“陆横,你怎么又生气了。”一天要暴躁八百回的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苏绵绵颠颠的跟上去,小心翼翼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去勾他的小手指。陆横没动,只是微仰了仰下颚,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笑。走到一半,陆横脸上的笑突然一敛。“喂,苏绵绵,你还这样勾过谁?”陆横把两个人勾搭在一起的小手指亮出来。空无一人的大殿上,小姑娘低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呵。”陆横冷笑一声。他知道了。莫挨老子!……三个人坐在王长谷的房间里吃外送海底捞火锅。王长谷虽然是个教授学者,但平时也喜欢喝一点酒。尤其对白酒非常喜好。“小横啊,我问你个事呀。”喝了酒的王长谷喷了一嘴的酒味,“我家里那幅美人跳舞的古画,是不是你拿了呀?”陆横面不改色,心不跳,“不是我。”“哎呀,大家都是朋友,你说拿了,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王长谷拍了拍陆横的肩膀。“哦?”陆横漫不经心的应一声。“最多把你放进去涮涮。”王长谷指着那火锅点了点。母胎单身的王长谷教授,嗜古物如命。谁碰他的宝贝,他就跟谁急!苏绵绵看着热油滚滚的火锅,用力闭上了小嘴巴。这个人,也好可怕哦。王长谷喝多了酒,开始碎碎念。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周朝的事。因为他主研究周朝。而周朝之中,他关注最多的就是那个跟陆横同名同姓的暴君。“那个暴君啊,并不是守不住城。作为一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疯子,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就让那些叛军打进来呢!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毁了周朝啊……”坐在旁边的苏绵绵听得一愣一愣的,小心翼翼的插嘴。“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江山?”王长谷喝得满脸涨红,“谁知道呢?兴许是疯了吧。”疯了吗……苏绵绵垂眸,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那么真实,那么悲伤。就像是真实发生在她面前一样。透过刺目的冷阳,苏绵绵能感觉到男人的痛彻心扉和心如死寂。她又想起绣床头刻的那行字。那是她死后,他看到的世界吗?“看起来,确实是疯了。”陆横说出这句意味不明的话,然后仰头,灌下一杯酒。陆横的酒量一直不错,喝了整整一瓶白酒,也是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王长谷就不行了。他趴在桌子上,早就睡死过去了。陆横站起来,走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