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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倾城没料到太子会来这手,本以为太子一再推托,恐怕这参汤里面真的有文章,只要巴狗将其饮下,太子就会原形毕露,再也无从抵赖了。可是太子猛然将参汤喝下,竟然叫倾城一时没了主意。皇上无趣道:“你们呀,就像这碗上的这群婴儿相仿,永远都只是一群孩子,一见面就喜欢吵嘴,搞得朕连一碗汤都不能好好喝,咳!”倾城和王爷、太子一齐跪倒在地,“儿臣不孝,请父皇恕罪!”皇上摆摆手,“罢了,都退下吧。”太子等众一齐退出安心殿。到了外面,倾城横了一眼太子,“皇兄好手段,先是唱了一出孔雀开屏,今日又来一场进献千年山参王,皇妹我真是目不暇接呀。”太子剜了她一眼,“皇妹如此把持着父皇,皇兄我连一碗参汤都进献不得,真不知道日后皇弟和皇妹会不会像曹cao那样,挟天子以令诸侯呢。”倾城一听,立即水杏眼圆瞪,“你,你真是倒打一耙!”太子大笑仰天大笑,“哈哈哈!”然后狠狠剜着倾城,“你这个祸水红颜,误国的妖妃,本太子真后悔当初将你从皇觉寺赎出后没有当即宰了你!”倾城气得抬掌就欲往他脸上掴去。楚王一把手抓住她皓腕,注视着太子,双眸似两汪深潭,“罢了,王妃,咱们不必跟他一般见识。”太子一听,登时语塞,一甩袍袖,“哼”了一声,扬长而去。看他走远了,倾城啐了一口道:“狼心狗肺的东西,连自己父亲都要害,真是禽兽不如!”王爷恬淡道:“既知如此,你又何必多跟他费口舌,本王觉得,太子那参汤中必有问题,咱们应该努力找寻证据,再向父皇禀明。”倾城忖了忖,“王爷,咱们可到御膳房中查寻,或可寻到蛛丝马迹。”王爷点头。就这样,夫妇二人径往御膳房而来。御膳房在安心殿东侧天清宫东南角,倾城和王爷一进来,便问掌事的,可有太子刚刚熬参汤的药渣儿,掌事的回,那千年人参王实在珍贵,太子熬完的药碴儿自是不要了,可他们膳房的人稀罕,私下存了起来。倾城和王爷听了,赶紧讨了来。膳房的人很是奇怪,王爷和王妃可不比奴才们,怎么会想着来讨熬汤剩下的参渣儿?可是也不敢多问,只得将那些参渣儿取了来,递给他们。倾城和王爷拿着那些参渣,又来到御药房。御药房里的马太医与王爷相熟,先前王爷没开府之时,马太医经常往合宁宫中去给楚王瞧病,皇后和楚王都不曾薄待他。今日,马太医见王爷和王妃亲自前来,十分纳罕,急忙跪倒接驾。王爷让其平身。王爷道:“马太医,本王手中的这些参渣,烦劳你查验一下,里面是否有问题。”马太医听了,急忙从王爷手中接过那些参渣,仔细验了验,然后又跪倒在地,“回王爷,微臣已然验过,这参渣中有剧毒之物断肠草!”倾城和王爷一听,倒吸了一口寒气:太子果然心肠歹毒,在参汤中下此剧毒之物试图杀父弑君!王爷道:“王妃,咱们赶快去禀报父皇!”倾城点头,就这样,两人又回转安心殿。皇上看他们又回来了,问道:“皇儿,你们因何去而复返?”太子道:“父皇,儿臣与王妃刚刚到御膳房中走了一趟,找到了皇兄熬汤时所剩下的参渣,儿臣在那参渣里面发现了剧毒之物断肠草!”皇上一听,龙颜变色,“将那参渣与朕过目!”“因父皇,参渣现在在马太医手中,马太医正在殿外候旨。”“命他进来。”马太医闻旨进到殿中,向皇上请安站起。皇上道:“马太医,太子熬参汤所剩之参渣,你可否查验?”马太医恭谨道:“回皇上,微臣已然过目。”“可有问题?”“禀皇上,那参渣之中有剧毒之物断肠草,人若服下,必死无疑!”皇上骇然,继续追问道:“若是参汤有此剧毒,为何太子服下,安然无恙?”马太医礼道:“皇上,若太子事先服下解药,以备不时之需,则即便喝下参汤,也可安然无恙。”皇上听了,长长吁了一口气,“想不到朕半生荣宠,竟然也宠幸出来一个安乐公主!”楚王和倾城齐齐跪倒,“太子意图弑父杀君,罪不可赦,请父皇降旨,将其捉拿归案!”丝纶皇上闭上双目,表情极度痛苦,却不肯言语。倾城和楚王急切道:“父皇,太子罪恶滔天,您竟然还肯放过他?”皇上将眼睛睁开,眼中却泛了泪光,“你们哪里知道朕的心思,罢了,朕自有安排,你们退下吧。”“父皇!”“退下!”倾城和楚王只得回府。合宁宫中。皇后正在榻上闭目养神,忽然一睁开眼,发现皇上正站在暖阁内,对着窗下摆放的一只黄白釉褐斑刻画凤纹花瓶中的紫薇绢花出神,口中吟诵道:“‘谁道花无百日红,紫薇长放半年花。’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乾儿都这么大了。”皇后赶紧下塌请安,“皇上万福金安,皇上来了,怎么也不命人通禀?”皇上吁了一口气,在床榻上坐了。皇后道:“皇上又想紫薇jiejie了?”皇上道:“她离开朕,一晃有近二十年了。二十年,朕合安殿前的紫薇树都长那么高了,可她的芳魂,却是再也寻觅不到了。”皇后垂首不语。皇上似有歉疚,“皇后,朕当着你的面,这样深情缅怀另外一个女人,似有不妥,这么多年来,朕一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此事,是朕对不起你。”皇后凤面之上的表情极其复杂,“皇上,臣妾惯不会拈酸吃醋的。”皇上看了一眼皇后,“皇后,你也不用这般委屈自己,比如,你又何必在你宫中摆放紫薇花?”“皇上所喜,便是臣妾所喜,臣妾摆放这紫薇花,便是时刻提醒臣妾,要以紫薇为典范,讨得陛下欢心。”皇上拉过她的手来,轻轻拍了拍手背,“确实难为你了。”皇上叹了口气,“乾儿是朕与紫薇的唯一骨血,朕自幼对其极其宠爱,还一直想让他继承大统,只可惜乾儿,一点也不像他母亲的心性,当然,也不像朕,始终不大成器,与藤儿相比,相差甚远。朕一直打压藤儿,实在有愧于你们母子。”“陛下说的哪里话,臣妾一直视乾儿为亲生,至于藤儿,他也不喜与人相争,乐得一辈子做个闲散王爷,陛下怎么说有愧于臣妾母子?”皇上感念道:“皇后之贤德,可比当年长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