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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绝活儿,能最大限度地折磨了我的仇人,我感激涕零,你就是我的恩人,我跟恩人拜把子,没毛病!”“大寨主,这个使不得,使不得!”倾城一个劲地摆手。“你要再是推托,就是瞧不起我,嫌弃我是个山大王,今后子孙万代都是草寇,你怕跟着沾上骂名。”“不是不是,”倾城接连否认,心想,若是让他以为是这样,这个杀人不眨、喜怒无常的魔头还不把她给宰了。“在下是觉得,在下实在年轻,若是跟大寨主拜把子了,那山中其他当家的可否愿意?”“还当是什么,原来是为的这个,这你就放心吧,你是我兄弟,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兄弟,谁敢对你不敬,就是对大哥我不敬,我绝对饶不了他!”“既这么着,小弟无不从命。”“哈哈哈!这就对了嘛!”曹天彪吩咐摆上香案、供品、酒。“兄弟,还没问你姓字名谁,家乡何处啊?”“在下姓魏,名成青,乃京城人士,因得罪了当朝权贵,无法在京城立足,这才游历他乡,不巧在冷山下见到那招贤牌,这才上山。”曹天彪跟倾城又闲聊几句,倾城没得扯些个谎,应付过去,然后两人冲北磕头,结为生死弟兄。曹天彪来到聚义厅,将弟兄们招集齐了,介绍道:“众家兄弟,看见没,这是哥哥我新结拜的兄弟,名唤魏成青,年方一十六岁,京城人士,他既是我的兄弟,也就是咱们大家伙的兄弟,今后咱们冷山聚义厅又多了个小兄弟!”两边的人齐拱手,“小兄弟!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倾城拱手,“众位哥哥,小弟我初来乍到,不懂礼数,还请众位哥哥多多关照!”曹天彪又唤过一旁的少寨主来,“这是哥哥小女,名唤琇莹,今年年方十五,当是你meimei。”琇莹白了一眼他父亲,“爹爹,错了辈分了。”曹天彪一拍脑门,“哎呀瞧我这记性,咱们是忘年交,忘年交,琇莹,这是你小叔,快叫小叔。”琇莹又白了一眼他父亲,“爹爹,魏相公只长我一岁,我该叫哥哥才是。”曹天彪一瞪眼睛,“你这孩子,不懂规矩,爹爹既然已经跟他拜了把子,这就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叔,叫小叔,听见没有?”琇莹一甩头,一翻眼睛,撅着嘴道:“我不叫。”“哎呀你这孩子,”曹天彪气得一跺脚,用手点指道:“你娘没的早,当初是我单枪匹马带你逃出来,然后又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倘若你犯了什么错误,也极少惩罚,生怕委屈了你,如今你也大了,眼里没有我这个当爹的了,当着众人的面,就要下我的脸面!”琇莹一听急忙跪倒,“爹爹,女儿眼里哪敢没有您,只是您逼我认这么一个年龄相仿的叔叔,女儿一时间实在难以开口,要不这么着,”琇莹眼眸一转,“我叫他小叔兄,怎么样?”曹天彪一听,“小叔兄,好啊,即全了礼节,又化解了年龄的尴尬,不错,是我闺女。”琇莹一听,爽快站起来,拱手道:“见过小叔兄!”倾城还礼道:“那我叫你小……小侄妹,可使得?”琇莹甜笑道:“小侄妹,使得使得!”曹天彪哈哈大笑,命山中大摆酒宴,庆祝多了一位当家的。佘青君在牢房里听见外面喧哗,装作刚苏醒过来的样子,喊话牢头,“外面怎么这么吵?”牢头过来看看他,“哎哟,你还真是又活过来了呀,外面吵不吵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是我们大寨主在摆酒宴庆祝多了个结拜的兄弟。”佘青君道:“巧了,刚好在我受刑之日。”牢头道:“巧什么呀,那位小寨主就是给你行刑之人,我们大寨主觉得他手段好,才与他结拜的。”佘青君眼睛一瞪,“这么说,我还是给他们牵线的功臣呐,他们好酒好rou的都外面乐呵,我却在这里饿肚子,去跟你们大寨主说,我死也要当个饱死鬼,他们结了拜,不能亏待我这个搭桥的人,有那好酒好rou,也要送些来给我吃!”牢头眼睛瞪得发直,“嗨你个不怕死的,我家大寨主恨你恨得不知道怎么恨才好了,你竟然还敢管他要酒rou?”“你家大寨主恨我,那新来的小寨主跟我又没仇,他还得感激我,若是没有我,他哪来的这般好事,你只管管他要酒rou便可。”牢头将袖子挽了挽,“佘青君,今儿要不是见你rou皮子残缺不全,老子非给你松松皮不可!”佘青君道:“你放心,我可称得上是死得最惨的人了,到时化成了厉鬼,定会回来这里报仇的,你的模样,我算记在心里了,如果今日不拿好酒好rou来招待,我定然叫你死得一般惨烈!”牢头一听,吓得腿软,和缓了口气道:“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冲我来什么呀?你要酒rou,我也只管给你要去,只是大寨主给不给,那可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你只管去便是。”佘青君心说话,在这里饿了数日了,再过些天,没等被放,就已饿成皮包骨头了,还不找机会讨些吃的来?况且今日是山中盛节,一定有好酒好rou,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牢头来到聚义厅,战战兢兢道:“回寨主爷,佘青君称寨主爷今日得了小兄弟,他功不可没,想讨一份酒rou。”曹天彪一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将塞地嘴里的一只烤鸡腿抽出来,一下子摔到桌子上,将一只脚踩到椅子上,“他妈的,这小子是成心想气死老子!”曹天彪气得一边哼哼,一边在厅里打转转,发狠道:“佘青君,佘青君……”倾城拱手道:“大哥莫气,小弟有法子对付他。”曹天彪赶紧过来,“小兄弟,你有什么法子整那畜牲?”“大哥,只需将好酒好rou与他些便是。”曹天彪一听十分泄气,一抖手道:“哎呀,我当是什么好法子,这不是成全了他嘛,美的他!”倾城又一拱手,“大哥,你听小弟把话讲完,獐rou乃是发物,酒精也能活血化瘀,这两样东西会使伤口红肿、愈合减慢,甚至会引发炎症,这样疼痛加剧,佘青君只会更加痛苦不堪。”曹天彪一天转忧为喜,“如此说来,那小子又有的罪遭了?”“正是!”“好好好,”曹天彪拿起小刀,割下一大块烤獐子rou来,又命端过一坛好酒,一齐交给牢头,“去给那小子送去,叫他好生吃喝。”牢头捧着洒rou回来,一见佘青君,道:“你真是个有造化的,大寨主还真赏了酒rou。”佘青君一见,目露喜色,“你们大寨主如何肯给了?”“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小寨主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