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乐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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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殿中的那一刻,你闻到依澜花靡丽的香气,如同饱满熟透的果rou被蹂躏糜烂的气息。 这香气过分得浓郁,叫人不由得醺醺然,为之心猿意马。 更遑论,浅池边的男人身披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极具张力的肌rou轮廓在薄纱间若隐若现,往日里那张神圣端丽的美丽面孔此刻亦泛起瑰丽的绯色。 “……”他似乎意识到有人前来,纤眉微颦,半抬起浅蓝的猫眼儿,撞进你沉静的眼瞳。 “依澜……不,公主……”他眼底含起清浅笑意,叹息语气似蛊惑又似忧伤。 “公主似乎,在怕我?” 你站在离他三尺的地方,一副不为眼前美色所惑的模样,闻言漂亮的乌眸似笑非笑。 “为何怕你?” 青年微微倾身,如玉山倾颓,他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不断有汗水从他窄俏的下颌滑落至胸口,他有些踉跄地抓住你的手。 手上的力气并不大,许是因为虚弱,你甚至觉得他只是在找一个支撑点。 乌日乐离你极近,那股糜烂的依澜香气扑面而来,迎着他脆弱而极具诱惑的眼神,你挣脱他,反手握住他手腕,一把将人往前拖拽。 他摇摇欲坠地扶住你的手臂,被牵引几步,浅池里激起簇簇水花,打湿了你的裙摆。 “唔……公主。”乌日乐湿润的眼眸就像海水一般清澈,透着宝石般的浅蓝色,润泽而颇为柔软。 你勾起唇,眼中却并无笑意——当初他盗走山河图又在你面前跌落悬崖一事委实令你气闷不已,在得知此人出现于灵州时,你便毫不犹豫下令活捉他。 你本欲审问他,谁知乌日乐似乎中了什么药,身上的迷香仿佛可以点燃人的血液,勾起人的欲望,是以他被你丢到偏殿的浴池里。 你捏住他俊秀的下颌,纤玉般的指缓缓抚过他殷红的唇瓣,他难耐地颦眉,半掩薄纱内的胸膛躁动地起伏,艳红的眼尾仿佛要滴出泪来。 不可否认,这副模样真的很勾人且解恨。 你贴近他,眉眼含笑着靠近他的脸,吐息间的清浅香气抚过他的肌肤,乌日乐瞳孔如猫儿一般骤缩起来,凸起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乌日乐,你说出山河图所在,本宫就给你解药,如何?” 青年眼睫如蝶翼颤动,掩去一闪而过的情绪,随即他勾唇呢喃,艳美眉目如若含情:“公主就是最好的解药,不是么?” 你不怒反笑,指腹捻起药丸于他眼前,亲手将药丸碾成粉末,白色粉末簌簌落在地面上。 早已不是当年天真的小公主,你已学会如何让人生不如死,见他一副不肯透露的模样,便也不打算留情。 你拍了拍手,便有侍从承上盖着丝绸的玉案。 待殿门合上,你笑吟吟地扯落丝绸,露出玉案上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 乌日乐的表情随着你一件件介绍给他而变得古怪起来,他勾起一个暧昧的浅笑:“没想到……公主是这样的。” 你已经将他手腕锁在一块,拽落他发顶的白纱,任之飘落在水面。 “还不是你嘴硬呢。”你心情甚好地摆弄起他,因为中药,他压根没有反抗的力气,眉眼恹恹含春,只在你的指尖触碰到他时,微微吸气。 乌日乐的身体并不像他的脸一般姣好无暇,修长的身躯遍布伤痕,如同美玉破碎般可怜可惜。 但你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在池边,隔着湿透的衣料,一掌随意握住了他的欲根。 青年轻喘着气,下意识屈起腿,他生涩的反应并不同于他方才嘴硬的表现,然而你又岂容他抗拒,用道具固定好他的大腿。 金色的锁链缠在青年结实白皙的大腿上,因为勒得紧,细细缕缕的红痕浮现出来。 你镇压了他的反抗,手上没轻没重地揉弄起他的rou茎来,隔着粗糙的布料,力度极大的摩擦让青年战栗起来,他无力地靠在你怀中,挣扎的时候锁链泠泠作响,分外好听。 染着艳红寇丹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扣弄他的马眼,刮擦着青年敏感的茎身。 “呃……唔……”他喉间溢出动情的轻喘,痛苦yin糜的神色在那张颇具神性的貌美面孔上显出格外刺激的落差感。 你欣赏着他快要陷落的表情,冷静而漠然地在他将要到达顶点时,用道具插进了精关。 无法得到释放,马眼疯狂地痉挛起来,被蹂躏到发红的rou茎涨成深紫色。 乌日乐急促地喘息着,指甲扣在锁链上,挣扎间勒出血痕,他赤红的眼神迷离而痛苦,好似在恳求你的宽恕。 你嗤笑起来:“山河图在哪里?” 然而他只是颦眉,瞳孔涣散着看着你,仿若被快感击碎神智的琉璃娃娃,不甚明白你在说什么。 纤长的眼睫颤颤,红唇吐出不成调的yin乱呻吟,鼓胀的rou茎不断分泌粘腻的清液,鼓动着,痛苦地痉挛。 “嗳,还嘴硬呢?”你好脾气地叹息一声,从玉案上拿起一串耳坠。 艳红指尖抚过青年赤裸的胸膛,冰冷而尖锐的银制品划过他火热的皮肤,暧昧地剐蹭他挺立的rutou。 你吃吃笑:“好早以前本宫就在想,这里如果挂上一对耳坠会是什么样子。”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你捏着耳坠,生生将之穿入他胸口轻红,华贵精致的流苏落在他肌肤上,被你勾了勾,招人而风情地摇晃起来。 尖锐的刺痛感叫青年从磨人的欲海里恢复了些许神智,他脸上的绯红一直飞到了脖颈,喘息着想要抽出胸口的耳坠。 然而缚起的双手根本容不得他动作。 你拨弄着华丽的流苏,另只手划入水中,揉弄起两颗快要鼓胀得炸开的卵蛋,重重刺激下,青年泄不得,只有无助地喘息,嘶哑着嗓音唤:“嗯啊啊……公主……” 你玩得愉快,把玉案里可以试的都玩了一遍,到后面几乎忘记了本来的目的,不由分说地勾着青年作弄。 那嘴硬的青年在一次次交锋里一败涂地,他失了神,勾住你的手臂,柔软金发蹭着你的手掌。 “公主……过来……” 貌美而颇具神性的男人涨红着脸,浑身上下无一不是你打下的烙印。 他念着一个地名,叫你倾身去听。 你满意地笑了笑,被他渴求地吻住唇角。 他胡乱的吻落在你唇上,露出乞怜哀求的神色。 “公主……求您,怜我……” 解药被你碾碎了,再作弄下去的话,青年恐怕也活不成。事情已成,不知为何,你却起了留他一命的想法。 你大发慈悲地拔出玉针,几乎就在同时,怒张的马眼喷出一股股浓白的液体,乌日乐不可自抑地弓起腰身,喘息低吟着到达了高潮。 然而释放过的rou茎还不够,被玩弄了太久,以至于依旧硬挺着。 乌日乐湿漉漉的蓝眼睛望着你,你只好送佛送到西。 他眼神压抑着渴求,直勾勾盯着你褪去衣裙,踏入浅池。 你将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肢,腿心靠上坚硬的rou茎,一下一下摩擦起来。 温热的水流顺着rou茎时不时的插入而流入甬道,看着青年溢出泪的美丽眼睛,你觉得不能在温吞行事了,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吞入茎身的一瞬间,青年就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般,疯狂地耸动起腰肢,水花四溅,伴随rou体沉重的碰撞声。 他插得又快又急,忍耐了太久,理智失控,一下下的贯穿快出残影,无视水流与媚rou的阻挠,硬生生插入深处。 你攀在他肩头,没好气地咬了他一口:“轻一点……” 然而和一个快忍耐疯狂的人讲道理根本没有用。 哪怕被缚住双手,他依旧cao弄得你摇摇欲坠,甚至因为没有他双手的支撑,险些滑进水里。 你只好咬牙切齿地找到钥匙,去解开他手上的锁。他的欲望太强烈,几乎就在手获得释放的同时,便死死握住你的腰肢,往胯下狂送不止。 如此激烈的性爱还是第一次,你皱起眉头,用力一脚踹开他,roubang从身体脱离,发出清脆的啵声。 你打算让他自生自灭,软着腿踩着台阶要离去,却被人从身后揽住。 理智回归了些许的青年委屈不已地抱紧你,热气腾腾的欲望压在你的臀rou上摩蹭,他语气软和而缠绵。 “公主……求你……” 大抵自己也没尽兴,你回头看见他湿红眼角,瑰丽面孔,稀里糊涂就被人抱起来了。 等到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双腿大张,膝盖压到胸乳前。 青年揽着你的后背,往前一送,xiaoxue便吞入了粗长的rou茎。 你们不约而同地喘息起来。 这一次吸取了经验,乌日乐的动作轻了不少,因姿势的缘故,粗长的roubang进的极深,不断在你的敏感之处打圈。 你勾着他的腰xiele出来,被cao到软烂的媚rou紧紧掴住rou茎,疯狂吸吮着guitou。 rou茎上青筋不断鼓动,你意识到他有射意,侧过身子,想让他出去。 他却就着侧入的姿势,扛起你一条腿在臂弯,深深地磨了进去。 “呃啊啊……”太深了,你绷起足尖,向后扬起美丽的脖颈,短暂高潮之后又一次xiele出来。 这一次xiaoxue喷出了大量清液,随着rou茎抽出而丝丝缕缕从腿根滑落至软榻上。 高潮后的xuerou酥烂而乖顺,被他一个深顶,入进了敏感的苞宫。 你浑浑噩噩地抓紧他柔顺的金发,开口想要骂人,可是已经迟了。 青年搂紧你,数十次深插以后,一股股浓白jingye射进了深处的苞宫,他射得太多,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 神明垂爱的美丽眉眼柔柔看着你,乌日乐轻喘片刻,从你身体里退出来。 大量爱液从交合出流了出来,湿漉漉得打湿了一片。 你已经没力气和他计较,丢出一句“替我清洗”便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唯有青年神色晦涩地凝望,他垂下首,如同对待神明般神圣而温柔地轻吻了你的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