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雏妓丨丹恒
— 二楼角落里发生一场霸凌。 说来妓女也分三六九等,第一等是乐伎,用不着卖身,次等是头牌,再次就是普通妓女。而他这样生得无双美貌性子却清冷的就格格不入,往往即使客人怜惜也会遭同行挤兑。 他身上有伤。 你暂且放下寻人的念头走上前,欺凌他的人一哄而散,留下几句诸如“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下贱货色”的辱骂。他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衣摆像一朵展开的莲,朝你小声道谢就想走。 “这个。”你拉住他,将小瓷瓶放在他手心,“擦在伤口处,好得快些。” 他飞快地抬起眼看你,娇美可人的一张脸,柔软又惹人怜惜。 “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是新来的么?”你拉过他到跟前柔声问。 他眼眸微光粼粼,有些失落,低低应声。你轻拍少年的手背,暗自叹息可怜的。一身养尊处优的白皙皮肤,估计是哪家被抄了充妓的,这样漂亮的容貌,给人做妾也要惹得正室妒忌。在哪都不好过。 随从朝你比了个手势。人找到了。你松开跟前的少年,“我走了,快些回屋去。” 他怔怔望着你,眸子湿漉漉,你转身却被拉住衣角,耳边捕捉到一句细若蚊蝇的喃喃。 “后日……后日是我的初次…” 衣角的力气消失了,你很快离开。他还在角落望你的背影,忐忑不安。 本来只是件顺手的事,你却彻夜难眠。他要你去赎他?还是按什么人指示来接近你?他那样好的容貌,对谁都是一把利器。 越想越心烦意乱,左右不过一个妓女罢了,管他做什么? 隔天你木着张脸来了楼里拍下他的初夜,这时候才从老鸨的嘴里知道他叫丹恒。 一推门见他坐在床边,脸上的不安有几分新婚的影子,只可惜他今夜的丈夫并不会珍重怜惜他。 丹恒忐忑地望着门口,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 他在期待什么呢? 只一眼你就发现他身上又添新伤。新买来的东西有划痕,客人见了是要大发雷霆的。不想让他好过,你想。 “给你的药怎么不用?” 他摇头。你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将人按住给那一道伤痕仔细上药。 很细的一条,周边泛红,大概是藤条抽出来的。 “对不起,我是不是…扫兴了……” 你心想确实有点,瞥见丹恒发红的眼眶又把话咽了回去。“还有哪里?”你坐下来。 丹恒不肯了,把手缩回去直摇头,“没关系的,您……” 他往床上挪了挪,伸手抽开脖子后的系带,柔软玲珑的乳rou露出一半,被手臂挤出浅浅的沟。“…您花了钱的。” “……”你垂下眼把药瓶子塞回袖袋,“学得不好。” 丹恒不太明白,以为你不喜欢,慌张地又拢起胸前的衣料,“我…我不这样了……您别生气……” 他一向学得不好。别人挨一次罚就能会的他挨两次三次也还是不会。他控制不了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 你似乎常来这里。丹恒缩着身子捂紧胸口,他不想挨那些难以忍受的折磨了。可是……可是你对他已经够好了。 你站起身从床帷往里望,小雏妓几乎要缩成一团被笼在影子里,他在害怕。 “过来,”你心里叹气,胆子小又只知道求饶还敢求你买他,不怕你是坏人?丹恒拢着那身各处开口的衣服挨进怀里,被捏着腰提起来。你埋进一对软腻的鸽乳间吻咬,手里温热的身体细细地抖,他搭在你肩上不敢推阻,几下扭动反倒把乳儿往你跟前送。你顺着吻上去,吮一捧蜜似的直咬到他耳朵。 耳尖薄软,腻得跟羊脂玉一样,被吐息染上绯红,弱弱抖动两下耷拉下来。丹恒渐渐失了气力伏在你肩头,伴着狎弄的亵玩颤抖出声。你一手提着他一手托着臀摸下去——满手湿黏。 一边害怕一边湿透了。 “馋成这样?”还没怎么玩呢。 他蹭在你颈边无助地摇头,“不……没有、啊——!” 你捏住小雏妓腿间的rou豆子,“撒谎,小心挨罚。”他夹不起腿,只能任你捏着揉,xue儿一汩汩流着水,嘴里呜呜咽咽。 “好酸——咿呀、!太…太酸了……不要……”迷迷糊糊间听你要罚他,怕得浑身都在抖。 客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只是个妓女,何来的权利讨饶,你心里生出细微不悦。 “不要捏……呜、怎么玩都行…求您了……不要捏…” 哭得比唱得还要好听,连伺候人的经验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讲?你轻哼,“等会cao你zigong。” 丹恒胡乱点头,他实在受不了阴蒂上的刺激,在你肩上推推搡搡像狸奴踩奶一样绵软的力道,挠得人心痒,恨不得将软糯一团的小雏妓揉进怀里吃下去。 你压下他的脑袋含着唇吻,随手扔开腰上的丝扣。香甜的一点朱唇要化掉似的,吐气如兰般暧昧婉转,他不会伺候人,连接吻也摸不着门道,被亲得晕乎乎,可怜兮兮睁着湿淋淋的眸被捏住提到腰际摁下去。 “啊、!”丹恒哆嗦一下扑在你怀里,他浑身上下的衣物只由两根带子系着,被拢在怀里一通揉已然散得差不多,腿心娇嫩的rou花被压在guntang的性器上才从缺氧的空白里回神,“……” 像哑了声一样,无论如何也会失去处子之身,今夜他的快感,他的高潮都不属于他自己。这具身体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而已。他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滑过,贞洁被撕碎瞬间的痛沁在指节,比池水清白。 温热在衣襟前洇开,你拿开沾了零星血滴的手巾去看他。娇娇弱弱一张脸淌着泪,唇都要咬破,你伸手拨弄他柔软的唇舌免得等会尝到满嘴血腥气,“不要咬,我轻轻的。”莲一样清纯的小雏妓又香又软,你怜惜地吻上去,缓慢地往深处顶。 饱涨感太强,丹恒被撑得说不出话,你慢慢磨他,像在点一碗茶。 赎他么?曾经不是没有细作混进来演救风尘的戏码,你一向不为所动,在他身上却频频破例。这样青涩的小家伙要经历什么才能将妩媚勾人的神态刻在颦笑间?变得世俗又风尘。你爱极他身上那股清莲般的气质,想到茎枝将来要被惨无人道地折断一时间不忍起来。 他不是官奴,赎身也简单得多。 “…不要……进去…不要……”丹恒被细细磨了一阵,顶到宫口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哀哀戚戚地攥着你肩头发抖,“求您了……不成的…” 被射进去会怀宝宝的……他见过接客之后被灌药的其他人,避子汤强行灌下肚去,瞒着身孕的当场就见血。他不要自己的宝宝也这样。小雏妓抬起脸讨好地献吻,客人那么心软,他得求求你…对,求求你…… 你不大高兴,别开脸不让他亲,“刚才怎么答应我的?”转脸就忘了,真是不懂规矩。 丹恒玉白一张小脸唰地失去血色,他怎么能要求客人做什么,还仗着你的耐心恃宠而骄?怀里的莲颓然凋败下去,他都说了些什么?不要,不行,不能,再怎么好脾气也该发怒了。 你起身将他仰面放在床上,一言不发朝宫口凿。初次开苞就要遭破开zigong实在有些过头,但他拒绝那么多次,你又不是来做慈善的。好在他的身体敏感,水儿泛滥过头不至于有太强的痛感。等你捅开宫口时小雏妓张着嘴流出透亮的涎液,眼睛都要翻上去。被cao出一副yin乱的痴态。娇小的zigong被用来取乐,活活被当成jiba套子,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后挪,没两下又被一把拖回去,小腹甚至给顶出一点弧度。 “跑什么?不给cao了?”你掐住他的腰发狠地往身下按。丹恒被吓到了,捂住小腹哭,“给的、给的……呜…” “要坏了…坏了……”他胡乱叫着,眼神都涣散了,只是再也不敢逃了。 — 你赎了他养在外头单独的院子里,隔三差五去看看。 丹恒被你拢在怀里揉捏,“您这样,总是来,”他攀在你肩头,吐息不稳,温软甜香,“夫人不会生气吗?” “不喜欢我在你这?”你反问。暂时没弄清他的底细,没有妻妾也不好冒然领回去。“不是的……”他将脸颊贴在你领边,“夫人比我重要得多…” 怎么有点茶香?不确定,再闻闻。你松开他,“那以后不来了。” 丹恒垂着眉眼在床边乖乖跪好,“嗯……”脸跟纸一样,有点什么全写在上面,藏不住心事。你捏捏他腮边的软rou,跟小糯米团子似的,“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我不来了没人给你带。” “没有…” 别人养的妾也好外室也好整天想方设法地要东西,不是钗子簪子就是绫罗绸缎珍珠玉佩,你一次没体验过。就央过你一回还是因为夜里突然想吃貘馍卷。 你走到门口。大门打开又合上,这下走了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丹恒把脸埋进臂弯,肩头细细地抖,哭声像再也忍不住般决堤出来。 你救他,关心他,给他赎身,他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只能希望不给你添乱。亲手推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不难,只是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遇见另一个肯对他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