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赛诺
花神诞祭的一百六十八次循环终于被破解了。梦境在坍塌,妮露在跳舞,悦神之舞雍容华美却丝毫影响不了你的内心。 新草神五百年前才上任,如今一见又孱弱至此,与阻拦你与空离开提瓦特的神明相貌更是大相径庭。仔细思索后你决定离开须弥,前往枫丹。 然而事情总是没有那么简单。先是教令院的书记官,又是小草神附身的凯瑟琳接连找上你,一个两个都有“诚意”与你不得不帮的“理由”。 比起作为兄长的空,你的性格其实并不好说话。百余年的分别与三国的旅途,想要再见到哥哥的欲念太强烈了,你先艾尔海森一步动身前往了沙漠。 - 高温。 浓而厚的热空气熏得你和派蒙都有些睁不开眼,沙尘暴来袭之际坎蒂丝招呼你们先在阿如村避一避。 “坎蒂丝……jiejie。”你咽下小姐这个称呼,作为旅行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一项基本技能。“如你所见,我是一名旅行者,受人所托来调查『守村人』的事情。” 少女端正地坐在桌边,奶金色的发被吹乱,身边的小漂浮物握着手扭来扭去,“艾尔海森那个家伙,说了是合作,结果一点消息都不分享给我们,还使唤我们跑来跑去!”派蒙跺脚,“太可恶了!” 坎蒂丝看着你一把捞下派蒙熟练地拍拍,戒备心散去不少, “调查『守村人』?最近沙尘暴频繁,你可能要多滞留些时日了。不然暂时就在这里住下来吧。” — 熟悉了沙漠的地形后顺利地解决了随沙尘暴而来的魔物,夜晚降临的前兆是周身隐隐发凉的风。沙漠的夜晚总是很寒冷,你回到坎蒂丝安排的住所关上门窗,转头发现房间里多出一个人。 “呜啊——!” 派蒙大叫了一声,你上前一步把她遮在身后,示意她回尘歌壶。 “坎蒂丝让你来的?” 你腹诽道沙漠的人还挺开放的。 少年站在柔软的地毯上,红瞳里透出一丝疑惑。 赛诺看着你边脱下身上的首饰边向他走过来,莫名想打寒战。 明明没有恶意,甚至称得上温和,却让他有些不安,大风纪官开始戒备起异乡的旅者。 “我……” 他被你压倒在地毯上。 “!” “这样的话希望你配合一点,我没有什么过分的爱好。” 你攥着他的手腕,有意无意地用足了力气。 金饰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声,赛诺挣不开你的束缚,浑身紧绷起来。 做什么…… 少女凉且软的指尖探到胸口揉搓着乳尖,他自己都很少做这种事,唔地惊叫出声。 “好敏感。”你贴上他的后背,“第一次吗?” 这下他再怎么也反应过来了。 你把他当成什么了?!赛诺越发用力地要挣开你的禁锢,一低头发现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 沙漠的服装本来就简单,去掉装饰之后几乎一扯就掉,你把他按在墙上开始扩张。 “放松一点……”你颇为不满地伸手分开赛诺的腿,动作强硬。“我是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不过也不是不能有。” 威胁。 赛诺被你抵在墙上,脸颊贴着冰冷的墙面,身体在抚弄下暧昧地烧起来,发出无意识的,小声的呜咽,整个人都有些放空。 他感觉到你的手指在身体里探索,抽插、摸索,然后又加入一根。 ……… 在第三根手指也被良好接受之后赛诺的腿都软了。 太奇怪了…… 你用了些力将半身靠在墙上的大风纪官扯回来些,不客气地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太正经了。 你看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样的脸应该要乱七八糟的。 口腔遭到侵犯的赛诺回过神又开始挣扎,在少年尖锐的犬齿咬合之前,你的声音冷下来, “随便咬好了。” “如果你希望得到一些′特殊关照,的话。” 脑袋里的某根弦猛然被扯了一下。 不属于须弥,甚至是提瓦特之外的存在…… 赛诺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关于异世界旅者的传闻。他最终还是放纵了你恶劣又放肆的行为。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未经人事且放弃挣扎的风纪官很快就在快感里被迫放空了感官,他只感觉到快乐的同时心底涌上一些不那么快乐的情绪。 你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把赛诺整个人向后扯过来的同时停腰将性器送进去。 披肩的白发随着撞击从耳边落下,这个姿势让他找不到借力点,只好寄希望于你不会突然松手让他一头栽到墙面上去。 “你不会叫点什么吗?” 又来了。 “就是那个……”你歪了歪头,嗓音里有小小的雀跃,“啊、叫床?” 语气听上去真是莫名的恶劣,赛诺闭上眼睛试图屏蔽你的声音。 得不到回答的人似乎并不高兴,生气的后果是猛然被进入到最深处。 “唔、哈啊——!” “这不是就叫得很好听吗?”你对于他先前的低声喘息表示不满。 然后他再也没有咬住牙关的时候——你真的太“努力”了。 向来是审讯别人的大风纪官第一次被别人“严刑拷打”,作为审讯员的你表示这是一块硬骨头。不过啃上去味道意外地好。 你换了个姿势。赛诺被你按在墙上,过长的发垂下来扫着你的脸颊。 一瞬间你有些恍惚。 ……空的长发也会这样垂下来。 耀眼的,柔顺的,漂亮的金色长发。 『“哥哥,留长发吧。” “为我留长发吧。” “好哦。”』 你突然感觉鼻尖一阵发酸,没由来地委屈。 没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草草收拾了一番。看着被折腾到昏睡过去的赛诺,你在床边站了好一会,然后一个人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望着星空发了整夜的呆。 什么时候才能在这亦真亦假的世界里重逢呢? 你抱住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 而这仅仅带着一半的灵魂在旅行,是否该被定义为幽灵的游荡? 凌晨的时候你回到尘歌壶,派蒙正抱着枕头趴在床中央呼呼大睡。 你躺在她身边,出神地想着空独自的旅行。 他的旅行是否充实? ……… 派蒙被身边的下陷弄得半醒,迷迷糊糊抱上你的脖子。 “唔…旅行者……?” 你蹭蹭她的脸颊,“睡吧。” ———————————————————— 赛诺还是很提防你。 迪希雅都看出来你们俩之间尴尬的氛围,插科打诨地结束了最后的对话。 “不是我说,发生了什么让风纪官对你这么防备啊?”迪希雅勾着你的脖子走到一旁的角落里。 你被勾得踉跄两步,金属鞋跟在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赛诺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发现是你之后又别过头。 “也没什么……不过确实是不太美好的初次见面。” 你从她臂弯下溜出来,派蒙紧张地小声说:“上次他突然出现,可吓人了。” “也是,赛诺那上哪去也没个声响的个性吓到人不奇怪。”迪希雅点点头。 戒备归戒备,但事关须弥的命运他也只好暂时忍下不适——实际上这里除了赛诺以外的所有人都对你很信任。 “你带我的信去就好,提纳里知道我不会开这种玩笑。”赛诺合好信封递给你和迪希雅。 “咦!你也认识提纳里?”派蒙接过信抱在怀里。 “我们是朋友。”不愿意多说什么的赛诺看着你们离开的身影有一瞬间脑子断了弦。 ……你不会对提纳里也做些什么吧? 他甩甩脑袋,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 在禅那园得到的消息是博士刚刚离开,提纳里很善解人意地没有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你趁迪希雅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地在提纳里脸颊上亲了一下。 “抱歉,现在事态有些紧急,没办法留下来陪你。” “!…知、知道了你快走吧……!” 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回神的迪希雅:? 我不在这里你俩是不是还要做点别的。 返回的路上迪希雅一直念叨。 “没想到啊,你看着纯良结果挺开放?” “那是巡林官吧?够可以的啊。” 你眨眨眼睛,“嘘——帮我保守秘密啊,赛诺和我本来就有过节,万一再让他知道我和提纳里……呃、不敢想象。” “当然、当然!”她拍着胸脯保证,“我的嘴巴可是很牢的。” 来回一趟是正常时间,没时间也不可能去做什么坏事……赛诺又仔细地打量了你几眼,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 不过很可惜的是你确实没来得及留下点什么线索让这头敏锐的小胡狼发现。 — 一切都很顺利,掉包罐装知识,唤醒纳西妲,伏击卫兵。 庆功宴上气氛很好,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 那天晚上你没有回到须弥城的借宿处,反而去了禅那园。 派蒙飞在你身边,没由来地有些担心。明明大家都很高兴的时候旅行者却兴致缺缺。精明的向导一眼就看出来旅伴全程都没什么真心实意的笑容。 站在角落里的赛诺看见你起身离开了大巴扎,有些疑惑。鬼使神差的是他自己也跟了上来,等离开了须弥城有一段距离才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跟着你? 大风纪官有些懊恼,这显得他好像对你有什么所图一样。 不过这么晚了你去禅那园做什么? 然而等赛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弯下腰在睡着的提纳里额头上亲了一下。警觉的小狐狸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旅行者?” “抱歉吵醒你了。”你坐下来,“想你了所以从聚会上赶回来——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任性了?” 提纳里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确实太任性了,大家发现你不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嗯……这就不在我的考虑范畴内啦。” 赛诺有一瞬间很庆幸自己没有跟得很近,否则以好友的警觉程度早就发现他了。他也没可能在这里听半天的墙角。 交谈声,调笑声,越来越暧昧。 “……” “啊……!” 赛诺发誓他一点也没有听好友带着哭腔的叫声的奇怪癖好。 但是——好像走不了了。 被定在原地一样。 那天的事都还历历在目,刻意忘记是无用功,他再次感觉到身体被触碰时的灼烧感。 — 在须弥,被大风纪官找上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你挡在门口抱着臂,“有什么事吗?” “那天的事,再做一遍。” “……?” 血色玛瑙一样的眼睛亮亮的,你从里面看出“认真”这两个字。 ……更奇怪了吧?! —————————————————— “……我不会对你动手。” 你系了个复杂的结,仔细检查过才放心。 “我知道。这不是防那个的。” 那是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赛诺被cao得不由自主地想逃开的时候才被解开。 是用来防止他自己逃走的。 因为两只手被捆在一起的时候没法用力,加上你又会按住那个绳结把大风纪官像小动物一样摊开来——绝对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