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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小日常)

      麦青旺长的季节,走青口的高粱正是一年最高的时候,高的足够越过人头顶,高粱在雨后尽力地伸展着,仿佛要抓住蔚蓝的天空。

    山头上早晚有了些凉意,赵景憧把往年的长衫翻了出来,宽松衣服套在身上颇有一些旧日老夫子的味道,称得人条顺盘亮。

    山头上老书匠孔二己揪着自己头上仅剩的几根花白的毛,看的是啧啧称奇,鸟不拉屎的山头真是冒了青烟,抢了这么个人物,偏偏这人还给这破寨子安安心心地当了教书先生,更把陈三炮这个杀星训的是服服帖帖,甚至还在这土匪窝里开了个学堂,一群悍不畏死的土匪看见这个小夫子跟见了鬼一样。

    稀奇,稀奇。

    “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孔二己跟夜风争夺自己头上的毛,突然间被后面出现的冷喝吓了一跳,手上一松,头上不多的几根毛瞬间迎风招展。

    “大当家的,这么早啊?”老书匠眯着自己的老花眼,颤颤巍巍地回头问了一声好。

    陈三炮叉着腰望着快下去的日头,对着他没个好脸色,“早什么早!都快下课了。”

    孔二己连连称是,看见陈三炮眼神都落在教室里,趁机就溜了出去。

    小教室原本是他隔壁的小房间,被赵景憧腾出来做教室之后,四面都打了窗子,十分透光。房间里的人大大小小的都有,一群土匪还有童子,手里都抓着碳条,盯着木板愁眉苦脸。直到赵景憧喊了一声下课,一群人规规矩矩地朝着他鞠躬,直到走出教室的瞬间发疯般作鸟兽散。

    “唉……你们……”赵景憧看着他们跑比兔子还快,他话音没落人已经跑光了,脸上顿觉有些好笑。定睛一看,陈三炮逆着人流站在门口,看见他嘻嘻笑了两声凑了过来。

    学堂是赵景憧要办的。

    第一节课教的是他们的名字,他们这些土匪是山里长大的,从小到大就没学过几个字,这一下子把一群人激动地嗷嗷乱叫,脑子一热就拍着胸膛说以后赵景憧就是他们的老师。穷是穷了点,但是从小就被长辈拧着耳朵要尊师重道,赵景憧虽然弱不禁风,但一朝翻身成了赵小夫子,他们是一个屁都不敢放。

    一群泥腿子学了几天痛苦地挠心挠肝,对于赵景憧那是敢怒不敢言,于是便求着陈三炮出手给他们放几天。

    陈三炮冷笑了一声没理,低头继续写他的大字,心想奶奶的他学的比他们多多了。他本来一脑门火气,看他们哭爹喊娘瞬间觉得心头舒坦多了。

    直到人把压箱底的两斤高粱拿了出来,他才稍微动了心。伙计别的没有,眼力见倒是十足,看出陈三炮对读书写字也不是很热衷,眼珠子一转露出了个yin荡的笑容,说你让赵夫子起不来床不就是给我们放假了吗?

    陈三炮一寻思有理,他还能拿捏不了一个小小的赵景憧?转头就找到了小课房。

    陈三炮抢在赵景憧说话之前,笑咪咪地说:“留的家庭作业我写完了。”

    赵景憧手里整理教材的动作没停,听见这话也跟着高兴,赵小夫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露出了一小排洁白的牙齿,从内而外透露出一种不经人事的单纯。

    “真的?那我回去检查一下。”

    “不着急……现在有更急的事情要做。”陈三炮压了过来,将赵景憧逼到墙边。

    赵景憧脸上一红,土匪头子时不时犯浑,他生怕陈三炮乱来,往外面一看,幸好他们都跑得飞快,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他瞪了陈三炮一眼,推开陈三炮没推动,反而手腕被他抓在怀里,他又急又气说:“你想在这种地方干嘛?”

    赵景憧怀里的东西哗啦啦散了一地,“我的东西。”

    陈三炮把他手腕按在背后,顺势将人抱在怀里,“你还能不知道我想干嘛?赵夫子,你穿这身可太漂亮了,看的人心痒痒的。这里才好,怪刺激的……”

    赵景憧手腕被他抓的死紧,挣脱不开,他生怕引来外人,压低了声音说:“你不要乱来。”

    “就做一次,现在没人的”陈三炮半哄半威胁,眼疾手快地将要跑的赵景憧推在墙上,将人锁在怀里,“别跑,待会忍不住弄出声引来人怎么办?老子是无所谓,赵夫子你不怕吗?”

    “你……唔……”赵景憧一句话还没说完,土匪头子的嘴唇便压了下来,碾着赵景憧的嘴唇吮吸。

    陈三炮将人抱了满怀,顺着腰线摸到臀缝之间,中指顺着xue口戳进一个指节,赵景憧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呜呜叫了两声,连忙伸手去抓住他作乱的手。

    陈三炮看着赵景憧的样子笑了一声,用力地戳了进去,赵景憧不由得躲避正好撞进他的怀里。小夫子生气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红红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陈三炮!你疯了!”赵景憧压低了声音,又急又气,这个土匪真的就打算在这里乱来,简直是有辱斯文!

    “叫当家的。”

    “不可以在这里!”赵景憧顿了一下,声音带着商量道:“回房间。回房间我随你……”

    陈三炮往前顶了一下,唇角勾出一抹痞笑:“回什么,这里不正是课堂吗?赵小夫子给我也给我上上人生大课?”

    土匪犯浑什么都顾不得,反手就把挣扎的赵景憧双手抓住,反手把他双手反扭按在讲台上。

    “陈三炮你混蛋!”赵景憧侧着脸,双手被陈三炮一手按着,他肩膀被拧得生疼,不由得骂了起来,偏偏他又怕引来人,声音压得很低。

    讲台的课桌比不得赵景憧的身量,赵景憧被按在桌面之上,不得不曲起腿免得摔倒,黑色长衫贴着皮肤随着身形起伏,沿着平坦的背部向下,紧窄的腰线猛地收起,又到臀部突出不明显的弧度,中间处臀缝若隐若现。

    赵景憧只觉得屁股一凉,他长衫下的薄绸裤被人扒了下来,落到膝盖下,下一刻一双粗糙的大手便覆盖上去,茧子划过皮肤让他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裤腰带被陈三炮从裤子上扯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把赵景憧双手绑在背后,惹得赵景憧又骂了几句:“陈三炮你有辱斯文!”

    陈三炮看着赵景憧又急又气的侧脸,突然就想到赵景憧刚上山的时候。当时赵景憧说一句都恨不得抖上半天,现在能耐喽。

    陈三炮摸着手底下的皮rou,最近赵景憧常常坐着写字,臀尖上便压了两块红印子,指甲盖那么一点点,就像是桃子上最甜的那块,他俯身咬了一口,臀尖便留下一个湿润的牙印。

    guntang的手掌掌心落赵景憧臀上,中指试探着往里面伸,他曲指在在里面狠狠碾了一圈,再抽指出来便勾出一丝体液。赵景憧娇气不行,他轻轻弄一下就受不了,嘴巴是不说了,只会闭着眼睛轻喘,一身细腻的白rou也泛着红。

    偏偏他就吃这款,赵景憧越倔他越兴奋。他从胯下掏出自己的大家伙,那玩意沉甸甸地早就立起来了,昂扬地吐着水,他用食指随意地taonong几下,便抵在xue口。

    赵景憧猛地绷紧了身体,“别别……没还不行……额……”

    陈三炮胯下的rou棍往xue里面钻,那东西地尺寸对于没有扩张的rouxue实在巨大,堪堪进去一个头,赵景憧两行眼泪不由得从脸上落了下来,一口气几乎要出不来。那根大家伙缓慢又沉重地碾压进来,一寸寸地撑开他的后xue,不知道要进地多深。

    体内的巨物还没有等他适应,便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赵景憧呜呜叫了两声,他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毫无前戏的性爱,完全受不得这种刺激,紧闭着眼睛求饶:“你出去……”

    陈三炮顶着xuerou缓缓地磨,“赵夫子,你这就不对了,上课上到一半怎么可以放弃呢?学生这只笔还不错吧,你猜猜学生写得是什么字。”

    陈三炮深埋在赵景憧体内,也不着急抽插,一手拿起一只干净的毛笔端详起来。这些东西都是他买给赵景憧的,他也不懂文人的东西,干脆就把笔墨纸砚都打包上山,只是赵景憧日常用西洋笔或者碳条,这小课堂的毛笔基本没用过。

    他将毛笔沾了水便拖到赵景憧身上乱划,“赵夫子,学生我这就把学的字写给你看看……让我想想写什么?yin荡怎么样?还是发浪?”

    赵景憧挣扎起来,陈三炮压着他肩膀,胯下重重地顶了两下,赵景憧呜咽了两声就趴在那里不敢乱动。

    陈三炮就着赵景憧的光滑的臀部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yin荡两个字怎么写,干脆乱勾乱圈。

    只可惜这一切赵景憧是不知,赵景憧只觉得湿润的毛笔落在自己身上,想到那些yin秽的文字落在他身上,死的心都有了,求饶喊:“当家的……嗯啊……”

    体内的玩意突然翻搅起来,敏感点被反复碾压起来,在酸痛之下那种熟悉的快感从尾椎升起,赵景憧的尾音拉的细长,不由得张开了嘴,眼泪便顺着眼眶便流了下来。

    满脑门汗水的陈三炮扣住他的胯部,把人提了上来,赵景憧便成了一个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只能凭着肩膀勉强支撑平衡。土匪手指深深地陷入皮rou,顶着胯重重撞了进去,喘着粗气道:“学生学艺不精,赵夫子你……多担待。”

    他捅地又深又快,拖出来时又带出来体液,很快沾湿了赵景憧半个屁股,连接处发出粘腻的拍打声。赵景嘴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哭腔,他捅一下赵景憧就细声细气地叫一下,好听地很。

    他放开了赵景憧的臀部,小夫子膝盖一松,一弯细细的腰肢软塌下去,犹如不堪狂风的柳枝。

    陈三炮换了手横抱在赵景憧腰上,把人死死钉在rou棍重重地插,一手探入衣物之内摸到他的胸口。两颗小东西早就挺立起来,被他用力捏着往外拉,掐着揉捏玩弄,配合上薄薄的胸rou,让人想狠狠地玩弄。赵景憧吃痛,红着眼睛躲避,惨兮兮地求饶:“别掐了,疼。”

    赵景憧站了起来,陈三炮把人捞到怀里,健壮的臂膀卡在赵景憧小腹,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赵景憧的长衫被高高撩起堆在腰侧,前面算是整洁,腿间却高高拱起一块,贴身的衣物下清晰可见手在胸前作乱。赵景憧发丝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前,满是春潮的脸上凤眼半睁,随着身后的鞭挞而无力地摆动着腰肢,任是谁闯进来都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陈三炮麻利地解开赵景憧手上的束缚,把他推在墙上,卡进他的大腿两侧,用力地顶撞起来,嘴里不停地问:“赵夫子,你教教我yin荡两个字怎么写?学生不会啊……”

    陈三炮凑在他的耳边,咬住他莹润的耳廓,一边带着笑意一边顶撞:“赵夫子……赵夫子你说学生这样做对吗?又没有伺候好夫子?”

    赵景憧被顶得说不出话,双臂扶着墙壁,被迫分开双腿接受着身后陈三炮的抽插。小夫子被身后人用力地往前顶,胸口几乎要蹭到墙上,一口花xue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细白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在他面前的黑板上写的是他今日教导的成语:有教无类。

    “嗯……”微凉的jingye在xue内炸开,赵景憧发出了细微的哭声,眼泪伴着汗水流下。

    陈三炮用力地顶了几下,将自己的jingye送地更深。他伸手摸到赵景憧的前端,他前面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摸着手感好的很,陈三炮摸着他的顶端,就着粘液给他快速地taonong起来。赵景憧忍不住地发抖哭泣,夹着他软掉的命根子爽的要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赵景憧细碎的哭声便越来越止不住,嘴角口水吞咽不及流了下来。陈三炮扣住赵景憧的前端,任凭那具瘦白的身躯绷紧又放松,随着顶端在手心用力一顶,陈三炮把人拉回怀里,rouxue进紧紧吃到roubang底部,赵景憧瞬间射了他满手。

    赵景憧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不停地喘息,喉结滚动着吞吃口水,陈三炮坏笑着将手心按在他的嘴上,白浊瞬间被他吞入。赵景憧神情恍惚,无力地扒着捂在手上的大手,却早就将东西吞了下去,唇舌柔顺地贴着手心。

    赵景憧基本只能靠陈三炮才能勉强站起来,他突然又被转身按在桌面之上,赵景憧惊吓之下总算反应过来,又急又气地要骂他。

    陈三炮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再动一下老子又要硬了。”

    赵景憧果然不敢再动,回头用尚且湿润的微红的眼眶瞪了他一眼,“有辱斯文!”

    “是是是,夫子说什么都是。”

    陈三炮掰开赵景憧的两瓣臀rou,露出那口遭受鞭笞而艳红的xiaoxue。原本的皱褶被撑开,紧紧地包裹着青筋凸起的紫红rou棍,臀缝沾染了肠液亮晶晶。他拖着rou根出来了一点,那张小嘴便紧跟着流水,露出厚嘟嘟的红rou。

    赵景憧忍不住地收缩身体,嘴里小猫似地叫,叫的他心痒痒地。

    “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赵景憧捂着脸不由得问道。

    “好看,老子喜欢看。”陈三炮把东西从xue里面拔了出来,rouxue还未能及时收紧,还是张着一张小口,仿佛等着人去喂饱。

    赵景憧身上都泛着红,他感觉自己身上都湿漉漉的,xue里面有东西顺着救出来……不行,不能在他面前做出这种事……赵景憧收紧下身,却还是感觉xue口凉凉的。

    陈三炮紧盯着鲜红的xue口缓慢收紧翕张,一张一合之间,白色的jingye顺着xue口流了下来,糊得xue口湿哒哒。

    “别看了,你还要看多久?”赵景憧简直羞耻地要哭出声。

    “人家都说一滴精十滴血,这都是学生孝敬您的补品,先生你可要夹好了。”陈三炮拿起两根毛笔,一边按着赵景憧地腰肢就插了进去。

    赵景憧握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却拦不住陈三炮犯浑,他只好软了声音求饶道:“不要这样,你别。”

    “夹好了我们就回去,”陈三炮拍了拍他的臀部,“当家的什么时候骗过你。”

    湿润的毛笔头逆着xuerou进去,粗糙的毛发刮过敏感的xuerou,赵景憧抖着身体夹紧,rouxue把两根毛笔死死咬住。陈三炮把赵景憧的长裤提了起来,一边给他系着裤腰带,把人全身上下都收拾地齐齐整整。

    他打量了几圈,笑嘻嘻地说:“看不出来。”

    赵景憧抖着双腿一边捡着东西,他动作很慢,好像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红色从紧扣的领口蔓延到他的耳根,小夫子仿佛一块刚出炉的豆腐,从内到外都透着热气,

    “帮我捡一下。”赵景憧抬眼看向陈三炮,他声音里还带着轻微的鼻音,指使人跟撒娇似的。

    陈三炮手脚麻利地把东西都捡了起来,甚至把蹲着的赵景憧也一把拉了起来,赵景憧嘶声,被夹在怀里半扶半抱得带出门。

    窗外日头早就下去了,寨里正是吃饭的时候,望过去的时候山头全是星星点点的灯火。他们的房间便在课室隔壁,赵景憧本来只想着走一小段路,却看见陈三炮带着自己越走越远。

    “陈三炮,你又想干嘛。”

    陈三炮把他手里的东西抢过,隔着窗户扔回房间,在他面前半蹲下来,“上来,我带你出去。”

    赵景憧赌气道:“我不用。”

    陈三炮回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坏笑,“赵夫子,你确定你真的可以走吗?”

    赵景憧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对陈三炮的坏心眼他深有感受,终究是顺从地趴上陈三炮宽厚的背部。

    陈三炮掂了掂后背上的人,笑嘻嘻地说:“我倒是想让你走过去,但是你这样怎么走?等你走过去天都亮了。”

    “那你还搞这出,满脑子低俗。”

    “赵夫子高尚,我哪比得上你。夫子可把屁股夹好了,不要让老子的……唔……”

    赵景憧捂住了他的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陈三炮舔了一下他的掌心,吓得赵景憧又立马收了回去,赵景憧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陈三炮又嘻嘻笑了两声。

    夜风吹了过来,空气里带着凉丝丝的草木香气,陈三炮背着赵景憧一步步地走向山里,一路上有人跟他们打招呼,赵景憧低着头随意应着。慢慢地,他们走的越来越远,走到一路上都逐渐没有了人声,他们背着山寨的灯火,耳边只有轻微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天地间只有两人。

    两人爬到了山头上的缓坡,陈三炮抱着赵景憧滚在柔软的草地之上,赵景憧还没来得及反应,陈三炮便已经放开他躺在一边。

    陈三炮指着天上的星星,对赵景憧说:“看,多好看。”

    没有了树木的遮挡,夜景一览无余,巨大星河铺满天幕,穹顶之下万物如粟,赵景憧望着满天星河,不由得跟着感慨,“对……真漂亮啊。”

    陈三炮歪头看着赵景憧,此时小少爷正抬头看着满天的星空,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喜悦与感慨,亮晶晶的眼睛比星星还要闪亮。

    陈三炮翻身压在赵景憧身上,“喜欢吗?”

    或许是夜色太温柔,连带着陈三炮的语气仿佛也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赵景憧眼神躲闪,终究是点了点头,“喜欢。”

    陈三炮紧盯着羞涩的赵景憧看了一会,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笑容,不一会低头朝着他的嘴唇亲了过去。赵景憧抱着陈三炮的脖子,张着嘴任凭陈三炮亲吻。

    两个人很快便脱地赤条条,赵小夫子的长衫被扔到地上,随意地放着,陈三炮把自己的衣服垫在草地上,把裸着的赵景憧抱在怀里。他抓着赵景憧的胸rou,顺着之前的印子又加重了一层,赵景憧哼哼唧唧地让他轻点。

    人跟没听见似的,手按着赵景憧的腿根,把赵景憧夹着的大腿分开扛到肩头,另一只手顺着腿缝往里面摸,陈三炮抽走xue口的两只毛笔,扔的远远,毫不留力地揉了一把xue口,揉地赵景憧浑身无力地颤抖。

    陈三炮顺着腿根慢慢往上面摸,摸过了两颗卵蛋,拇指按着菇头揉下,腿根便猛地抽搐一下,从肩头滑落下来,那张xiaoxue又啵地吐出了清液。

    赵景憧整个人一惊,想去推陈三炮的手,可怎么都推不动。他撑着身体半坐起来,却惊地没有说话,此时他正看到陈三炮掐着自己的腿,一手握着rou棍正抵着xue口。

    赵小夫子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并腿,陈三炮俯身压了上来,他又被按着肩膀又重新倒回草地,眼前的星空变成陈三炮的脸。

    太刺激了,赵景憧咬着拳头哼了两声,湿润的后xue适应了rou棍的抽插,吞吞吐吐地容纳着敌人的侵犯。赵景憧又疼又爽,他受不住地叫了两声,“轻点……”

    陈三炮不听,好像要把赵景憧玩坏似的,盯着赵景憧的敏感点死命地顶。

    “你刚才看我那一眼,老子就想……这辈子死你身上也值了……”陈三炮喘着粗气,汗水滴在赵景憧身上。

    陈三炮亲上去,他实在也不知道怎么跟赵景憧说,懒得说了,用力顶,索性全化作力量了。他掐着赵景憧腰肢,一寸寸地cao地更深,赵景憧晃着脑袋,嘴里呜呜咽咽地想要说话。

    赵景憧瘦地很,个子比陈三炮还高点,全身却没几两rou,也就胸前还有点薄rou,连屁股也单薄,他jiba破开他的xue,就感觉把xuerou被撑成薄薄一层。

    他cao得又快又猛,赵景憧含着眼泪躺在地上,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而摆动,陈三炮看着他失神的脸,问道:“下面这张小嘴够不够,不够再多吃点,补补身体。”

    赵景憧当然只会喘着粗气,没有回答陈三炮的话。

    陈三炮看着他,想来是真的失了神,就用手架在他的膝弯上,把他的腿分得更开,cao得更深。卵蛋重重地拍打在臀部上,飞出一片红,窄小的xue口吞吐粗长的rou棍,肠液一股股地被带了出来,xue口逐渐被打出白沫。

    赵景憧只觉得全身都冒着热气,就连凉爽的夜风都吹不走体内的燥热,垫在身后的衣物仿佛都贴着rou生出一股黏腻,他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停地吞咽口水也无法缓解,就只好伸出半截舌头。

    陈三炮动作越来越重,赵景憧终于没忍住叫出了声,拧着身体射了一次,他夹着腿想要挣扎开,却陈三炮死死按在rou棍上又重重地插了几下,搅地理智丢兵弃甲。赵景憧终于挣扎开,翻过身体连滚带爬就要逃,却被人从身后扣住臀部,更加用力地捅了进来。

    赵景憧发出一声悲鸣,跪在草地上被人狠狠地草xue,他早就软了身体,嘴里只剩下呻吟。

    陈三炮看着赵景憧的背,毛绒绒的头颅如今低垂着,看起来乖的狠。他皮肤白,即便接着微弱的夜光也可以看出,背薄便显得出腰肢更细了。风吹了起来,夜色下他仿佛就是一枝随风摇动的树苗。

    手指掐着臀rou,陈三炮故意叫了几声赵夫子,赵景憧便更加用力地收缩着xue口,陈三炮用力钻着转圈。整根东西终于停了下来,跳了几下,射出精。赵景憧爽过了头,只能沙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陈三炮笑了一声,抱着坐在他的rou棍上,把jingye都堵在里面。

    赵景憧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双眼紧闭,湿润的睫毛不断抖动。

    陈三炮心想,他准备的晚饭好像是不用吃了。

    赵小夫子被土匪头子穿上了衣服,从山坡上背了回来,隔天,铜锣寨的小教堂休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