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双性)冬眠【地毯上后入/饥渴求入/延迟满足/入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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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疑心是空调开得太足的问题。 太热了,他不知道室温到底多少度,但他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很红,口中的热气扑到大落地窗上,也没凝成水雾,隔着玻璃依旧可以看见窗外的风景。是深色的海湾,潮水一阵一阵,一阵一阵地涌上海岸,又退下去。岸边修建的行人小道,伫立着一盏盏暖黄色的小灯,和他们阳台上的颜色一样。 为了防止磨上他的皮肤,孙策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而他知道这张毯子很快要送去洗衣房了,是他们交叠的动作太大,他水太多,从交合处溅出来的、从腿根处淌出来的,还有抽出时直接从xue口处滑落的,被毛毯吸收了,一点声音也没有,蹭到时才知道湿了那样一大片。他们是交配的野兽,周瑜的腰若不是被孙策把在手里,也许早就瘫软了要伏在地面上,偏这样还不够,他们在房间里爬行,孙策就在他身后用粗硬的性器催促他。要是不往前走,孙策便不做动作,只深深地埋在他体内,guitou贴在他最敏感的点上,却不肯重重地cao他,于是距离更舒爽便永远少那样一步。 周瑜不想要这样的不痛不痒,偏又被这样吊着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不肯动了,孙策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吮着后颈突出的骨头,又用牙齿轻轻的厮磨,他的吻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吻得周瑜浑身发颤。 他实在是受不住,xue里的水被roubang堵住了,可是身体里仍然在源源不断地分泌蜜液,xuerou徒劳地吸裹讨好着义兄的阳具,那蠢物却只杵着一点反应也不给,周瑜向身后轻轻地摇着臀,白软的臀rou送到孙策的身下,贴在对方的小腹上。 没忍住求饶,周瑜的口中泄出一声呻吟,讨好地喊他:“伯符……” 孙策的动作温柔,却不肯回应他声音里的暗示,欲求不满让他的肌肤都极其敏感,腰侧被温热粗糙的大手抚摸,叫他舒适地连毛孔都要张开,想叫孙策用力一点。带着硬茧的手掌和指腹拢住了他的双乳,因为是双性偏男性的体征,他的胸前可以说是相当平坦,只微微鼓起,没办法被握住。奶尖被茧和掌心来回揉弄摩擦,逐渐发红发烫,变成两粒花生一样挺翘在孙策手里,狎昵把玩任意揉搓,或是被两只手指夹住了往外扯,扯得周瑜xue里一缩,那yin液就从雌xue的边缘溢出,不用看也知道,义兄的小腹上都是他涂上去的汁水,湿漉漉地。若是再捅到更深的地方,怒胀的guitou撑开他狭窄的宫颈,顶开娇嫩的zigong,那对蓄满了浊液的精囊便会用力地拍打他的yinchun,连xue口也要捱刑,而他们俩会像是下体被锁住一般,身体无限贴紧,cao进去的时候身体里最私密的地方都被撑开,而拔出来时guitou的边缘倒扣着宫口往外扯弄,yin水就如同失禁一般外涌。 手指沿着他的小腹摸下去,指尖磨了磨从雌xue处探出头的阴蒂,惹得周瑜一声喘,孙策舔着他的下巴,问道:“方才想了什么,吃得那么紧,一点都不肯松的。” 一边说着一边摸那两片被撑到极致的小yinchun,把yin液涂在阴蒂上,周瑜扭着身子想躲,只躲不了,一下咬得更紧,快感上头时恶狠狠地回咬了爱人的下巴,孙策便捉了他的唇温柔的吃。一只手仍在玩弄他那夹着阳具的雌xue,另一只手圈住了腰把人拢着直立起来,浑圆的屁股贴着胯骨,周瑜正对着大落地窗,失神地喘息着,舌尖探出一小截。 他要诱惑孙策,他知道他不能抵抗和他接吻,老虎先生的吻技炉火纯青,都是在周郎一人身上练的,不要说是吻嘴唇吻脸颊,吻他胸脯上被玩成红果的奶尖,孙策曾说那或许才是亚当品尝的禁果,或是吻他不尝使用却笔直漂亮的性器,吻他又软又嫩的雌xue,吻他印着指痕的臀尖,还有腿根,还有脚踝,还有指尖,还有他陷下去漂亮弧度的腰窝,曾被他用力地含吮。还有哪一处敏感点没被孙策吻过?他们倒在柔软的床上、陷在灰色的沙发上或是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个秘密。 而孙郎果然没有经住诱惑,他舔掉唇角溢出的水液,把那截小舌吃进了自己的嘴里,周瑜从他的嗓子里溢出呻吟,他还要诱惑他,做得更狠一点,把他的被挤在两边,可怜的雌xue也磨肿来,总之别再一动不动。 然而孙策的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湿润,把粗长的性器从周瑜的xue里拔出来,那xue吃得那样紧,几乎要被roubang带出来,而更快滑落的是周瑜的水,大股大股地掉下来,像失禁一样。 拔出性器的动作也有快感,雌xue迅速收缩着,可是这次却什么也没吃到,迫切地想要先前填满下体的粗物堵回来。孙策吻着他,不让他分心,那roubang也不用扶,试探了几下从臀瓣里挤了进去,顶在了前戏时被玩过,仍然湿润的后xue上。 周瑜雌xue里的水没能止住,但后xue里也生出隐秘的渴望,肥软的臀瓣上不轻不重捱了一掌,却打得他更想把屁股凑上去,guitou顶在rouxue口上,一点一点往里进入,破开紧致的xue道。好漫长,孙策今日动作慢得让他有落泪的冲动,guitou在磨他的xue道,一点一点撑满了,没撑开的地方像是有小蚁爬过,痒得他腿根都在抖。周瑜抓着孙策箍着他腰腹的手,恨不得拧一把解解气。 缓慢的动作也让快感无限拉长,周瑜觉得自己都能感知到那硬物上的青筋,到终于进到深处了,他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直接高潮,雌xue又淅淅沥沥地淌水,孙策的手掌磨着他还没完全合上的雌xue,兜住了一掌的花液。他那样坏,整只xue都在他掌心里,被揉搓得热了,又不肯弄弄他的阴蒂。 被吊了一晚上的人这会儿终于受不住了,委屈与不满涌上心头,说出的话都染上哭腔:“伯符,阿兄,给我罢,求求了。”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夹紧了rouxue,身体里的空虚将要把他击溃了,抽抽嗒嗒地要他:“阿瑜要到了,兄长怎么不cao阿瑜……” 回应他的是狠狠的连着好几下撞击,囊袋砸着后xue口,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柱身磨擦着每一处敏感点,而guitou顶在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夯击着敏感地深处,动作间想起粘腻的水声。 被拖延了那么久的快感终于献上,满足感几乎是翻倍的,周瑜像是禁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样仰着脑袋,又被含住了耳垂,股瓣夹紧了roubang,前端一股一股射出jingye来。 没等他从快感肿缓过来,那roubang又从后xue拔出一下捅进了雌xue里,趁着雌xue没设防备,又深又重地捣他的宫颈,挤开了宫口。 下身的动作凶猛无比,周瑜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今晚淌了一晚上水的地方被彻底填满,他徒劳地想逃,却被按在胯上,潮吹的花液从两人连结的地方喷出,浇在孙策的guitou上囊袋上,于是憋了许久的roubang也不再忍耐,浓稠的白精注入娇小的zigong,盛了一肚子。 而老虎先生的伴侣软成一团靠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明明没有被玩弄的尿口微微张开,泄出一滩尿液。 小剧场: “孙策。”周瑜极少这么严肃地喊他大名,“你要是再这么不节制,以后只能每周跟我做一次了。” 只是有人明面上答应了,却在心里暗想:若是每周只能一次,怕是周郎也吃不够,谁先破了戒可难说。 当然,无数家庭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不该说的话,还是最好别叫爱人听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