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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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绕,缠郎怨,胡不归,思欲绝,生契阔,死成说。 阿韧招魂,聚齐的是她的三魂七魄,不同于苏沉影那具东拼西凑出来的躯壳,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便碎成一块块,梁雁鸣这痴儿是一副完整的身体,她强行夺舍,这痴儿生前却不知从哪惹上这西疆恶蛊,发作起来若烈焰焚身,抓耳挠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占人身体,这恐怕是她强行逆天改命,死而复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成碧低估了情丝绕这蛊虫的毒效,与谢宵相交时,她竟然可以感受到体内被强制休眠的蛊虫,瞬间被唤醒进入活跃期。 烈女变荡妇,极尽情致,欲罢不能,直到阴精泄尽,油尽灯枯。 哪怕心里再三排斥与他肌肤相亲,但蛊毒还是迫使她屈从于本能,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榨干他! 谢宵飘逸出尘,芝兰玉树,一身书卷气哪像是杀伐决断的帝王,分明就是遗世独立的天外谪仙人,月夜之下更加清寒霁月,略显单薄。 他皮相极好,一身素服之时,像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俏书生,但与他露水多时的成碧却知道,他身下本钱傲人的可以~ “放松,乖,放轻松~“他咬着她耳垂,轻声呢喃着诱哄。 天生冷性的谢宵,从未有这样气血翻涌的蒸腾,他甚至只要一碰到她的肌肤,嗅着她的发香,就不自觉的乱了呼吸,只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他的火热,只想狠狠的埋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就算抱着她只如同抱着一块冰疙瘩,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不曾想,她竟还是处子之身…… 刚才他使出浑身解数一番挑逗,她的花xue却吝啬的半分花汁都不曾泌出,干涩狭窄,举步维艰。 他昂扬的火热卡在她的花xue口,进出不得,她嫌他磨人,他嫌她吝啬,那两声为数不多的呻吟,早已让他yuhuo焚身。 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他不着急冒进,反而一点点研磨着她,先是轻轻的抽出来,火热顶端早已经受不住刺激,分泌出点点晶莹湿润的东西。 他按住她蠕动挣扎的身体,从楚楚纤腰开始,用吻一寸寸膜拜着她的身体,虔诚温存,灵巧的舌头打着旋儿刺激她的花心,感觉她身体一点一滴细微变化,他舔舐她的花蕊越发的尽心竭力。 “乖,腿张开一点~”他一边不遗余力,一边手还揉捏着她紧绷娇俏的丰臀,刺激的她越发胸闷难耐,脚趾蜷起,终于在一阵火热与空虚的驱使下,微微张开了双腿。 在他第二次想要“冲刺”之前,她不甘心的问道:“陛下成了贫道的入幕之宾,难道不怕贵妃吃味?” 黑暗之中能听见他轻笑一声:“你确定此时,还要提起旁人?” 他并未给予她任何反驳的机会,话音刚落随即他火热的吻也跟着落下,而彼此紧紧贴合的下身,他咬牙切齿挺身直入,换来闷哼一声,稳坐至尊之位的帝王,早已亲临过征服的快感,于男女性事上更加偏爱享受,而非是挞伐,所以并不急着抽动。 他只一味探索进入的深度,紧紧的深入贴近那久违的花房,感受着她略带冰凉却异常紧致的花xue,死死绞绕着他的火热,带着近乎凌迟一样肆虐的快感,如潮水一样波涛涌动。 火热的灼烫感,让成碧的理智在现实和梦境之间纠缠,她本不应该有任何不适,但谢宵进去的那一瞬间,她仿佛重新体会一遍撕裂破碎的痛感。 他吻着她,下身的速度由缓至急,不断变化着进攻的角度,急切却细致的探索这她内壁上的敏感点,颇有章法的猛戳深插,为此乐此不疲。 成碧不知道这样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他身子一挺搂着她纤腰的臂膀猛然用力,耳边是一声呻吟,她单手摸到两人亲合的地方,是一片濡湿,偏偏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她轻轻一动他稍事休息的怒龙便再度昂扬。 她吃食物味同嚼蜡,平时都是以血补充体力,甚至睡前她刚饮下一碗掺杂无数药草而熬制好的龙血,谁知他只做了一次,就将她全部的体力耗尽。 身上的谢宵好像永远不知疲惫,不知舐足,这样温存缠绵的云雨之欢,会缠绵到地老天荒,当然尽兴欢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人,她却如丧考妣,度日如年。 “够了吗?”她问。 “不够!”当然不够,问君何所之,白云无尽时。 临近熹微,殿门外突然混乱嘈杂,一声巨响惊动了宸宫里所有人。 内侍大总管阮显不顾规矩,火急火燎的冲进了内殿,噗通一下子跪在那里:“陛下,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