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滢传/相公吃妾室的奶/以为妾室是妻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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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芸月将裴修铭搀扶到自己房中,丫鬟见状羞红着脸掩上了屋门。 她上前用手指轻抚过男子俊俏的面庞,脆生生问了句。 “表哥,难受么?” 睡在榻上的人当然不会回应她。 她的手抚过男子胸膛上,腰封上,一路往下,停留在某个不可明说的地方。 那里虽有布料遮挡,但小手按上去已然变得guntang膨胀,微微凸起。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新婚之夜时,表哥也是这样醉醺醺的躺在榻上,任由她拉开他的喜服,揉着他那半硬的性器,她看着那粉色性器变的又硬又大,粗壮的柱身在她手上一挺一挺的,就像那个男人的心跳。 她当时羞着脸,学着书上画的样子,用嘴侍奉起那物什,表哥的性器并不难闻,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松柏香,她上下滑动着自己的小舌,不熟练的舔弄着,听着表哥的充满情欲的喘息声愈发浓郁。 可就在她将那粗壮的性器全部吃下时,却听到一道熟悉的恼怒声,原来是表哥清醒了,涨红着脸推开了她。 他自己拖着薄被睡在了榻下,不愿与她共枕。 她不明白,方才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子,为何一瞬间能如此无情的甩开她。 明明他也是舒服的。 她脱光自己的衣衫,赤条条的钻进表哥的被窝,身子柔软如水蛇般缠住男子坚硬的身体。 她楚楚可怜的质问着男子,为何娶她又不愿意碰她。 她到现在还记得男子冷漠的眼神,一字一句回答她。 因为他不爱她,他有妻。 这句话让她如坠冰窖,身上像被一盆冷水狠狠浇灭。 她自知无趣,重回榻上,默默流了一夜泪。 表哥自此从未踏足过她房门半分。 她自此就像是死了,一直到表哥娶了那女子,她才算活了过来。 她见到表哥的心上人了,一个平平无奇的农家女。 她不解,自己名门大家的女儿,来给他伏低做小,她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农家女? 从此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不信命,不信自己三年与表哥的朝夕相处,他会对自己毫无情分。 在这高门府宅里,哪怕给她留个孩子做念想也是好的。 于是她今晚用计,在那药膳里多用了几味壮阳的媚药,男人吃了后会情难自禁,射出阳精方可清醒。 表哥,哪怕我用下作的手段,也要怀上你的骨血,让你的心留在我这。 她眼中闪现出精光,待稍稍冷静后,自己脱下外衫,只留下赤色鸳鸯肚兜和亵裤,便上榻坐在男人身上。 她的手停留在男子的半硬性器上,隔着衣物摩挲着,上下撸动。 裴修铭躺在榻上,双颊泛红,脖上的青筋因充血而膨胀,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roubang在女子的手中逐渐膨胀充血,直挺挺的隔着衣物翘了出来。 林芸月散下青丝,如墨的发倾泻而下,垂到腰迹,她的肌肤雪白,映衬着小脸愈发娇翠欲滴。 她俯身慢条斯理的脱了男子的外衫,里衣,一层层剥落下来,最后只见男子精壮的上身。 她的吻落在男子的喉结处,伸出小舌舔了舔,又往下吻到了他精致的锁骨。 裴修铭喉咙处发出舒服的喘息声,神志不清的喊道。 “璨璨,还要亲。” 身上的璨璨好似顿了顿,又是衣物脱落的声音。 此刻林芸月压在男子身上,抱起两团雪乳,乳尖轻蹭在男人薄唇处。 “璨璨要相公吃乳,璨璨也想舒服。” 裴修铭立马张开嘴含住女子rutou,用舌头包裹着乳尖和乳rou,啧啧有声的画圈舔弄了起来。 “啊...相公慢点...疼...” rutou被男人富有技巧的舔弄着,在男人口中逐渐硬起,林芸月仰起细脖,感受着雪乳被男人吞入口中带来的刺激。 待乳儿从男人口中拿出时,上面沾满了男人晶莹的律液,茱萸红通通的,微微肿起,还带有若有若无的微痛。 林芸月被吸爽了雪乳,身下的花xue也早已吐出了一些蜜液,似在准备着风雨欲来的性事。 她解下亵裤,露出那洁白无瑕的rouxue,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发,两瓣形状对称的粉色花蕊紧紧闭合着,只留出一道隐秘的秘缝。 接着她又大胆的脱下男子身下的亵裤,释放出早已蓬勃待发的粉色玉柱。 那玉柱啪叽一下弹跳出来,顶端口处还流出了一点液体。 林芸月上前用唇舌卷住那点液体,腥檀的味道从口中传来。 “嗯...” 裴修铭闷哼一声,身下情不自禁的向上顶了顶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