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 发现浑身是血的前男友躺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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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丹阳大乱,我和绣衣楼众人失散,索性身上还有师尊留下的纸人,我独自撑船前往最近的江都据点与阿蝉汇合。 深夜,我确认好纸人术法完整后转身进入船舱,手摁在舱门上正要推开时,鼻尖敏锐捕捉到一丝血腥气。 里面有人。船上贴了隐蔽的符纸,究竟是谁是看破仙人术法,悄无声息地潜进来? 我手上推门动作不停,另一只袖口一抖,短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手中。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顿,我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似的继续推开舱门。 竟是傅融。 绣衣楼数年,曾经朝昔相伴,哪怕只凭一片衣角我们也能认出对方。 傅融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正躺在我的床上。血腥气是从他身上传来,傅融浑身是血,看上去死生不明。我握紧短匕的手有一瞬松开又迅速握紧。 傅融卧底身份暴露,从绣衣楼离开。传言里八华内乱,司马家几股势力明争暗斗,与此同时,江湖里有人暗地里悬赏司马懿的人头,几经加价现在已有八千金。 上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来着?记忆里鲜有我看着傅融躺在床上的时候,傅融似乎瘦削了一些,这样躺着也能看见他的下颌线。 我静静站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江面有浪扑来,船舱一晃,险些让人站不稳。床上的人睫毛微颤,看上去也要因为船只动荡醒来。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防止自己看上去太过僵硬。 傅融睁开眼,慢慢坐起来半靠在床头,他没有束发,青丝散落遮住他的小半边侧脸,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发带被绑在他的左肩。望着丝绸床单上的血迹,我神色如常,开口却是,“这是今年新收来的丝绸,你猜要多少银币?”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月光透过船舱的小窗照在傅融身上,怪不得这么重的血气,傅融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爬出来,连头发染了血。傅融摇摇头,神色浅淡,似乎带着隐隐的笑意,恍惚间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山村,我们被村民坑去船上,捞了一个大石头。 我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心慌,掌心传来微痛的刺感,我不能露怯,强迫自己与傅融对视,一时我们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终于是傅融打破沉默,他似是叹气般开口道:“广陵王要用我的人头去换吗?” “傅副官抠了大半辈子,如今倒是值钱了一回。”此刻我站着,傅融坐着,我自上而下俯视他,我们对视,一场无声的争锋,最后是傅融先移开视线。 “钱从我的人头里扣。”傅融说完又躺了下去,“路途遥远,身边总得有个得手的人跟着你。”他没问我为什么会独自一人使着船出现在江面上,我也没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船舱里。 说得真好听啊,我不免冷哼一声,你不在才是最大的安全。却是把袖中的匕首收了起来。 我顺势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冰凉的茶水有些发苦,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涩意,我坐在桌边盯着傅融的背影,难免烦躁,你睡了我睡哪儿。 “你这样睡不会压到伤口吗?” “为什么会压到伤口?” “你的左臂。” “我怎么睡都不会压到伤口,因为我的左臂根本没有受伤。”傅融坐起来,左臂上绑着的发带跟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傅融冲我微微挑眉,眼底浮现一层笑意。 …… 果然,一开始就该把他的头割下来。 “洗干净再进来。”我将布巾朝傅融身上甩去,傅融单手接住,没有再多说什么。 外面传来流水的声音,应当是傅融在用江水清洗身上血迹,刚才这么一闹,船舱里一开始剑拔弩张的氛围倒是消散不少。我立马让纸人船夫更换路线,又偷偷传信给接应我的人,让他们提高警惕,彻查周围,计划不变,只是需在江面上耽搁几天。 做好这一切,虽然知道傅融竟然能找到我,我做的这一切不会有多大用,我提起来的心还是稍微放下来一点。既来之则安之,谁在明谁在暗还说不准。 突然瞟到床上碍眼的血迹,我转而望着舱门的方向,一时间脑袋放空,竟是什么也没有在想。很快,舱门被一只白净的大手推开,傅融带着一身潮气挤进来。他的发尾还在滴水,发带依旧好好地绑在他的小臂上。 傅融直直从我身边经过,收起带血的床单,又从一旁的竹箱里翻出一套新的,干净利落地铺好,动作熟捻,如同之前做过的千百次。 “睡吧,今晚看上去不需要守夜。” 也许是夜晚的人总是会比白日松懈一些,往事一件件跳出来,让我来不及思索,不得不说,傅融真是挑了个好时候。新换的床单干燥柔软,带着一股干净的皂角味。困意袭来,傅融靠着船舱挨着我床脚的地方,抱着双臂,眼睛合上,似乎已经入睡。散落的长发挡住他的半边侧脸,傅融安静地待在床尾, 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之前,这样的日子说不上是好还是坏,我慢慢合上眼睛,陷入黑暗。 “醒了?”傅融推开舱门,带进来一阵食物的浓郁香气。 好香……好饿……我迷迷糊糊坐起身,这几天独自在外,我在江上只能靠着那些大饼果腹。 “真是闲情雅致,都沦落成那个样子了还随身带着你的宝贝竹筒。” “只是害怕某位贪吃的广陵王在外面不会做饭,饿到头昏眼花没法处理公务。” 我暗自与傅融交锋,可他看上去却并没有这个意思,反而很随意地用左手撑着下巴,“饭热好了,要吃吗?” 竹筒饭的香味飘进鼻腔,我胃中馋虫被尽数勾起,那些硬邦邦的大饼在此刻黯然失色,我自以为隐蔽地咽了口口水。 “不……” 有诈,必定有诈! 傅融晃了晃竹筒,竹筒相碰发出响声,似乎让香味更浓厚。 如果傅融要害我,那他早害了。 “我要吃两份。” 傅融的手艺似乎又精进许多,我怀疑他是靠一手厨艺在司马家内斗。两份竹筒饭我只吃了一份半就饱了,傅融极其自然接过剩下的半份将它们打扫干净。看着傅融把剩下的饭吃完,吃到有些撑的我躺在床上揉着肚子消食,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傅融,回去后我一定给你涨工资。” 话音刚落,我揉着肚子的手突然顿住,空气也诡异地陷入沉默。 这种尴尬的氛围让我迫切想要逃离,我起身准备去外面吹吹风,却发现身体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傅融在我眼里变成一团越来越大的黑影。 “你给我下药!”因为药物作用,我的声音止不住发虚。 如果目光可以化作实质,此刻傅融一定已经被我削成生鱼片。 傅融把四肢瘫软的我搂在怀里,熟悉的朱栾花香包裹住我,我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眼前也止不住一阵阵发黑…… “傅融……” “我带你回司马家。无论是绣衣楼还是隐鸢阁都不能护住你。” 傅融身前站了一群人,隐约听到有人唤他“家主”,傅融将我横打抱起,意识消散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会护……”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顶是精细的雕花,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这床一定很贵…… 我强撑着起身,忍过一阵眩晕,这屋子装修布局和我之前的卧房相差无几,但面积却大了一倍不止,有许多东西要比我的还要好上一些。书架足足有三列,我扫了一眼,大多是兵书古籍,还掺着一些话本食谱。衣柜快要赶上寻常人家的卧房大小,里面摆满了成套的衣服和首饰,都是极好的料子,有些材质甚至连我也没见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禁锢仙人术法的符文刻满了房壁,我跳上房梁,怎么连房梁上都刻啊!屋子的布置者甚至还在房梁上放了一个软垫,似乎是怕藏在房梁上的贼累到。 一圈下来,除了让我头更晕之外,一无所获。 傅融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好躺回到床上,我听着傅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偏过头,颤颤巍巍向他举起半只手,“我要吃饭……” 被关在房里,我哪儿也去不了,傅融沉迷于让我换上衣柜里的那些衣服衣服首饰,最开始的几天我一天要换三四套,最后我忍无可忍,傅融一捧着衣服出来,我就跳上房梁,反正上面有上好的软垫铺着,正好可以睡个觉。 这时候傅融又会端出一盘盘美食,饭桌就在房梁下面,香味往上飘,在我的鼻腔里横冲直撞。我忍不住探头看那些饭菜,几乎全是我没见过的样式。 我身上穿的是女装,头上的钗环珠翠随着我的晃脑袋的动作不断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傅融站在下面仰头看我,许是饿急了,我看着傅融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生出几分烦躁,拔下一只钗子就朝他丢去。傅融轻松接住,把它握在手里,我那不知因何而起的胜负欲上来了,不断拔下头上的首饰丢下去。 我在上面丢,傅融在下面接。等到我丢完了,傅融怀里也抱了一堆亮晶晶的金银首饰。傅融还是那副模样,仰着头看我,我心念一动,直接从房梁上跳下去,刚好落在傅融前面,只差一点就要踩到他的脚。傅融竟然一动不动,只有抖动的睫毛暴露了他的情绪。 我勾起唇角,“吓到你了。” 傅融学着我的样子也勾起嘴角,但也许是因为他垂着眸子,那笑在他脸上柔和了不少 。 “嗯,被吓到了。”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弄得我有点痒,但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我的呼吸也乱了,有些不稳。 “吃饭吧。” 我朝饭桌走去,再不吃的话菜就要凉了。 吃饱喝足,我伸了个懒腰,貌似不经意般提起,“每天换这么多套衣服简直比处理公务还累,所以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那以后一天一套。” “我又不出门,穿给谁看!” 傅融站起来收拾碗碟,假装没听见我的控诉。 “衣服也是你换,饭也是你做,你们的侍女和厨子呢?” “多雇一个人,我就要多出一份工资。”傅融动作麻利,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收拾好一桌子菜。 “司马家富可敌国,连请个侍女的钱都给不起吗。”我在傅融面前晃动我愤怒的拳头以示抗议。 “我现在是司马家的家主,”傅融瞥了我一眼,“所以司马家的钱就是我的钱。” 我一时语塞,摁住抽动的额角,这个人不管有钱没钱,还是一如既往的抠门。 不过刨去不能出门,我在这里有吃有穿,整日看一些话本,日子可谓过得十分滋润。呵,就当休假了。 与此同时,司马家私底下有谣言传开,新任家主抱回来一个男人,家主宝贝得很,不让任何人近身,全程抱在怀里不愿意松手。 “听说家主对那人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直接把人绑了关起来,让那人一辈子都离不开家主。”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家主把那位公子用铁链锁了起来,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出过门。” “家主真是,真是年轻有为!” “据说司马家新任家主外出时见到一只狐狸幻化的美男子,家主对那狐狸一见钟情,当场把他捆了回去,造了一件纯金的屋子,将那狐狸的四肢都用锁链牵住,整整七天七夜!两人都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就连床都震塌了两张!” “此情报绝对保真,司马家新任家主生了一窝狐狸崽,个个都能口吐人言。” “汪汪汪!” 我抱着傅融送进来的白色小狗,“它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傅融替我布好碗筷,“我见它一直在门口转来转去,就给抱回来了。” “你怎么什么都要往这里抱?”我盯着傅融,话有所指。傅融布筷的手有一丝颤抖,低着头回答,“这里不好吗……” “不好,傅融,我不喜欢这样。我身上还担着广陵的土地,广陵的百姓,如今天下局势瞬息万变,你用金砌的屋子经得住几回烧?” “我可以……” 我不给傅融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他,“你想给的,未必是我想要的。你能给的,或许是我想要的。”我摸着手底下柔软的狗毛,“整日关在这屋子里,我连外面的荷花什么时候开都要不知道了。” 傅融依旧替我布好碗筷,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和我一起用餐,而是转身离开。我和傅融不欢而散。 傅融离开后,我立马举起小狗,“飞云,是你吗?”我贴着小白狗的耳朵,轻声说道,“是的话就叫三声” “汪!汪!汪!” “乖狗狗!”我紧紧抱住飞云,疯狂揉它的狗毛。飞云是盘瓠转世,每一世都会保留上一世的记忆。我将绣着荷花的手帕系在飞云的脖子上,小狗得了饰品,开心的直摇尾巴,“乖狗狗,出去玩吧。” 第二天,傅融突然允许我走出这间屋子,虽然只是去庭院里看看荷花喂喂鱼,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是求之不得。傅融每天很忙,有几次我半夜醒来,都能看见他在远处的案几上批阅公文。 我独自站在池塘边,很快,藏在假山里的蜂使现了身。 “司马家招人太少,进来难免多费了些力。” “无妨,混进来就成。”我漫不经心地撒着鱼食,“药带过来了吗?” “怎么这么大一颗!”我盯着蜂使手中铜钱大小的丹药,“就没有什么无色无味的,或者粉末吗!” “这……华神医说短时间内只能做成这样……” “无妨,有总比没有好,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曹cao称帝野心人尽皆知,数年经营,我已成为汉室亲王里最后实力和威望的一支,势必要借这股东风。 蜂使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包东西,动作竟然比对那药还小心,“楼主,听说司马家主已经被狐狸精迷了心智,甚至替那狐狸精开枝散叶,这符咒还请楼主务必带着以防万一!” “你……你们……算了,回去再说。” 回去我要把你们的工资都扣光。 入夜,我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话本等着傅融出现。傅融今日来得比往常都晚,手中的话本翻了两遍他才姗姗来迟。 “荷花好看吗?”傅融对着我脸上的话本弹了个脑瓜崩。 “当然好看,一株可值千金呢。”我干脆松手,让话本盖住我的脸。 眼前一片黑暗,傅融的轻笑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干脆翻了个身正对傅融,话本顺势从我的脸上滑落。我伸手拽住他的腰带,指尖摸到一个yingying的东西。 “这是什么?” 傅融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玉佛牌在我眼前晃了晃,“你说这个?不值钱的玩意,你想要就送给你。” 我伸手接住,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这块佛牌只有我手心大小,却刻得十分精致,放在手心里还散着丝丝凉意,这样好水头的玉拿来做玉玺都毫不逊色,傅融这抠门鬼竟然当个街边随手买来的拨浪鼓似的随手一丢。 “好看,我喜欢。还有吗?”我看着这块佛牌,细细琢磨上面的雕工,我看得入迷,全然忘了身边还有一个傅融。 傅融直接在榻旁跪坐下,他进来时取下了发冠,此刻半边长发铺在床上,我的视线被他墨蓝色的长发吸引,伸手摸了一把,长发陷入指腹,果然是丝绸般的触感。 “怎么不看了?”傅融抬眼望我,眼里似有眼波流转。我有些脸热,避开他的视线,闷声道:“没什么好看的。” “你老是笑什么?”我捏起傅融的一缕头发轻轻摩挲,发丝被指腹捻开。 “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傅融的头一点一点靠近,最后额头轻轻靠在我的膝上。我垂眸看着他的头顶,终于开口。 “傅融,你玩够了吗?偷来的日子终究长久不了。”我用力握住傅融的头发乡下拉,强迫他抬起头和我对视,“那晚,我是真的想带你回广陵……” 傅融的手掌陷在我的衣摆里,呼吸急促,“那晚,你在看我……” 那夜的狭小船舱,有人心同江水,“我以为只要你的一夜心软,就够了。” 因为这一夜,不管是广陵,洛阳还是天下,他都愿意站在她身后。 我捧住傅融的脸颊,像是捧住傅融刨开的一颗血淋淋的心。我迫使他抬头,然后,舌尖顶开傅融齿关,触碰到更柔软的东西…… “你输了,司,马,懿。” 华佗的药果真见效极快,我话音刚落,傅融便不受控制般瘫软下去,傅融似乎想要抓住我的衣摆,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布料从指间滑过。 我从床上起身,蹲在傅融身边,指尖滑过他的鼻梁,描着他的唇线。 “你骗我一回,我骗你一回。勉强算你扯平。”一颗真心在不断的算计和伪装里也蒙上一层又一层的尘土。傅融就算赌,我也要先揣摩三分这赌是真是假,每一次交锋究竟带上几分真心。 房门被敲了三下,这是蜂使的信号,我推开房门,办成侍女的蜂使递过来一套衣服,“楼主,请换上侍女的衣服,马上要到换班的时间了。” “不换,我们从正门出去。” 我用傅融绑在小臂的发带给自己束了个高马尾。一身锦衣,外面披着狐裘的我,不像在士族官场间周旋的广陵王,倒像是哪家跑出来游玩的富贵公子。飞云在我和傅融之间跑来跑去,呜呜地叫唤着,不知在兴奋个什么劲。 “谢谢你送我的家主令牌,本王真的喜欢。”我把玉牌向上一抛又稳稳接住。 傅融瘫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珠子能转。我潇洒转身,傅融的目光死死盯着我的后背,目光有如实质,仿佛要把我盯穿,我后背发麻,连忙加快脚步走出房间。 可飞云偏偏这时候犯了蠢,似乎是不知道该跟在谁身边,在原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来转去,一会儿朝着我的方向呜呜叫,一会儿冲着傅融小声嘤嘤。时间不能耽误,我咬着牙飞速迈过门槛,一把抱起飞云,走到傅融身边,足尖猛踹了他两下,“把他也给本王绑回去!” “今明两天休沐你准备干什么?”两名看守傅融的狱卒站在牢房门口闲聊。 “为何你们一周有两天休沐?”傅融的声音听上去阴恻恻的,从昏暗的牢房里传出来…… “不止呢,楼主规定我们每天只需工作八小时,每月可领津贴两千钱,逢节假日准时放假……” 绣衣楼地牢,我身后跟着阿蝉,脚步不停,一直走到最后一间牢房外,一个不远不近但确保里面人能听见外面说话声音的地方停下。 “阿蝉,此次行动你救主有功,一会儿记得去登记,下个月开始给你涨工资。” “楼主,现在的工资已经很高了。” “也就是洛阳一年的房贷。” “可楼主上个月才赐了我一套洛阳中心的房子,我不需要还房贷。” “给你你就要着,别传出去让别人以为外我们绣衣楼是一个多坏的组织。” “多谢楼主。” 我和阿蝉推开地牢的门,我对着那两名狱卒说道:“你们工作辛苦了,今日提前下班。” 傅融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绣衣楼什么时候有双休了,还分房!” 我同样回以冷笑,“当然是在傅副官不告而别之后。” 看着傅融一脸噎住的表情,我心中不免得意。 此为攻心之计。 “来人!把他扛起来,送到本王的卧房,本王要亲自审问。” 傅融被五花大绑丢到我的床上,房间点了熏香,我一层层拨开纱帐,慢慢向床上的人靠近。 我慢慢剥开傅融的外衣…… “我要结束这乱世。我要天下一统。你来当我的副手,当我的盟友,当我的……皇、后。” 此为攻身之计。 意乱情迷间,我迷迷糊糊地想起,这是攻身还是攻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