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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困倦的很!强撑着走回了乾明宫,左右先前宇文泓也发话叫她休息了,她便跟福寿交代了一声,关上值房的门,呼呼大睡了起来。其实皇帝不止跟她发了话,踏进御书房之前,又特意跟福鼎交代过,是以福鼎专门吩咐了下面,不叫人去打扰她,是以她的值房周围一片安静,她头一回睡得昏天黑地,不管不顾。~~御书房。昨日春闱第一场已经开考,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宇文泓很盼望着此次春闱能遴选出得力人才,因此格外注重,一早特意传了礼部负责此事的官员问话。等礼部官员退下,京西南路的折子又到了,他翻开看了看,发现竟是喜报,暴.乱其实半月之前就已经平息,此后再做的,都是赈灾之事,这道折子禀明,灾区现如今已进入春耕,官府介入下,进行的有条不紊,预计今秋会有好收成。而前些日子由都御史兼任的巡按已经上过折子,当地陆续揪出了大小贪官几十人,均已查实罪名,他下令法办。蛀虫拔除,灾区得以休养生息,只需再撑到秋收,压力便可大大缓解,总算了了一件大事。他松了口气,站到窗前往外凝望,已是仲春,花园里杨柳现出新绿,春梅也正吐露着芳蕊,远处不甘落后的迎春,正要开始怒放,欲与春梅斗艳。满眼勃勃生机,令人心情大好,他忽然想起昨日在棠梨宫看见的景色,继而想到了昨日听他讲故事的人。唔,差点忘了这一茬……他赶紧坐了下来,亲自写起晋位诏书。那些赞赏她的词汇早就存在心里,此时一旦要用到,便如泉涌般远远不断的冒了出来,他笔走龙蛇,很快写好,复看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又将锦帛摊在一旁晾干,要传司礼监宣旨了。哪知他还没开口,却见福寿自己推门进来了,跟他请示道:“陛下,惠王爷在外求见。”惠王?一听这个名字,原本大好的心情顿时凉了下来。他还有脸来?宇文泓冷声道:“叫他进来。”福寿就明白了,现如今惠王不受待见,也是,惠王妃做下下那种事,他能受待见才怪!福寿忙恭敬应了声是,出去宣人。宇文铭很快来到。宇文泓端坐在御案之后,脸色深沉,已经等了一夜,宇文铭也有所准备了,一进门就行了个跪礼,恭敬道:“臣参见陛下。”宇文泓沉声道,“朕没有召你,你此番为何而来?”宇文铭垂首道:“臣听说了昨夜七弟府中的事,臣的王妃张氏犯下如此恶事,臣自知无颜面对祖宗,特此前来,向陛下请罪。”堂堂亲王,就这么跪在地上,当真有些请罪的意味,但话中的意思,却像是与他自己无关一样,宇文泓凉声道:“虽未造成严重后果,但此次张氏犯事,恶毒之心昭彰,不可轻饶,她是你的正妻,你亦难辞其咎!”宇文铭跪在地上说:“陛下说的是。枉臣与她夫妻多年,居然没发觉她是如此毒妇,臣未能提前察觉她的图谋,臣亦有过失,请陛下降罪。”此话还是在撇清他自己的干系,宇文泓哦了一声,表示疑问,“如此说来,你事先并不知情?”宇文铭面色不改,语声凿凿,“请陛下明鉴,臣倘若事先知情,又岂能由着她胡来,七弟亦是臣的手足,臣怎么能忍心叫他的孩子遇险?这件事,臣弟的确是被张氏蒙在鼓中。”他说着往地上狠狠磕了个头,以示诚心,额头与地砖相触,发出咚的一声响,叫一旁的福鼎忍不住心中一惊。宇文泓却是心知肚明,相较于其在背后的险恶,这点苦头又算得了什么?他不为所动,依然冷声道:“既然你不知情,那看来果真是张氏自己的主意,只是她的动机是什么?你能告诉朕吗?”宇文铭继续做无辜状,凝眉道:“这个臣也实在想不通,自昨夜得知此事,臣曾经拷问过她身边的下人,但无人知晓;臣昨夜也赶去了七弟府上,原想亲自问一问张氏,但……”他语声迟疑了下,亦含着疑问,宇文泓微抬起下巴,问道:“如何?”宇文铭道:“不瞒陛下,张氏已经满口胡言乱语,神志不清,臣请御医看过,御医说,像是癔症。”“癔症?”宇文泓也是相当意外。宇文铭点头,“是,她时哭时笑,情绪已经完全失常了。”难道果真疯了?宇文泓觉得奇怪,又问道,“那她昨日之前,可有失常?”宇文铭凝眉摇头,“臣昨天早上还见过她,她当时与旁人无异,不知为何,到了昨夜再见面时,她已经成了那副样子,如此,臣更加无从知晓她的动机了。”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泓心想,莫非这是宇文铭为了不叫张氏开口,暗中使的法子?可宇文铭确实不知情,昨日张氏要下手前曾向他禀报过,当时人还是好好的,只不过一夜的功夫,事情就急转直下,成了这副样子。事情没办成,还叫人抓了现行,张氏自己还一下变得疯癫……他甚至都有些怀疑,张氏是不是装的了。只是有一点更加奇怪,他凌晨的时候确实去安康王府见了张氏,当时张氏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陆静瑶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小剧场,算了,改天多想几个补上吧。对了小仙女们,作者君参加了征文活动,因此如果有多余的营养液,可以投给偶咩?不胜感激,么么~~第四十八章宇文铭自己知道,自打静瑶去后,张恩珠一直讳莫如深,轻易不会再提到她,这种根本不相干的时候,她为何要对自己说静瑶回来了?御医诊断,说张恩珠应是癔症,如若果真是疯了,那疯话并不可听,可宇文铭还是觉得太过蹊跷。所以他今日来,也有另外的目的,既然提到了这件事,他便借机向宇文泓请示道:“臣问过七弟府中的人,听闻昨夜出事之时,张氏正与陛下身边的妙淳姑娘同行,想来具体情形,只有她最清楚,请恕臣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叫臣见一见妙淳姑娘,臣想亲自问一问,当时到底出了何事?以至于好好的人会忽然得了癔症?”听他忽然提到静瑶,宇文泓冷笑一声,“怎么,难道你觉得,是妙淳害得她疯癫不成?”他语气非常不好,宇文铭道:“臣不敢……”想补充什么,却被宇文泓冷声截住,“不管她是真疯也好假疯也罢,此事朕已叫宗正寺处理,你乖乖配合便是,其他的事,无需cao心。”宇文铭一噎,只好遵道:“臣遵命。”虽然他一时不敢再说什么,但对于他方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