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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何必跟我来挤这十几万的小轿车。程易江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就喜欢坐这车,怎么了?别废话,赶紧开车。”要是眼神能在人身上戳个洞的话,估计他身上早就是马蜂窝了。我暗暗咬了咬牙,发动起车子,踩着油门就离开了停车场。程易江选的地方是家spa会馆,对此我已经能够做到很淡定了,毕竟他这人不走寻常路,脑回路也不太正常。进去之后我左右看了眼,想瞧瞧周围都有谁。程易江说来谈公事,肯定是有人要来。过了片刻,我还在张望,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以为是程易江,刚皱着眉转身,想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就看到一张笑的无害温和的脸。“嗨,又见面了,真巧啊。”来人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我则是半点笑不出来,也高兴不起来。程易江这时候也走过来,朝着来人伸出手,寒暄道:“荣总,幸会。”荣岩啊。上天跟我开的玩笑,还远远没有结束啊。第277章别跟他走的太近程易江今天请的人是荣岩,这个消息我着实消化了好久才最终接受。而我也想不明白,怎么我避之不及的两个人,竟然好巧不巧地凑到了一起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我真是无奈了,也真是认命了,爱来就来吧,老娘也不是缩头乌龟,不至于怕了他们。程易江和荣岩看上去相谈甚欢,我坐在他们身边,插不上话,也根本不想说话,就沉默着,顺便发着呆。直到有人喊了我一声,“余清辞。”我才恍然清醒。“怎么了?”我没听到他们方才说什么,有些惊疑。荣岩先笑了笑,声音轻和:“饿了吗?”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一半。本来就是饭点,别人都去高高兴兴吃饭了,就我们坐在一起说些无聊的话,我还没参与进去。但真要是有食物摆在眼前,我又不一定能吃下肚。我在心里轻叹一声,说出来的话却略显冷硬:“不饿,你们继续聊吧。”程易江这次不咸不淡地说道:“荣总算是客人,怎么这么说话?”我想下意识地反驳,我怎么说话了我。就凭我跟荣岩的过往,我能安下心来跟他坐在一起就已经很好了。但后来一品,突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味儿。怎么像是……我跟他是一家子似的,他在用“男主人”的姿态在跟我说话。我斜了程易江一眼,后者却是根本不认为刚才说的话不妥,还挑着眉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好啊,我回答他。我咬着牙,一字一句清晰道:“荣总是我的客人,您也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您别介意。”后来我们倒还是去吃饭了。程易江本来兴致挺高地建议去做个水疗,我一听就特别想翻白眼,我下午还要上班呢,哪像他们大老板这样清闲,还做水疗。还没等我反对,荣岩先开口说,休闲活动还是留在下次,他下午还有事,吃点东西就得赶回公司。程易江就算不把我的意愿放在心上,对贵客的话还是颇为尊重的。正好水疗馆外面有家格调不错的餐厅,我们三个一行便走去那里。期间我不小心触上荣岩的目光,后者眼含笑意,看到我看他,笑意更3;148471591054062深了些,眼神还颇带着点,“我站在你这一边”的意味。我见到了更想翻白眼了。能不能不要表现出跟我很熟,又很为我着想的样子,我跟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是、很、熟、好、吗?……就如我先前说的那样,等到食物上了桌,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牛排套餐,我是半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就一个劲儿地喝水。荣岩见状问我:“东西不合胃口吗?”我摇摇头,不想说的太多,就近乎搪塞了一句:“是我的问题,早晨吃的有点多,现在还不是很饿。”其实哪有什么早餐,就到公司灌了两杯黑咖啡而已。程易江看上去挺喜欢这家的牛排,吃饭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手中的餐具一直没停下。这样也好,省得他倒出空来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让大家都尴尬。吃完了这一餐,我自觉地起身去结账。哪怕是心里再不想见到他们,但我欠着程易江的人情,荣岩又是程易江的座上宾,于情于理我都得这么做。不过等我刚一起身,荣岩也跟着站起。“洗手间在直行右侧。”他说。我张了张口,想回答我不是想去洗手间,就看到他眼里了然的光。这人应该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在这堵我呢。我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不决,下意识地看了眼程易江,后者却是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好像根本不干他事一样。我也懒得去看他了,以后再跟他这样出来,就当我是我脑子有泡。之后我才知道,这家餐厅,包括刚才去到的水疗馆都是荣家的产业,程易江这次跟荣岩见面,是想进军南城的服务行业,找个实力雄厚的合作伙伴。我也承认,荣家确实有这个实力,而且荣岩……也真的变了很多。褪去了少年时的张狂恣意,现在的他可以称得上风度翩翩、进退有度,着实让人另眼相看。回公司的时候,我还是开自己的车,副驾上也依旧坐着个目空一切的大爷。路上,大爷……啊呸,程易江状似不甚在意地问我:“你跟荣岩以前认识?”本来我是不太想跟他说话的,但是在他这样问出口之后,我突然起了点戏弄的心思。我想,不能总是我在他那里吃瘪,我也得找机会反击一次。于是我轻咳一声,回答:“我们是老同学。”程易江哼了哼:“看上去你们还挺熟。”我痛快地承认:“上学的时候他追过我。”程易江闻言一顿:“你那个时候……同意了?”这次我倒是不能睁眼说瞎话了,只能沉默下来,说的文艺点就是留白,留点自由想象的空间。而程易江也没再追问,等红灯的间隙,我瞥了他一眼,发现他阖着眼睛靠在车座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好像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人不是他一样。到了公司,我把车停好,没问程易江需不需要把他送回去。我想的是,他既然能来,肯定也能回得去,我何必替他cao心。下车的时候,刚才还一直端着的某人倒是终于又出声了。他说:“以后别跟荣岩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