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故梦无责任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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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践端着一盘葡萄,走在宫殿的长廊上。昨天他和夫差闹得有些晚,然后今天夫差就赖在了床上不想起来,对着勾践颐指气使,把他指挥的团团转,好像要把昨晚受的委屈全部报复回来一样。 回忆着夫差那张气鼓鼓的脸,勾践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微笑。他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夫差寝宫的外面,正准备敲响房门,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暧昧呻吟。 “嗯……呜……不要……呜……轻一点……” 勾践愣在了原地。是夫差的声音……是谁?!谁竟然敢对吴王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夫差,夫差不是说过这几天他只要自己陪着他吗?! 勾践抓在盘子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果然,之前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吴王的一时兴起吗……他的眼神暗了下去,死死盯着眼前的房门,沉默了一会,伸手推开了门。 “大王,您要的葡萄,臣为您带来了。”勾践低头走进了房间,跪在了地上,将盘子高高举起,好像房间中的yin靡景象与他无关一样。 “呵。”一个男人的轻笑声响起。勾践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过。交合的水声稍稍放缓了些,那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说道:“大王,您的好臣子来看您了,您不抬头看看,可怜可怜他吗?” “呜……咳咳。”夫差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可怜你个头!姒鸠浅你个王八蛋,孤迟早要……啊!” 夫差的咒骂被打断了。他的呻吟又一次变得高亢,其中还夹杂着抽噎,听起来可怜极了。可勾践跪在地上,心底一片冰冷。果然……果然!他冷笑起来,自己在吴王眼里,不过是一个有兴致了就逗弄几下,没兴致了就踢在一边的宠物! 夫差,夫差……勾践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内心的恨意愈发浓重起来。 “哼。”那个男人好像有些不太高兴,用挑衅的语调说:“你呢,你也不抬头看看吗?越王?” “臣怎么敢扰了两位的兴致呢?”勾践的语气更加恭谨了,“如果您……” “行了。”那个男人打断了勾践的话,“别在那里表演了。孤让你抬头,明白了吗?” 勾践猛地抬起头,惊愕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手中的盘子差一点摔倒了地上。怎么可能……他的神色恍惚,那个压着夫差,肆意驰骋的男人……竟然是自己?! 勾践冷漠地看着那个属于过去的自己,内心愈发的暴戾。没有人能抢走夫差……没有人!即使是过去的孤也不可以!他抱起浑身无力的夫差,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掰开他的腿,然后又一次狠狠顶入了xiaoxue,让姒鸠浅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究竟是怎么占有夫差的。 “既然你不愿意扰了我们的兴致……”勾践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微笑,“那就赶紧滚吧?” 姒鸠浅呆愣了片刻,站起身。他阴沉地看着勾践的性器不断进出夫差的身体,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我的样子?” “孤假扮成你?”勾践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讽刺:“明明是你沾了孤的光!如果不是因为孤,你以为尊贵的吴王愿意跟你玩什么温情游戏吗?” “夫差他是属于孤的!你才是那个赝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姒鸠浅恍然大悟,难怪吴王会突然之间性格大变……但那又怎样?他看着勾践,同样回以一个充满挑衅和恶意的微笑。 “大王……”他走上前,将手中的盘子放在床边,专注地看向夫差,“臣为您带来了您要的葡萄。”他的声音中带着难过:“您不看看臣吗?” “呜……”夫差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他用力眨了下眼睛,挤出泪水让视线变得清晰,然后猛地发力挣扎起来。勾践猝不及防,被他挣脱出了自己的怀抱。 夫差向前爬了几步,扭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勾践:“你说谁是你的东西?!” “大王……”温热的身体贴上夫差的后背,姒鸠浅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夫差的侧脸,委屈地说道:“您不是说您这几天只想臣陪着您吗?您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赶走好不好?” “把孤赶走?!”勾践被气笑了,“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孤……” 姒鸠浅依然附在夫差耳边低语着:“您看,那个人对您一点也不好,居然敢对您这么粗暴……” “您应该选择我,对吗?” 夫差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闻言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呵呵,他还不了解姒鸠浅这个狗东西吗?现在在自己面前表现的这么温顺,不过是因为他目前处于劣势罢了,要是被他抓住机会,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现在…… 夫差看了看暴怒的勾践,感受着背后姒鸠浅的温柔体贴,内心暗骂起来。勾践的占有欲有多强,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这个神经病连自己的醋都能吃! 刚刚他躺在床上等姒鸠浅回来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一个人掀了被子。夫差被吓了一跳,在看到来人居然是神色阴沉的勾践的时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位是本应身处忘川的越王。他本想跟勾践好好了解一下情况,结果勾践只是死死地盯着夫差的身体,手甚至摸到了腰间的剑鞘。夫差迟钝地顺着勾践的视线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布满欢爱后的痕迹,急忙跟他解释了一番。结果勾践听完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更黑了,直接把夫差压倒在床上狠狠做了起来。夫差出于那一点心虚没怎么反抗,然后就是刚刚两个人被姒鸠浅抓包的情景了。 虽然夫差对两个勾践的行为很不爽,但他现在状态实在不佳。好汉不吃眼前亏,夫差决定先从这里抽身,然后让这两个混蛋自己打架去吧。他甩开了身后的姒鸠浅,忙不迭地爬下了床,四处张望了一下,向自己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走去:“你们两个先聊,孤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 正当夫差准备弯腰捡衣服的时候,从背后传来的响声惊动了他。他及时回身,挡住了勾践的攻击。“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夫差把勾践掀翻在地上:“孤不介意给你找几个医师来看看脑子!” 勾践捉住夫差的双手,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吴王何必这么生气呢?孤只是想知道……” 夫差背后汗毛直立,急忙想要回头,却在那之前脖颈就遭受了一记重击。在夫差晕过去之前,他看到了身后姒鸠浅脸上如出一辙的微笑。 卑鄙小人!!!夫差愤愤地想着,孤就知道不管什么时候的姒鸠浅都不是个好东西!!! 然后他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夫差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两只手臂被绑在身后,小腿和大腿也被捆在了一起,整个人完全无法发力。他转了转头,发现两个勾践一左一右坐在旁边死死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什么砧板上的鱼rou一样。 “姒鸠浅你个王八蛋!”夫差大骂起来:“快放开孤!!!” 姒鸠浅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臣当然愿意替大王您效劳,只是大王……” “你喊的是哪个姒鸠浅呢?”勾践接过话,同样笑得温柔。 夫差的额头冒出冷汗。直觉告诉他,不管自己选了哪个,自己今天都要倒霉。但是他现在反抗不得,又因为自作孽赶走了寝宫中所有的下人,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夫差转了转眼睛,想要挑起两个勾践之间的矛盾:“当然是最听孤话的那一个,才是孤的姒鸠浅啊。” “太笼统了,不行。”勾践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夫差的幻想。姒鸠浅虽然没有说话,但同样点了点头。 夫差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试图垂死挣扎:“你们看,你们都是一个人,分的那么清干什么呢?孤当然爱的是全部姒鸠浅啊。” “那就是没有区别了。”勾践看上去非常伤心地叹了一口气。姒鸠浅也低落地垂下眼睛,说:“难怪大王突然对我这么好,原来是把我当成替身了吗……” 夫差目瞪口呆:“不是,你们两个到底在发什么疯,你们不都是姒鸠浅吗???” “这怎么能一样呢?”姒鸠浅俯身抚摸上夫差的身体,“大王您也太绝情了些。” “不过没关系。”勾践伸手将夫差拉入自己怀里:“孤会向吴王证明自己的。” “姒鸠浅!!!你个王八……啊!”勾践将夫差抱到自己怀里之后,直接将性器对准仍然松软的xue口,一插到底。因为重力的原因,这一下进入的极深,夫差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慢了一步被勾践抢先的姒鸠浅只能不甘地瞪了一眼勾践,然后无视了对方脸上挑衅的表情,贴到夫差的身上热烈地吻了起来。 “呜……呜……”身后勾践有力的动作迅速唤醒了刚刚还没得到满足的身体。xiaoxue热情地回应着勾践,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性器。身前的姒鸠浅将夫差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口中,细致地扫过每一处角落,直到夫差快要窒息才把他放开,两个人唇边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看着脸色通红,大口喘气的夫差,姒鸠浅得意地回看了一眼勾践,然后俯下身,顺着美好的身体线条一路向下,啃咬起胸前的两点红樱来。 夫差被夹在两个人中间,苦不堪言。这两个人在他的身体上较起了劲,竭尽自己所能抚慰着夫差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每当夫差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交合身体前倾,姒鸠浅就会更加细致的侍弄手中的性器和口中的乳尖;而当夫差想要逃离身前的刺激的时候,身后的勾践又会更加大力地鞭挞敏感的甬道。 “唔……哈……够了……够了……”夫差仰起头,眼中盈满泪水,声音中也带上了哭腔:“呜……你们两个……啊……够了……” “这怎么行。”勾践亲密地咬着夫差的耳垂,热气喷在耳边激起身上人的一阵战栗:“我们可还没让吴王满意,告诉我们你到底喜欢哪个姒鸠浅呀。” “呜……呜……滚……滚蛋……啊……”夫差破口大骂,“孤喜欢……嗯……喜欢个鬼!” “大王您怎么能这样呢?”姒鸠浅委屈地说:“难道您对臣说的那些情话全都是在骗臣吗?” 勾践闻言冷漠地扫了一眼姒鸠浅,姒鸠浅回以一个炫耀的微笑。 在两人的夹击之下,夫差很快就xiele出来。他的身体绷紧,被缚在背后的手紧握成拳,xiaoxue剧烈地收缩着。勾践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夫差的肩膀,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 夫差瘫在勾践的怀里,大口喘着气。姒鸠浅瞪着夫差肩头深深的齿痕,轻蔑地扫了一眼勾践,说道:“有的人已经老掉牙了,下面已经不行了吧?” “呵。”勾践冷笑一声,却没有阻止姒鸠浅将夫差从自己的身上捞起,转而抱到自己怀中。夫差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人的动作,不明白他们是想要干什么。 “那个老家伙已经没用了。”姒鸠浅亲昵地抵住夫差的额头,语气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缓:“还是让臣来满足您吧。” 感受着抵在自己臀间的粗大性器,夫差惊恐地挣扎起来。“别!我才刚刚……啊!”已经被调教得柔软的xue道顺利吞下了另一根同样尺寸的巨物,继续热情地回应起来。 “放开!呜!放开!”夫差哭喊起来,瘫在姒鸠浅怀中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不行……呜……好,好难受……啊……放手……” 可不管夫差怎么哭泣,姒鸠浅都没有理会,反而更加无情地摩擦夫差体内的敏感点。敏感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玩弄,夫差的性器很快重新挺立起来。勾践则接手了姒鸠浅刚刚的工作,揉搓起他胸前的乳粒和暂时疲软的性器。夫差在两人的玩弄下再次高潮了几次,身体痉挛地几乎按不住,前端射出的液体也已经有些稀薄。姒鸠浅满足地最后抽插了几下,将jingye射在了夫差体内的最深处。 可还没等夫差喘上几口气,勾践就又将他抱了回去。勾践先是解开了夫差手脚上的绳子,温柔地按摩了一下僵硬的肢体,然后将夫差摆出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又一次深深顶了进去。 “嗯……混蛋……放开……”夫差无力地挣动了几下,却反而让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前端又一次不争气地抬起头,小孔微张着向外吐出水液。就在夫差又一次即将泄身的时候,勾践突然停下了动作,示意姒鸠浅从床边那堆道具中挑出了一个东西,扶着夫差的性器,一点点塞了进去。 “嗯!”夫差想要挣扎,却又怕勾践一个失手弄伤自己而僵住身体不敢动弹。姒鸠浅也疑惑地看着勾践的动作,问:“你在干什么?” “孤这可是为吴王着想啊。”勾践终于将手上的玉簪全部塞了进去,满意地松开了手,掐住夫差的腰,继续动作起来:“泄的太多可是对身体不好,孤怎么舍得让吴王受罪呢?” “滚……啊……嗯嗯……滚……”夫差气得在勾践的手臂上抓挠起来,却因为没有力气而留不下什么痕迹:“给孤……唔……拿,拿出来……” 姒鸠浅看向那堆道具。之前他对这些玩意并不感兴趣,只是粗浅的了解过一点最基础的东西。而夫差虽然以前玩的够花,但现在已经被勾践折腾得快要对小玩具产生心理阴影,拿出这么多道具只是想吓唬一下姒鸠浅,顺便在他身上浅浅报复回来一点,怎么可能教他怎么反过来坑自己,于是姒鸠浅也就没想过使用它们。现在看到两个人熟稔的样子,他终于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到底错过了什么,嫉妒地看了一眼勾践。姒鸠浅的目光扫来扫去,看到了床边的那盘葡萄,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这边夫差终于和勾践结束了第二轮性事,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享受着难得的轻松。就在夫差闭着眼睛平复呼吸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一个甜甜的东西。他下意识地咬了下去,发现是一颗葡萄。夫差睁开眼睛,看见姒鸠浅正端着一盘被剥好的葡萄准备喂给自己,甘甜的汁水划过食道,缓解了喉咙的干渴。看来自己错怪了他。夫差想,年轻版本的姒鸠浅还是有点良心的。 勾践居然也没什么动作,任由姒鸠浅投喂着夫差。一盘葡萄被吃掉了大半,夫差也恢复了些力气,伸手推拒了嘴边的葡萄。“孤吃不下了。”夫差摇了摇头,“放下吧。” “您真的吃不下了吗?”姒鸠浅看起来很苦恼:“这可是我特意为您取来的葡萄……”他看起来委屈极了,“果然您就是为了支开我,好和别人幽会吧?” “孤没有……”夫差头疼起来,“孤真的没有……” “那您把这盘葡萄全部吃完,我就相信您。” “可孤真的吃不下了……”夫差犹豫着说:“能不能换……” “怎么会吃不下呢?”姒鸠浅打断了夫差的话:“您上面吃不下了,可以换成下面啊。” “???”夫差直接愣在原地。勾践冷冷地扫了一眼姒鸠浅,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配合着打开了夫差的双腿。姒鸠浅将手指浅浅地插了进去,搅动了几下,微微张开手指,艳红色的内壁蠕动着收缩,白浊的液体随之缓缓淌出,濡湿了下面的床单。姒鸠浅满意地收回手,拿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 冰凉的葡萄在火热的甬道内滑动,让夫差的感受更加明显。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认认真真塞葡萄的姒鸠浅,意思性地动了几下身体,就放弃了无意义的挣扎。一肚子坏水的混蛋,亏自己刚刚还夸了他! 葡萄终于全部被塞了进去,涨得夫差有些难受,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内。就在他以为这两个人终于折腾完自己的时候,姒鸠浅欺身而上,对着饱胀的后xue又一次插了进去。 “你疯了!”夫差吓得拼命往后缩,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里面,里面还有东西!呜……” “没关系。”姒鸠浅掐住了夫差的腰,坚定而缓慢地继续深入:“大王您一定能全吃下的。” 甬道中的葡萄被姒鸠浅的动作挤碎,一部分破裂的果rou附在内壁上,另一部分碎片则被性器推到了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夫差被勾践掰开的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搭在姒鸠浅肩膀上的双手则深深嵌入了肌肤之中。“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夫差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几乎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当姒鸠浅终于全部进入的时候,夫差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瘫在勾践的怀里神色涣散地喘着气。姒鸠浅心疼地吻了吻夫差的脸颊,然后开始了顶撞。 “嗯……啊……不要……呜……”柔软的果rou和坚硬的葡萄籽随着姒鸠浅的动作一起摩擦着内壁,带来更剧烈的刺激。而前端被堵住无法发泄,导致后xue中的快感愈发的明显。可夫差此刻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两个人摆弄自己的身体,发出小声的呜咽和求饶。“呜……不要了……哈……放过我……” 就这样不知被反复玩弄了多久,夫差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玩坏掉了。可两个人还是不肯放过他,竟然蒙住了他的双眼,让夫差猜测进入他身体的究竟是谁。 可两个人的身体几乎一模一样,再加上夫差已经被折腾的有些神志不清,怎么可能猜的出来。夫差一开始还不愿意配合,但很快就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承受不住,只能胡乱猜测起来。可他很快发现,如果自己猜错,那正在进入自己的那个人就会生气地惩罚自己;而当自己猜对的时候,等在一边的另一个人又会嫉妒地揪住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rutou,抠挖着性器仍然溢出点点水液的小孔。 两个……混蛋……夫差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眼皮沉重地合拢。……孤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夫差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天,当夫差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身后一个人死死地抱住自己,而身前同样也有一具火热的躯体埋在自己怀里。 “嗯……”夫差被挤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摆脱出去。 “醒了?”身后的勾践咬了咬夫差的耳朵,感觉到怀中躯体的无力,坐了起来,将夫差抱在自己怀里替他按摩肢体,缓解酸痛。 另一边,姒鸠浅下了床,端了一盘食物,细致地喂给夫差,填饱了他空空荡荡的胃。夫差享受着两个勾践的服侍,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这才是自己应该过上的生活啊! 进食完毕,夫差懒洋洋地瘫在勾践的怀里,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可他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一个人吻了上来。夫差又睁开眼睛,不适地推拒着:“放开,让孤休息……” 姒鸠浅松开了夫差,手顺着身体滑下,笑着说:“大王您当然可以休息,只是……” 夫差感觉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自己臀部,后面的勾践贴在他的耳边,同样笑着说:“可是吴王还没告诉我们,你到底更喜欢哪个姒鸠浅呀?” “姒!鸠!浅!”夫差破口大骂:“孤哪个都不喜欢!你们两个王八蛋都给孤滚!滚!!!呜!呜!” 勾践掰过夫差的头,给了他一个深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姒鸠浅的手已经握住了夫差的性器:“看来是我们还没把大王伺候舒服,不过没关系,我们接下来会更努力地喂饱您的。” “呜……混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