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嘉】痴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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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和嘉诩的仇怨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算清的了。 这两人明里暗里都给对方不知使了多少绊子,不管是听过他两渊源的,还是没听过的,基本都知道郭嘉和嘉诩水火不相容了。 有人也奇怪,怎么当初一起在学宫里的两人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被身边人暗示了一下贾诩瘸了的那条腿,便也明了。 不过这两人当中看起来更在意的明显是贾诩,郭嘉日日流连酒楼,沉溺于女孩子的莺啼燕舞,醉生梦死,如果是旁人,估计会狠狠啐一口这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偏偏郭嘉生了副风流多情的好脸蛋,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就该是夜夜笙歌的。 其实曾经也有人当着面骂郭嘉不务正业,说他自甘堕落,比路边的野草还轻贱。当晚,那人就死在了路边,死相凄惨,面容模糊。从此,再无人敢妄语郭嘉,人人都知道了他是只在暗处窥伺猎物的毒蛇,一击毙命。 唯独贾诩,与郭嘉一碰面便是水火不容,话中绵里藏针,两人斗的有来有回,最后总是先开口的贾诩落了下风,只能瘸着一条腿愤愤不平的坐上自己的黄金马车走人。 争斗的时间一长,贾诩便知道仅靠言语是绝不会让郭嘉感到不快的,必须得想个新的法子,狠狠的折辱这人,让他生不如死,比自己痛苦千倍,万倍。 夏夜,蝉声轰鸣,街上更是热闹至极。暖黄的灯光映着漆黑的天,连天空也染了几分暖意。熙熙攘攘的人群传来嬉笑声,郭嘉就是在这时走出酒楼的。他已喝的半醉,神志尚不清醒,昏昏沉沉的走着。酒楼老板一边热情招呼他下次再来,一边暗暗盘算这几次赊的账下次得让郭嘉一并还清。 离开了酒楼,酒后的热度在一点一点散尽,心也变得空荡。人心冷暖,此刻看的多清晰。但他依然是笑着的,不管什么时候,笑容从未在他脸上消失过。不过,这一次,笑容很快就换成了惊诧,因为他只看到一阵掌风袭来,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眼前的景色并不如他预想的陌生,而是带着几分熟悉的气息。郭嘉扭头,看见了一抹暗紫。“想来找我叙旧,也不必如此热情吧,文和。” 吐出文和两个字的时候,又轻又慢,莫名多了丝调情的意味。 “郭奉孝,既然你觉得我是在叙旧,那我们就好好叙叙吧。”贾诩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冷冰冰地看着郭嘉。 抽丝剥茧般将郭嘉的衣物除去,随意的扔在床下。明明被锁链捆绑着,郭嘉却反而悠闲的像这屋里的主人。“文和,倘若你想这样叙旧,倒也无碍,如果你没有什么经验,不妨让我帮你。毕竟,这么多年的情谊,在床事上多教导你几分,也是应该。” 话音未落,就被一双微凉的唇堵住了未尽的言语。郭嘉微眯起眼,忍不住想世人都说他是如蛇般阴毒,可明明文和才更像蛇,咬住猎物就不肯放了。 比起缠绵的亲吻,不如说是一场报复,嘴唇里浓烈的血腥味让郭嘉不适的皱眉,忍不住狠咬了一口贾诩的舌尖。他对女孩子们向来温和有礼,如翩翩公子,常让女孩子们心醉神迷。可没说对待贾诩也要如此。 结果就是两个人撕咬在一起,谁也不相让。等到这场报复结束,贾诩的手指已抵在了xue口。 贾诩对情事并不熟悉,刚才的气氛又称不上一点暧昧,干涩的xue口死死阻挡着手指的进入。两人在这僵持下的气氛更是直降冰点。“文和,你真是哪方面都不精通啊。”郭嘉低低笑出了声,在贾诩听来多少带了点讽刺。于是手指又用了几分力,倒真是硬挤进去了,惹的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呼。 “贾诩,你要我死在你床上吗。”这下子让郭嘉停止挑衅,有些咬牙切齿。“房间里连油膏之类的也没有吗。没做好功课来我这逞什么能。” “奉孝如此精通床事,多体谅我几分又能怎样。”贾诩毫不留情的回嘴,从床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原是用来敷在伤处的,如今却被用来做这等不堪之事。不过一想到能看到郭嘉吃瘪的样子,贾诩心里就更雀跃了。 有了油膏的辅助,进入的要比之前顺利许多。让贾诩意外的是,xue里并不像他预想的那般身经百战,而是生涩的紧,只知道缠住他的手指不放。“文和,你这般没用么,这么久了也没让我爽到。”郭嘉聒噪得很,在耳边一刻不停的取笑着贾诩。 但很快他就没法笑出来了。 手指在摸索中渐渐熟悉起来,郭嘉的xue是他今天要探索的新学问,而他一向是个好学的学生。 在不断的尝试中,xuerou变得柔软湿润,并让贾诩察觉到这里面有个与众不同的凸起。试探性的轻轻一按,让郭嘉的身体猛的一颤,情不自禁地蜷起了手指。以为是疼痛导致的发颤,贾诩便停下动作,等待着接下来熟悉的讥讽,但不如所料,等待许久也无声无息。抬眸一看,郭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闭着眼,淡色的唇被咬的如新摘的莓果般红润,诱人的紧。 他便心中一动,使着力在这处又揉又按,明明看起来浪荡的紧,sao点却生的这般浅,被玩弄的好不可怜。每次一摁,白皙的身体就会不自然的抖动,紧绷又放松下来。但始终,郭嘉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达到了贾诩的目的,但还没完全。他要让郭嘉的面具,彻底的,被他踩碎在脚下。他要让郭嘉亲眼看着自己被曾经抛弃忽视的人,玩弄到比妓子还yin荡的样子。 当阳具真正进入的那一刻,xuerou似乎被撑到了极致,泛着白色。疼痛让xuerou不自然的缩紧,又不得不吃力的吞吐起来,尝试着接纳。“出去...你出去!”锁链被晃的叮当作响,看得出被捆绑着的人正在剧烈挣扎。手腕处泛出点点血珠。 “奉孝啊奉孝,之前不是说要教导我吗,怎么能食言呢?这里缠得那么紧,也不像是难受的样子,不是吗。”每说一句,阳具便在xue内开拓一分。“难不成,奉孝这里还是处子,是我夺了奉孝的第一次吗。那我要不要像嫖客那般,多给你些赏钱呢。”他在郭嘉的耳边低喃,远处看好像情人的窃窃私语,吐出的话语却极尽侮辱。郭嘉也不恼,摆出惺惺作态的笑容来。“好啊,那就要看大人多宠爱奉孝,愿意给多少赏钱了。” xue道在对峙下逐渐湿润起来,发出噗嗤噗嗤地水声,贾诩很快掌握了技巧,次次碾压在sao点上。“出的水这样多,怕是名妓也赶不上奉孝浪,那些酒楼里的女孩子们看见你这样,恐怕会吓一跳吧。下一次,不如就在他们面前cao你,让你更开心些。” “你...”郭嘉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达到了高潮,射出来的白精甚至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刚高潮的身体敏感的紧,贾诩的孽根又在一刻不停的动,他不由得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 贾诩的唇落在他的脸上,用舌头把那些污浊全部舔干净,再喂进他的嘴里。“自己的,是不是很好吃?” 郭嘉突然xiele气,觉得这斗嘴毫无意思,于是屋里除了偶尔的几声低喘,只有抽插的声音此起彼伏。 见郭嘉不再说话,贾诩心里便有了一些不安,随后这不安不断扩大。“说话,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不是很会说吗。”“没意思,不想再说了。”手腕被磨的生疼,被压制的不快让郭嘉没一点想继续和眼前这人斗下去的欲望了。 见状,贾诩解开了锁链,让郭嘉坐在身上直直的对着阳具坐下去。“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一下cao的又深又快,射精的快感突如其来,让郭嘉忍不住双眼翻白,无力的倚靠在贾诩的身上。贾诩被肠rou狠狠夹了一下,精关失守射在了里面。“放开我...啊...嗯..恶心...滚...”他用双手推搡着贾诩,试图负隅顽抗。 看见郭嘉如此失态的模样,贾诩觉得快活极了,可是心里又泛着不知名的苦。不对,他不应该开心吗,这个计划成功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他真的只是想要这样一场凌虐般的欢爱吗,还是想要释放被压抑在心底的更深的情感?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继续想,只是不间断地cao着已经松软的rouxue。xiaoxue大概已经被彻底cao开了,yin媚的裹缠着阳具,不时翻出艳红的肠rou。入口已经泛起了白沫,让人可以想象出这场情事有多疯狂。 郭嘉大抵是cao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一会叫贾诩,一会叫文和,说自己要去喝酒,让他放过自己罢,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在和他作对了。谁知道被顶的更深,于是只发出奶猫般的呜咽。在第二次射在郭嘉体内时,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身前的roubang也软软的低垂下来,像主人一样毫无活力。 隔天,郭嘉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卧房。昨夜发生的一切如黄粱一梦,随着黎明而消散。此时的他一丝笑意也无,走到桌前握进了因情事而掉落在床榻上的白玉耳坠。 文和,你只道囚笼唯独困住了你一人,不知道这囚笼同样锁住了我。如白天黑夜,看似对立,实则紧紧粘连在了一起,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