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1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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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19)h
他那张不见天日的青白面孔上是肃穆的狂乱与压抑,姜芝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劫后余生地往后一倒,忍不住啜泣出声,可怜地如同失去庇护的幼崽。
金引鹤推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瞳孔微张,凭借过人的眼力早已看清床上赤裸的纯洁羔羊。
蓬松的脑袋、水色的漆黑瞳仁、泛红的鼻头、需要抚慰的双唇、挺翘的双乳、光洁的私处……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光明。
他不自然地转换视线,心跳如雷地走到首相之子官圣婴的身边。
因为回到庄园,金引鹤换回藏青的色制服,极具爆发力的蜜色肌rou被军装密不透风地包裹,男人腰线偏高,行走间,两条长腿仿佛笔直的圆规。
“官少。”他行了个抚胸礼,随后站得笔直。
旁边抽抽噎噎的姜芝看到来人,迅速止住哭声,她悄咪咪地并拢双腿,侧身趴在被子上,减少裸露的面积。
哼,只付了一个人的价钱,别想再来占她便宜,要看她,得花钱……
注意到少女的小动作,官圣婴只当是小女孩的害羞,他玩弄指尖的枪支,淡淡胁迫:“腿掰开,手指分开sao逼。”
什……什么?
不确定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扫视,姜芝抿紧嘴唇,几欲拒绝,但还是颇有眼色的噤了声,算了,谁让他有枪……
柔顺的手臂乖乖绕到大腿后面,手指分开紧闭稚嫩的xiaoxue,顿时,阴蒂、xue口、大yinchun、小yinchun,甚至连同后方的粉嫩菊xue都展示得一清二楚。
可口的少女就像是一大株饱满馥郁的百合,现在花蕊流出蜜水,意味着任何男人都可以与她交合播种。
金引鹤站在不远处的正前方,浑身紧绷,他握紧双拳,几乎是下意识偏头,放肆的目光来回巡视,死死锁定住那处粉嫩细缝,如有实质的目光好像能穿透yindao,直达zigong。
天……好小,这么小的地方怎能容纳男人的yinjing?
金引鹤难以想象,裤裆内的阳具却想要跃跃欲试……
“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满意吗?阿鹤。”官圣婴坐在男人身后,他语气邪恶,仿若魔王阿斯莫德终于找到了满意的祭品。
内心深处最卑鄙最龌龊的念头被明晃晃地摊开到台面,金引鹤闭了闭眼睛,感到一阵心惊rou跳。
作为首相家的左膀右臂,他负责处理官家独子隐在暗处的一切脏污,而自从官家大少爷车祸以后,他作为男性的性功能也在那场车祸中与他的右腿一同丧失,官圣婴也从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转为无人问津的废弃棋子,连带金引鹤和他一起坐冷板凳。
似乎是身体的残缺,官圣婴的心理逐步出现了问题,也可能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正缓缓褪去他作为人的伪装皮囊。
他频繁出入与性虐和杀戮有关的私人俱乐部,酷爱物色那些早早堕落的性工作者,让她们上门服务,与他挑中的男人在他面前大肆性交,再之后,这些人会从世界上消失,作为官家最衷心的狗,他一向负责善后工作。
男的灌入水泥沉进大海,女人……
多数进了官大少爷的肚子……
“我要你干死她。”
官圣婴的声音阴恻恻的响起,打断了金引鹤一瞬而过的沉思,他不知道这句话是陈述还是兴头上的粗口,但男人一向没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他也不想拒绝,金引鹤有条不紊地脱下衣物,暴露出满是伤痕的健壮躯体和早已勃起的黑色rou柱。
男人身上的枪伤和刀疤不计其数,最引人注目的是锁骨下方一条长长的新鲜伤痕,从左肩划至右肩,像是一道血色十字架。
金引鹤毫无感情的言听计从令姜芝感到慌张,她不安地啃咬手指,被男人抱在怀里,小屁股被炙热坚硬的jiba烫地直打哆嗦。
她低头去看,男人的毛发又浓又密,勃起的阳具又长又粗,青筋盘绕,顶端的guitou还冒着粘液。
姜芝一会儿看看对面的男人,一会儿警惕地低头瞧jiba,金引鹤坚硬的胸膛被她毛茸茸的头发搔得痒痒的。
“直接插进去。”官圣婴紧迫地催促。
金引鹤想到刚刚看到的rouxue,怕是进去根手指都困难,然而,怀着一种内疚的喜悦,男人扶正jiba对准yindao,硕大的guitou对准破开逼口缓缓怼进深处。
没有前戏,没有抚慰,紧窄的xiaoxue还没撕裂已经算是天赋异禀。
粗硬的jiba将rouxue撑出狰狞的形状,guitou抵住zigong口,每向前蠕动一点都让人脊骨发麻。
姜芝被捅得一呜咽,珠母贝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软软的掌心里都是汗,她可怜巴巴地扒着男人的手臂,摇着头推拒呜咽:“嗯痛……不要……别往里干了,xiaoxue会撕开……嗯啊啊别……撑死了……”
几乎是插进去的那一刻,少女的生理泪水不值钱的往下掉,哭得和水里打捞出来的一般,她一边哭一边放缓呼吸,睁着一只眼小心翼翼地往下看,生怕被cao出血。
粗大的rou杵撑开rouxue,逼口被cao得发白,还有一大截被堵在宫口,官圣婴呼吸急促,他直起身体,兴奋地像是一只进食的猛禽,恨不得掐着姜芝的腰往下按:“不要磨蹭!cao进这个婊子的zigong。”
金引鹤心里犹疑,这么小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一点分量都没有,zigong肯定也是小小的,怎么能全部吃下?
男人的心里象征性地浮起一阵虚伪的心疼,下一秒,jiba毫不犹豫地凿进少女的身体,姜芝的脚尖支撑在在男人的膝盖垂死挣扎,男人抬起她的双腿,捆住她的双手,少女的体重瞬间背叛了她,jiba势如破竹地顶进zigong,不是高潮时的试探,而是直接生生地捅进去……
姜芝被干得肚皮凸起,浑身都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仰起小脑袋,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痛……好痛……大jiba干进zigong了呜呜……我……我想回家……啊啊我要回家……”
这下整根jiba差不多全进去了,少女的小rou臀将男人鼓鼓囊囊的睾丸压得扁扁的。
金引鹤饱满的额头上被夹得全是汗,爽得无以复加,现在就算是立刻为她而死也心甘情愿。
“怎么样?”官圣婴迫不及待地问,其实透过男人的表情也知道是爽极了的,但他偏要金引鹤详细地说出来。
“太紧了,下面……”没人比金引鹤更清楚官圣婴的习惯,他换了个粗俗的措辞:“jiba……被zigong夹得很紧……嗯……里面的rou好会吸……”
“动一动。”
金引鹤其实是想缓一会儿的,他在姜芝体内,自然知道她的颤抖害怕,但官圣婴的指令不得不听,他试着动了动,进出时guitou顶着zigong拉扯xue道,每一道褶皱都被拉伸撞开,神经末梢如同过了电一般传来快感。
金引鹤尝到甜头,毫不留情地捅进捅出,完全没有任何忍耐的意思,单纯的把姜芝当成一个rou便器发泄,层层叠叠的粉白蚌rou裹着巨rou来回摩擦,rou腔紧致得犹如一条箍筋的橡皮筋,jiba都快要被夹射了。
“啊啊啊……不要嗯嗯……好快太快了啊啊啊……哈好粗嗯嗯……xiaoxue要被干坏了……呜呜好痛……”少女被日得毫无形象,握着拳头奋力挣扎。
官圣婴兴奋地握紧轮椅扶手,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的潮红,他从柜子里翻出能致人成瘾的发情药物,针管抽取一整瓶,他熟练地推掉空气,整个过程只花了几秒。
“把她抱过来,快!”
金引鹤边走边cao将人送到官圣婴面前,靠得近了,能闻到少女身上的花香以及隐隐的乳臭未干的奶香,是天真纯洁令人毫无防备的气味。
官圣婴眼里闪过一道强烈的摧毁欲望,他拎起少女胳膊,没有一丝顾虑,将药物全部注入姜芝的身体。
没一会儿,无需过多抚慰,cao干时能明显听出咕唧咕唧的水声,顺着jiba进出流到地面,晶莹的水液拉丝在半空中,姜芝小脸酡红,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她扭着身体,yindao仿佛爬虫,痒得想要电钻进去转一转。
“看,小婊子开始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