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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放荡嚣张,又毫无道德底线,我想不只是对你们蛊毒教,即使是对之前的金舵帮不也是如此吗?这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会闯出大祸事的,到时候不等林教主你收拾他,也会有更权威更厉害的人出来收拾他。”林墨染哼声道:“我毒蛊教还不够权威吗?我倒想听苏姑娘说说,你觉得谁更权威?”我哪知道你们江湖中事啊?我猜测道:“比如武林盟主啊,天下第一山庄啊,天下第一高手之类的?”林墨染微眯双眸,似乎是在思索我的话,片刻后他道:“如今他也算是惹上了江湖上的快剑杀手路清风,咱们可以拭目以待看看路清风会不会杀了他。”我的天啊,说了半天怎么又被他绕回来了啊?是我脑子不够用了还是林墨染太腹黑?“我来金城是有我的用意的,一来此处分坛避人耳目,能让我及早练成蛊功,二来,我之前在离城掳走的少女也实在太多了,总要换个地方再找新的。”我忍不住沉声道:“你还要再抓多少无辜的少女?”“就快了。”他不想谈这个话题,对着我指了指身后的房间:“你就住在那里,别想着逃跑,大门口机关多的很,若你不想被扎成刺猬就给我老实待着。”我急道:“我能不能写封信给我哥哥给路清风保平安啊?”“能啊。”我欣喜的站起身就要往屋里跑,林墨染在我身后补刀道:“只是没人给你送信。”“你!”我极其败坏“你故意的!”他笑着站起身,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我就是故意的,怎样?”“你都多大了还开这种玩笑!”他突然收住了笑容,一反常态冷冷的看着我:“若论实际年龄,我比你大很多,当你爹总是够的。”我微愣,林墨染竟然有这么大了?我是能看出,他的言行举止是个成年人的样子,有的时候他的眼眸深沉面色毒辣,绝非等闲之辈,可终究因着他的一副年少皮囊,哪怕他微微一笑,或者开个小玩笑,就总会被他蛊惑,又觉得他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他的面容确实是会蛊惑人的。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春节快乐呀☆、6.软禁我在蛊毒教做人质的这些日子里,又无聊又惊慌。无聊是自然的,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林墨染偶尔来sao扰我,就再无其他,连本解闷的书都没得看。惊慌是因为,蛊毒教的人太阴险了。有一天我实在太闷了,想到那处小桥流水的景致,便想着过去看看。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走着,却发觉自己迷路了,刚巧对面走过来一个姑娘,穿着蛊毒教统一的服装,她看到了我,主动热情询问我:“苏姑娘要去哪里呀?”没想到她认识我,我不禁客气的笑了笑:“这位姑娘知不知道有处景是小石桥,下面还有流水的?”她点头:“知道,姑娘直走右转再左转就到了。”我道了谢,按照她的指路,却越走越远,最后竟然走到了林墨染练功的地方。吕容守在门外,惊讶道:“苏姑娘,你怎么会认得此处?”还不都是你们教里的人给我指的路!这人存的什么心把我指到这里?是不是想让林墨染把我割喉了?再比如,又有一天我又闷了,溜出来遛弯,这次我特意记了自己来时的路线。我走到一处石凳边坐下,过来一个丫鬟打扮的下人,客气的放了杯水在桌上,我正口渴,没有多想,端起来便喝了。回去之后,林墨染正好来找我,他诡异的打量我,低声道:“你中毒了。”我拿起铜镜照了照,镜中的我脸色铁青,抬手一看,才发现手指甲都是青紫色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随便出门。蛊毒教的人作何如此狠毒,这么随便作弄一个人质,这样好吗?我坐在我房间的房顶上,百无聊赖的托腮望着天,高穹的石洞顶上,透过那一线的缝隙射进了一道日光,我却觉得冷。我还穿着自己的那件衣服,衣服被我洗过一次,可是近十月的天气,在金城的重山外,这件薄薄的衣服已经不足够抵抗我身上的寒冷。这几年冬季之时我便会到峒国内的小村落居住,渐渐的早已忘记金贡冬天的寒冷。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怕冷到何种地步。我住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路清风到底知不知道我来了金城?哥哥到底有没有到达离城见到慕容暮?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还活着?正想的出神,林墨染的稚嫩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你还想到哪去?房里装不下你,如今还要跑到房顶上去?”我冷哼一声:“把你关在屋子里关几天,什么娱乐设施都没有,你试试看会不会上房?上房还是好的,我要是再能耐点,就直接从这上头飞出去。”林墨染腾空而起也上了房,立在我身边,他道:“你不会武功,倒会轻功?看来腿也没伤的那么严重。”他在我身边坐下,问我:“你给我说说你师父的事吧,我想知道她是如何变得像我这般的,她和我教有什么渊源吗?”“师父今年已经一百岁了,她不仅只长年纪不变容颜,而且还长命百岁。她十七岁的时候被仇家追杀追拿她手里的秘笈,受了重伤逃到一处隐蔽的村落里,被一位高人所救,那高人给她喂了一颗药丸,她又习了那秘笈,就变得如此了。长生不老是因为她无意间喝了一瓶药水,送她药的人说可以长生不老,她只当是玩笑了,没成想竟然活到了如今都还是年少的体格。”林墨染双眸深沉,那双眼神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多岁的小孩,他低声道:“秘笈?她怎么会有?路清风说她是知道那本秘笈有问题的,后来那本书被她弄到哪里去了?”“她说那本秘笈是祖传的,当年由你教创始人曾一天赠给她家祖上的。她手里的那本应该是正版原装。但发觉秘笈有问题她便给毁了。可如今这些话我也不知有几分真有几分假,我也很想找她问个清楚。”“毁了?那现在外面传着那本秘笈是怎么来的?”“不知道……师父没说。我也说过了,她的话我现在秉持怀疑态度,她说毁了,也许并没有毁掉。”“你师父叫什么名字?”“沈醉月。”我盯着他观察着“你认识她吗?”林墨染茫然的摇了摇头:“从没听说过这个人。”“那林教主又是怎样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林墨染脸色微变,看起来他并不想回忆这段过去,可他依旧给我讲了:“我与你师父的遭遇倒是差不多。十二岁那年我身受重伤,家父拿出教里秘制的一方药丸救了我的命。我长久的习练蛊毒教的密门绝学,许是这功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