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逃跑
天下着大雨,哗啦啦啦像开了巨大的花洒一样洗刷着这片土地。 豆大的雨珠“啪嗒”打到车窗上很快又被冲开。 出租车里,林江月紧紧的握住自己白衬衣的衣摆,手脚都捏出了冷汗。 她时不时地转过身向后看,后窗也被雨冲刷地一片模糊,只有红绿灯被放大的虚幻的光,支离破碎。 也许是刚刚跑出来的时候淋了雨,更或是因为紧张,林江月整个身子有点僵硬。 手指一次次地缠住衬衣边角又放开,勒出了一圈圈红印子。 此刻,她在内心祈祷贺路舟没有追上来。 因为,他发疯了。 贺叔叔和陈阿姨前两天一起去南城出差了,家里的佣人安姨因为小孙子烫伤也告假去了医院,偌大的贺家只剩下她和贺路舟。 贺路舟的企图她多少都明白的。 放学回到贺家,林江月就躲在自己的房间,确认再三锁好了门,直到他在外面敲门。 “笃笃笃”三下,不轻不重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也不带多少耐心。 “林江月,出来吃饭。” 刚刚过了变声期的贺路舟嗓音低沉,并不算好听。此刻在她听来像是压抑着的兽,匍匐在暗处蓄势待发。 “不用了,我……我吃过了,你吃吧……” 林江月五根手指用力紧攥着门把手,骨节都发了白,她尽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害怕。 但一张口,声音都打着颤。 “嘭嘭嘭”门外的人一下下敲得更重。 “给你买了,出来吃,我不想再说一遍。” 林江月咬住上下唇瓣,是紧张时候的下意识动作。 内心挣扎万分,她纠结要不要回应他。 出门吃饭,害怕。 不理他,更害怕。 最终权衡一下还是觉得乖乖出门吃饭划得来。 手拉下门把手开门那刻,心跳速度飙到最快。 林江月打开房门,看见贺路舟并不在她门口,已经走到了楼梯中部。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贺路舟走到第二阶楼梯,意料之中的听见了房间里开锁的声音。 “咔嗒” 他知道她会乖乖出来吃饭的,林江月就像是一只兔子,大多数时候娇弱乖顺。 至于怕他这回事,他也一清二楚。 餐桌上放着打包好的小馄饨,碗口还冒着丝丝热气,汤底清澈,葱花翠绿。 贺路舟自顾自地拉出了一个餐凳坐下吃了起来,林江月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 不远处的电视机正放着当下流行的音乐节目,播着周杰伦的歌,人声如低语般从里头传来: “微凉的晨雾,沾湿黑礼服……父在低诉……” 期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她把最后一个小馄饨咽下,脖颈嫩白的皮肤随着上下吞咽动作蜿蜒。 “我真的在学校吃过了……” 她脑袋一热为自己找补。 坐在对面的男人听见这话气极反而“呵”地嗤笑了一声,眼神轻蔑,两片薄唇上下碰合: “林江月你真能装啊,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勾引季昀的?” 又提季昀! 羞辱她的时候,贺路舟每次都要绑带上季昀。 她已经习惯他用下流肮脏的词来讽刺挖苦自己。只是,不要扯上季昀。 林江月看向贺路舟的眼神带上了鄙夷和厌恶,她没有当场发作,只是盯了他几秒然后转身走向楼梯。 “啊!” 头皮一阵剧烈刺痛,她猛地被男人抓住了头发。 林江月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餐桌旁的凳子上。 贺路舟覆过来,整个人像是骑在她身上一样压得她动弹不得,她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男女力气的悬殊可见一斑。 他带着怒气和鄙夷啃咬她。 贺路舟的唇侵入含住她花朵一般的红唇,用力吸吮着她软嫩的唇瓣。 忽而故意用牙一下下或轻或重啃咬着,像西方黑暗传说里正张开獠牙准备吃人的古老恶魔。 “你跟他亲的时候他会这样对你吗?下午在cao场后面的树林我都看见了。” 贺路舟放过她的唇,游移到林江月脆弱的耳朵边,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地舔舐。 林江月感觉耳朵一阵酥麻,有一点痒,总之说不清道不明。 听见贺路舟的话愈加羞恼起来,扭动身子手脚并用想推开他,却又被他含住了唇,只能口齿不清地骂他: “贺路舟……你唔……偷窥狂……唔嗯……” 贺路舟闻言停下所有动作,眼神越来越幽深,没有人看得见他眼底的东西。 “不是你发sao我怎么会看见?嗯?” “你抱他抱得那样紧,为什么换成我了就要推开?” “他有像我这样摸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被他碰你会湿吗?” “月月,不能这么不公平,你总要给我点什么的。” 语气一句比一句疯狂。 话音刚落,贺路舟就伸出手去剥林江月的上衣。 白色领口带着简单花边的短袖衬衣,纯棉的质感,因为前一秒的挣扎扭动勾勒出了里头内衣的轮廓,少女胸前的山峦峰线若隐若现,他看得心里起了火,越烧越旺,熊熊燃烧。 胸前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他看见了她双乳之间的缝隙。 此刻她还在挣扎,两只手被贺路舟钳制,双腿被他的腿压住,依然撼动不了身上的他分毫。 直到上衣的扣子被完全解开,香芋紫色的文胸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嫩乳映入他的眼帘,白嫩饱满,柔软多汁还微微散发着栀子香。 林江月被他的举动惊得几近崩溃。 以往贺路舟虽然也会亲她咬她,但是没做过更过分的事。 她红着脸一边摇头一边哭,破口大骂: “贺路舟!!你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 “啊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贺路舟忽略耳边凄恐的女声,不受控制的往胸前亲去。 一路向左,他含住了她的rutou,一阵更强烈的酥麻袭到林江月的脑袋,舒服与羞耻同时占据着她,她感到了被亵渎的罪恶。 “嗯……”轻微地差点听不见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贺路舟听了,更起劲地吸咬嘴里的红果。 “不要这样对我,这是犯法的,贺路舟你放开我好不好?”林江月不再硬碰硬,她哑了嗓子求他放过她,哭腔凄惨,求人怜爱。 可贺路舟是谁?他知道这只是少女的缓兵之计。 他充耳不闻,骨节分明的手掀开林江月的百褶裙,一根手指从内裤侧边缘伸进去,探到她最隐秘的那处。 “你流水了,内裤都湿了,我就碰你几下而已,有感觉了?” “你真是……天生的sao。” 林江月眼见求饶不起作用,撕心裂肺地哭起来。 一想到下面被贺路舟这样亵玩就恨不得马上死掉。 他的手还想往里探寻,再下一秒就感受到了阻力。 终究还是心疼林江月,没有前进。 只用三分之一指节在洞口轻搅,感受那阵吸引。 就在这时,因为林江月大力的挣扎,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小馄饨汤洒了出来,正巧洒在贺路舟的背上。 他摸了摸沾湿的背,心里暗骂一声。 黑着脸从她身上起来,一句话也没说,怒气腾腾迈着大步子上了楼。 林江月穿好衣服的时候,楼上传来隐约哗啦啦的水声,是贺路舟在洗澡。 他的洁癖救了她一命。 贺路舟洗完澡要干什么,她用脚都能想得出来,这一刻她只想逃。 林江月拿起桌上的手机就出了门,门外大雨倾盆,她顾不上自己马上要被淋湿,一刻也不敢停留。 一路从贺家所在的山腰奔到了山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季昀的房子。 Ps:这个排版怎么弄都不行,必须要手动空格缩进吗?